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见王芳芳太闹了,索性打算出面全核一下,毕竟再闹下去,对他们家老阎的名声有损。
不过王芳芳也是油盐不进的主。
“阎老师,亏你还是教书育人的教书匠,你这么诬陷我们家大茂,你有何居心!”
“许大茂一早就出门下乡放电影去了,什么烧鸡烤鸭的,哪有这么回事啊!”
“刚才你们俩推门就冲进去,也不知道敲个门,我还跟屋里奶孩子呢!”
“你们做对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
此时王芳芳还委屈上了,说这话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的大伙也觉得此事儿是他们两个老头子做得不对。
“三大爷,这事儿如果真想你们所说,是许大茂的错,那你们也得冤有头债有主啊,有事儿找许大茂问清楚,不能委屈人家一个女人家啊!”
“就是,还为人师表呢,就怕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两位大爷,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这样对人家一个弱女子好吗?”
“人家男人不在家,就这么欺负人?”
院里人一边倒的偏向王芳芳,毕竟手无寸铁的女人是弱者。
王芳芳见大家这样帮着自己,很是欣慰,但是心里已经气狠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这个没出息的玩意,老娘让你出去买点肉吃给孩子下奶水,谁让你出去坑蒙拐骗了!
居然戴上了两位大爷,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最关键是跑人家肖卫国的酒楼骗吃骗喝,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这边寻思着,另一边屋里孩子哭了, 王芳芳顾不得跟他们掰扯这件事,赶紧跑回去去哄孩子。
两位老头子被平白无故说教了一通,心里这个难受啊,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这边王芳芳刚刚回屋哄孩子,暂时消停下来,可是中院又折腾起来了。
“傻柱,秦淮茹,你们两口子把孩子还给我,天这么冷,也不知道我的乖孙在哪啊!”
“啊……我的好孙孙啊!”
这下张翠芳是真的心疼着急了,整个人趴在地上也不顾地上有多凉,只是一个劲的哭喊着。
睡梦中的傻柱, 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而后翻了身又继续睡着。
秦淮茹无奈的看着他,心中纵使万般无奈,但也抵不住他的不理解。
刚才还在后院看热闹的一行人,这下直接专场来到了中院,而左邻右舍也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贾家真是热闹嘿,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什么呢!贾家嫂子,这次又是为嘛啊!”
“可不是嘛,整个胡同加起来也没有他们家热闹过。”
“秦淮茹,是因为棒梗的事儿吧,这孩子有消息了吗?”
……
因为棒梗一直不在家,再加上最近颇为懂事,似乎有些小透明,大家对他不太关注。
李婶子刚问秦淮茹一句话,却被张翠芳拦住了。
“对,就是因为棒梗的事儿!棒梗这都走了多少天了,也不见个人影,我着急啊!这么冷的天,孩子在冻坏了,这可怎么办啊!”
“啊……我的好孙孙啊,我的孩子啊。他们两口子见天跟孩子在一块,就是因为傻柱不教给孩子手艺。这孩子才离家出走啊,傻柱,你赔我棒梗,赔我贾家的命根子!”
张翠芳越说声音越虚弱,似乎马上就要晕菜了。
而傻柱却在屋里呼呼大睡,更是要把张翠芳头气炸了。
“秦淮茹,警察那边怎么说,这都好几天了,公安那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其实没有利益的勾连,大家都是心地善良的,毕竟人之初性本善,但是一涉及到自家利益,就都完全变了样!
秦淮茹抹着眼泪诉说着心中的不甘,“大家有所不知,傻柱也是好心这才把棒梗带进后厨上班,可是这才刚上班几天啊,这孩子连切墩都不会呢,也不能颠勺呀!”
“所以傻柱就没教他,这不是嘛,他奶奶就觉得因为这事儿,棒梗才离家出走的,至今孩子没找到,究竟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
“傻柱连着两个晚上出去找人,都在后半夜才回家的,可是也不知道这孩子藏哪去了,至今没找到!”
“他奶奶,归根解读,或许是我们好心办了坏事,但是孩子没找到之前,咱们还是不要互相埋怨了!还是找孩子要紧。”
“是啊,秦淮茹说的对!要不说呢,这个后妈后爹都不好当,瞧瞧傻柱费了多大劲帮棒梗找了工作,可是人家愣是不领情啊!”
“这么好的工作,旁人花钱都买不来,老嫂子,你就知足吧!”
“棒梗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估摸着也就是赌气藏哪了,说不准哪天就自己回来了。”
……
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劝说着,但是张翠芳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随即咣当一声倒地不起!
肖卫国在最后头看热闹,愣是吓了一跳。
“窝草~”
“这大半夜的玩什么呢!这也忒惊险刺激了!”
一旁的陈大炮瞧着势头不对,缓缓走到肖卫国跟前。
“卫国哥,其实有个事儿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看陈大炮执拗的样儿,肖卫国猜测他一定知道点什么。
“别藏着掖着了,知道什么内情赶紧说,不然傻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陈大炮点点头,在他跟前低语了一阵。
肖卫国先是皱了皱眉,而后一阵苦笑。
从一开始他就猜测棒梗失踪这事儿没这么简单,看来还真如他所想。
陈大炮前两天瞧见张翠芳鬼鬼祟祟的半夜出门,深更半夜的他能干嘛去,夜会棒梗。
那时棒梗藏在郊外的一处废旧老房子里,可是第二天,陈大炮再去找人的时候,棒梗就不在了。
从那天之后,张翠芳也开始着急了。
这无疑说明棒梗鸟枪换炮换了藏身之地,但是没有告诉张翠芳,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