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的事,查到是谁了吗?”
“殿下,那法阵,说是龙神自己留下的,” 龙意的话让谢璟舒坐不住了,
“我的父亲会在龙族留下吸收族人灵力的法阵?”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
殿下听我说完,”龙意拿出一本古阵图集, “殿下怎么了?”
宫殿外传来明昕离悠然自得的声音,谢璟舒并不将他当外人,
“龙族吸收灵力的法阵你知不知道?”
“听说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不过那法阵好像也不是很大,我就没感觉自己灵力少了,”
“此阵原名原灵阵,殿下没有听龙神提起过吗?”龙意神态认真,
明昕离这时道,“原灵阵,我听说过,说是正过来能释放灵力,不过反过来好像能吸收灵力,不是一般的神奇,不过这阵法怎么能反过来的?”
龙意道,“殿下,这就是末将所查不到的地方,能将阵法完全颠倒的人,需要有极其高深的法力,甚至比殿下你的灵力还要强,”
谢璟舒道,“颠覆过来的法阵,所吸收的灵力又不能到他的身上,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昕离道,“说不定就是和龙族有仇呢,”
龙意道,“是的,阵法所吸收的灵力会流入龙族地底,随时间一同消失,因为龙神创此阵法从未想过还会有人能颠覆,只想有有一日当族人灵力不强的时候开启使用,自然没有设置积蓄灵力的地方,”
谢璟舒思考了一阵,“那这个人,定然不是外人,才能知道地底有龙神设下的法阵,”
“只不过殿下,这要从何查起,总不能和人去打一场,”
“我和殿下一起去查吧,”明昕离趁机搂住了谢璟舒的腰,
谢璟舒不动声色的让开,明明比他大两岁,却总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一般,谢璟舒也不是特别在意。
龙意和龙识离开后,明昕离更大胆了,“殿下,你回来都不来找我玩,一年都见不着一个人,殿下的心里没有我,”
“我有很多事,回来快,离开也快,” “这么说,殿下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了,”
明昕离一把拉住了谢璟舒的手,往谢璟舒的手上放了一个东西,
“鳞丹!”谢璟舒不知是喜是忧,
鳞丹顾名思义,就是龙鳞研磨成粉,与各种稀有药物混合做成的膏体,失去龙鳞的地方只要涂上这种药,就能达到以鳞补鳞的效果,也只有鳞药,涂在失去龙鳞的地方才会有不疼。
可是明昕离已经将心口的逆鳞都送给他了,现在又拔了不知道哪里的给他做药,
“你又拔你的龙鳞了?!谁允许你这么做的!?”谢璟舒从来没有这么大声的对明昕离说过话,
“这不重要,一点都不疼,我们黑龙一族啊,一贯皮糙肉厚的,一枚两枚龙鳞算不了什么,殿下不疼了,才会来找我啊,”明昕离说得一脸轻松,
“殿下,我给你上药吧,”
谢璟舒立刻拒绝了,“不要,不要,”
“不过说真的,殿下你可别再拔你的龙鳞了,你一拔,我就想跟着拔了,”
说完走到谢璟舒的面前, “殿下疼,我就跟着疼,”
谢璟舒将他推开了一点,“你给我少说这样的话,”实在遭不住这么肉麻的话, 谁知面前的人又靠上来了,
“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我的心里眼里都是殿下,不知殿下有没有一点,一点…我,”
谢璟舒感觉这说话的语气有些不一样,“什么意思?”
“殿下最喜欢的人是谁?”
“我的心里只有龙族,也永远只有龙族,”谢璟舒对上明昕离那双有些妖魅的眼睛,明昕离有些愁闷,
“好吧,殿下,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殿下你还是快上药吧,那样就不疼了,”
“你收下我的灵力,”谢璟舒拿出一枚灵石,不曾多言往里面加了普通龙族一年才能修得的灵力,
失去龙鳞的地方只有过了一年才不会疼, “殿下,我不要你的灵力,”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好好的,”
谢璟舒立马制止了他,“你别说了,不许说了,”
谢璟舒转身就想走,明昕离拉住了他的手,“殿下,你别走,我帮你上药啊,”
“不要,不要,”谢璟舒想甩都甩不掉这块黏人的狗皮膏药,
这时,恰巧被到处找谢璟舒的叶风辞看见了, 明昕离脸色明显不悦了一下,“小孩?” 叶风辞脸色更阴沉,
“又是你,”
“什么叫又是我,我就是龙族的人,我还没说怎么又是你呢,”
明昕离气冲冲上前,叶风辞毫不示弱, 谢璟舒拉住了明昕离,
“你别和一个孩子过不去,大人有大量,让让他,” 明昕离总算不上前了,拉着谢璟舒的手像是在示威,
“小孩,我呢,不跟你一般见识,” 明昕离拉着谢璟舒的左手,叶风辞就来拉谢璟舒的右手,
“师尊,你跟我走,”
“殿下你陪陪我,你都多久没陪我了,” “我的师尊为什么要陪你,脸皮真厚,”
“我龙族的殿下当你师尊,就一定要陪你了?小孩真是想得美,”
然后对谢璟舒道,“殿下,我给你上药,”
“你们都给我放开,”谢璟舒努力地甩了一下手,总算将他们甩开,拉过明昕离的手往他的手里递了一块灵石,
“给你,”
“殿下,我不要,”
“别废话,”谢璟舒拿过放在桌子上的鳞药,龙鳞已经拔下来了,摆在这里也是暴敛天物,过几天就会没用,还不如拿着用, 他回了自己的寝宫,
将门关上,挖了一点鳞药在伤口的地方,加了龙鳞的鳞药抹在伤口上一点都不疼,冰凉的特别舒服,
又不自禁的想,这龙族,还有谁能将法阵逆转, 门外传来叶风辞的敲门声,“师尊,你在里面吧,”
谢璟舒只好匆匆合上衣服,叶风辞这时也推门进来了,看到谢璟舒没有整理好的领口露出胜雪的皮肉,
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隔那么远,他仿佛还能闻到那淡淡的幽香,
“你再看,就把你眼睛挖了,”谢璟舒被他看得头皮都麻了,这大逆徒的心思让人难以琢磨,一不小心就被盯上。
“师尊,法阵的事,会不会是你和我说过的黑衣人所为?”
谢璟舒道,“两次我都是在意识不明的情况下才见过他,可能也只是一个梦,” “那就让这个梦再出现一次,”
一点零碎的记忆在谢璟舒的脑中闪过,“不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