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一个人爱你的时候,怎么样都行,厌烦你的时候,恨不得你立刻消失。
傅庭深和李夕各怀心思在山上走着。
微风吹过,带过李夕身上的粉末在空中漂浮。
随着呼吸进入两人的口鼻。
眼睛闭上再睁开,两人眼前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野猪。
前蹄在地上摩擦,蓄势待发,喉咙中发出吼声,鼻子中喷发的热气,傅庭深跟和李夕都感受到了,两人浑身颤抖,僵在原地,腿软的险些站不住。
这时,太阳从乌云中露出一角,刚好照射在獠牙上,反射到他们眼中,锋利无比。
两人一兽暂时都无动作,都在等着对方动作。
因为紧张,傅庭深和李夕都没发现这么大只的野猪到他们面前,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
“庭深哥哥~”李夕带着哭腔小声喊着。
这一声刺激到了野猪,压低前躯,蓄力。
“跑。”傅庭深大吼一声。
两人迅速转身,朝着反方向,刚才跟林月泽他们分开的地方跑去。
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到了人多的地方,野猪就不会只追着他们了。
不得不说,两人某种程度上真的相似。
看见林月泽他们的时候,他们喜极而泣。
“林队长,救救我们。”
林月泽他们正准备下山,听见傅庭深的呼喊转头看去。
就见他和李夕两人慌不择路的跑过来,一脸惊恐,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们一样。
朝他们身后看去,却什么都没有。
“傅知青?怎么了?”
“野猪,有野猪,快跑!”
傅庭深和李夕喊了一句,趁着他们还在愣神的时候,绕过他们跑下山。
听到有野猪的众人一时间有些慌乱。
林月泽示意他们镇定,“你们听到有野兽在跑的声音吗?”
“没有。”众人静下心仔细聆听,什么都没有,安静得很。
李宇哲跑去傅庭深爬过的路看,地上只有两人的脚印。
他耸肩:“他俩不会是疯了吧!出现幻觉了?”
刘愿想到刚刚扫过两人的背篓,“哼”了一声:“我看就是想偷懒,捡的柴还没半筐就跑了。”
林月泽皱眉,带着人下山了。
山脚下,两人站定喘气。
傅庭深理智回笼:“林队长他们不会有事吧?”
李夕没有丝毫愧疚,宽慰他:“庭深哥哥,没事的,林队长他们人多,而且这会儿山上很安静,肯定没事,我们现在去村里找帮手吧。”
对,他们只是想要到村里找帮手,不是想要他们做垫背。
给自己洗完脑之后,傅庭深想到刚才,怀疑的看向李夕:“小夕,你刚刚是不是推了我一把?”
他们开跑的时候,傅庭深感觉自己被推了一把,差点摔倒,幸亏求生本能强烈,要不然这回估计已经丧生在野猪口下了。
李夕眼含担忧,一滴晶莹的泪珠落下。
“我没有啊,庭深哥哥,啊~”说着,就想到了什么,轻轻掩嘴:“刚才我因为腿软,脚下绊了一下,是不是碰到你了?”
傅庭深打消怀疑,他就说嘛,小夕怎么可能那么做。
摇了摇头:“没事。”
林月泽他们下来就看见了他们。
“傅知青,李知青,你们不想劳动,但也没必要撒谎,还有,如果你们不愿意捡柴,进入冬天之后,你们的供应会少很多。”
林月泽说完就走了,身后的人跟上。
李宇哲和刘愿鄙夷的看着他们。
“什么东西,逃避劳动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觉得我们是傻子?”
傅庭深和李夕懵了,“不可能啊,我们都看见了,那么大只野猪,我们怎么可能看错?”
但是没人回答他们,刘胜男几个更是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叶知予,叶知予。”
刘胜男把背篓往地上一扔,就朝着叶知予的房间跑去。
李宇哲无奈摇头,给她收拾。
叶知予的房间。
因为吃得太撑,陆沉正给她揉肚子消失食呢。
听见喊声,叶知予红着脸把陆沉的手拉开,下意识整理了一下头发。
“我跟你啊...”
刘胜男到门口就看见陆沉也在,尴尬的挥手。
“那个,我等会儿再来。”
陆沉听见外面的嘈杂的声音,收拾了下碗筷,抱起瓦罐。
“我先走了,柴火的事,你不用操心了,明天我就给你送过来。”
叶知予点头,想到昨天在陶清棠身边的女人,还是问出了口。
陆沉皱眉,早上的事还让他有些烦,在家里被碰瓷了。
“那是嫂子的表妹,叫什么小婉,怎么了?”
小婉?
陶婉?
叶知予想起来了,书里写了这么一段,一个可怜又可恨的人。
陶婉是陶清棠大姨的女儿,当初嫁人的时候,也是万般挑剔,然后被现在的婆家周家以100块的聘礼娶了。
刚开始也是过了一段好日子,可是日久天长,陶婉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周家自然对她没有好脸色,磋磨她也是常有的事。
就这也不至于说她可怜,毕竟这时候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的日子,甚至有的比她更难。
可怜的是,她男人周熊不太正常。
圆房是在家里人看管的情况下进行的,陶婉当时滋味也不好受,但是也只以为他是第一次害羞。
后来,不知道周家怎么跟周熊说的,他每天都乖乖的待在家,到了晚上就做。
那段时间陶婉整个人都散发着妩媚的气息,是个人看见就知道她没少被疼。
好景不长,半年过去,她还是没有怀孕。
有天,周家神神秘秘的带着周熊去了趟市里,回来陶婉就感觉家里的天变了。
不再殷切的看着她的肚子,周熊也整日整日的往外跑,她想过周熊是在外面有人了,可是跟踪过后,发现周熊就不接触女人。
周熊不再碰他,每隔一个月就带一个男人回来,说是他兄弟,以叙旧的名义把她赶出房间。
她不愿意,可是那是周家,没人站在她这边,家里的人反而都说她不懂事,她只能忍让。
就这样,持续了两年。
直到她最近发现原来他每次带回来的男人不是他的兄弟,是他的——情人。
跟每一个他带回来的男人在他们的婚房,在他们的婚床上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