“起来,你好重。”刘胜男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动作应对。
只能无措的说着,换来的却是脖子上的湿濡感。
她紧紧抓着床单,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从未有过的触感自锁骨袭来,吸吮,脖颈,耳垂,脸颊,眼睑,鼻子,最后回到嘴巴。
小腹被什么硌的生疼,摇头抗议,伸手扫开,“很疼啊。”
李宇哲闷哼一声,快速抓住她的手臂,咬牙,“你要谋杀亲夫啊。”
刘胜男语无伦次,手僵硬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一紧张又......李宇哲倒吸一口凉气,扯开她的上衣,刘胜男只觉胸口一凉,大惊,刚要慌张遮掩,心口就被人咬了一口。
“好痛…”
李宇哲:“那你把手举起来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
李宇哲无奈叹气,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祖宗。
打定主意教训她,开啃。
“啊~李宇哲,你属狗的啊。”
“忙着呢,别打岔。”
刘胜男轻咬唇瓣,双手被他十指紧扣在两侧,身体也被死死压住,只能不断摇头,来忽略那陌生的感觉。
“你混蛋~”
李宇哲嘴上忙碌着,含糊道:“嗯嗯,我混蛋。”
这一忙就忙到了深夜,还少不了刘胜男的帮忙。
除了最后一步,能探索的都探索了。
清洗过后,李宇哲抱着刘胜男回床。
她已经很困了,但是还是坚持翻到另一边,两人中间隔了十万八千里,生怕李宇哲在兽性大发,她的手现在还颤抖着。
李宇哲剑眉高挑,看着她如临大敌的背影。
无声轻笑,关灯,上床。
刘胜男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下的床好似棉花般柔软,随后腰身被人搂住,两具身体紧紧贴合。
她努力想要睁开眼,却如同被施了魔法般,无力地扒拉着他的胳膊,“你走开。”
李宇哲将头埋在她的颈肩,温柔的声音仿佛能融化人心,“睡吧,我不动你。”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只是她真的很困了,只能不管不顾地沉沉睡去了。
不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他也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
…
天气渐渐转凉,仿佛随时都会降下一场大雪。
“今天去大哥家?大哥说清泽会翻身了。”
叶知予惊喜道:“真的吗?那我要去看。”
她骑上自行车,朝着校门口疾驰而去。
临近校门口时,叶知予随意一瞥。
嗯?
那人怎么那么像李夕?
校门口站立着一男一女,女人是背对着她的,可叶知予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女人一定是李夕。
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相谈甚欢。随着自行车的转动,她看到了女人的侧脸。
没错,就是李夕。
男人说了句什么,李夕害羞地低下头,宛如热恋中的小情侣一般。
叶知予啧啧两声,这是准备找下家了?她不会还不知道她和傅霆深是分不开的吧。
一想到李夕好不容易搭上别人,准备和傅霆深离婚,却发现离不了,又被傅霆深发现她外面有人的场景,她就忍不住想笑,一定很有趣。
不过,一切随缘吧。
李夕娇俏地抬头,前方一个类似叶知予的身影落入眼帘,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
男人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小夕?怎么了,看什么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李夕回神:“没有,只是愣了一下神。”
“那我们走吧,你想吃什么?”
“都行。”
男人推着自行车走在外面,李夕在这边跟着,两人的身影看上去格外和谐。
等他们走远,傅霆深从一棵树下走了出来,他静静地盯着他们远去的方向,眼神淡淡的,仿佛没有焦距一般。
良久,转身离去。
“娘,我们来了。”
“清泽会翻身啦,真的吗?给我看看。”
叶知予一下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去,陆泽比他们快一点到家,正逗着自己儿子呢。
可惜儿子不给面子,不翻,还把头转过去,不看他。
“乖儿子,给爸翻一个嘛,爸给你举高高好不好?”
还是不理。
叶知予哈哈哈哈大笑,“大哥,清泽好聪明啊,也好不给你面子啊。”
陆沉也肆无忌惮地笑话他。
别以为小时候的事,他都忘了。
大哥对他确实不错,但是小时候也是真的整他。
什么摔个狗吃屎啊,骗他去抓野鸡,然后被野鸡追着啄等等,数不胜数,真好,可算在他儿子这吃瘪了吧。
陆泽委屈巴巴地让开位置,叶知予趴在床边。
“清泽,婶婶来了,给婶婶翻个身好不。”
要不说区别对待呢,一看叶知予来了,小家伙瞬间眉开眼笑,伸着小胳膊啊啊叫着,宛如一个小太阳。
呼哧一下,小家伙就像个小陀螺一样,利索地翻了个身。
叶知予惊呼夸赞,“清泽真厉害,真棒,你咋这么可爱呢。”
她把小家伙抱起来,轻轻贴脸,蹭蹭。
他哈哈哈笑着是开心了,可把陆泽气的够呛。
陆沉见机会难得,上去从叶知予怀里接过清泽,“清泽,喜欢我吗?”
他啊啊叫着,小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陆沉转身,让他面向陆泽:“清泽,这是爸爸,喜欢爸爸吗?”
话落,小手“啪”一下,拍在了陆泽脸上。
周围一静,陶清棠赶紧给他们使眼色,叶知予和陆沉抱着清泽赶紧走了。
陶清棠拍拍他肩膀,“没事没事啊,孩子就是跟你开玩笑呢。”
陆泽也不是生气,自家儿子生什么气,就是有点吃醋,他将头放在陶清棠肩膀上。
“媳妇儿,你要安慰我,你儿子欺负我。”
陶清棠笑笑,“这是子债母偿?”
陆泽噘嘴,“我不管,你儿子欺负我,你就得赔我。”
陶清棠把他推起来双手搭上他的肩,“怎么赔?”
陆泽咽了咽口水:“晚上再说。”
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