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帽子十分合适,叶风辞忍俊不禁,偷偷笑了起来,这是冰龙脑袋一歪,冰帽掉在地上碎了。
叶风辞又将他的爪子从身下拉出来,冰龙爪子被拉出来后,就仰天躺在了雪地中, 魔界水牢,少年被打得皮开肉绽,
什么都说不出来,左右护法折磨了他近半月,他的真身都没有出来。
魔君被来了水牢,望着这个阖眸晕过去的少年,感觉遇到此生最大的难题,少年灵力都要被抽干净了,
打也打了,并不是什么东西变地,是不是被人骗了?
想到这里的魔君松开了束缚,少年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疼痛让他不得已醒过来,抬起头时,眼里没有怨恨,却有着浓浓哀伤,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他,”少年用破损的手掌撑着地想爬起来,魔君也没有阻止,
忽的想到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魔君进来时有一种浓烈的熏香味道,少年闻不惯,连连呛咳着吐出好多血,可并没有人心疼他。
现在已经算是寒冬,单薄的身体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淡青色衣衫,没有什么灵力的他冻得直发抖,
魔君判断不清他是因为什么发抖,“你很冷吗?”
少年点头,魔君丢给了他一件衣服,少年努力地仰头看了魔君一眼,并没有动,他已经没办法抬手了,况且他算是刚成人身,
并不会穿衣,“谢谢,放我……出去,我要……找他,”
“他给你们下了什么迷魂汤了,一个两个的都要去找他,”
面前的人和叶风辞一样,固执倔强也一样,可将他打成这样的人,他还会对那个人说谢谢, 少年见他不同意,
用尽全身力气向外爬去,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我要去……找他,” “你烦不烦,”
魔君不想对弟弟动手,对面前的傀儡没有什么同情,一脚将他踢到在地上,“再说出去,要了你的命,”
他不懂为什么所有的人对他都存着最大的恶意,也说不清为什么一定要去找谢璟舒。 被踢倒在地上,身上的血流得更多了,
可口中唤的却还是一样的话,一样的人, “你是什么变的?说出来,我就放你出去,”
魔君蹲下来看着少年,少年苦到极致竟是笑了,“你……在说……什么?我是……人,”
魔君见问不出来什么,索性抬手一挥,护法便过来了,面对着这两个将他快要打死的护法,少年也并不害怕,
只是想不通为什么。 魔君道,“以后不要绑着他了,他要躺着便让他躺着,不过你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七日还不能找出他是什么变的,你们就等着上邢台吧,”
少年知道他又逃不过挨打了,“我是人,不是……什么变的,”他喊得嗓子都快要哑了,耳边也不断传来嗡鸣声,
魔君并未理会,让护法将少年拉上了一旁的藤椅躺了一会,他走了出去,水牢阴暗潮湿,人多呆哪里一会就感觉要发霉了,
空气也滞涩,少年喊着喊着就晕过去了。 左右护法看了一眼后,用魔君的法器抽着少年身上的灵力,此等灵力纯澈干净,
不过都能感觉到灵力已经不剩多少了。 抽了很久很久,少年几乎要醒不过来了,两个护法才停了手,还是原封不动的人样。
魔界已近黄昏,天山依旧阳光明媚,谢璟舒身上的炎火毒也逐渐平息了,
冰龙也恢复了一半的人身,长长的两条尾巴还在泡在冰水中, 叶风辞摸着谢璟舒的脸,“不疼了,不疼了,”
谢璟舒动了两下手指,叶风辞连忙将手拿开,怕他生气。
“不要,”谢璟舒一声大喊后坐了起来,他梦到那个少年用无助的眼神向他求救,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叶风辞拍着他的背,“师尊,你怎么了?”
“那个孩子,魔君会不会发现他不是你?” 叶风辞根本听不进去,
“一截木头,师尊你这么操心干什么?” 谢璟舒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你,” “怪我干嘛?要不是我,他可能还是一截木头,”没有人认为天木是人,只觉和普通木头一样,
“你别说了,先回门派,”两人没有再想天木的事,很快回了越云山, 莫灵宫,慕清寒见两人回来,
“师尊,你们去哪里了?” 谢璟舒道,“追那怪物追魔界去了,耽搁了一点时间,” 慕清寒道,
“师尊,掌门说他接了委派,让我们去洛城帮农户们卖花,”
叶风辞道,“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花?” 慕清寒道,
“洛城四季如春,温暖犹如春日,民间的富户们最喜欢从那里买花装饰,师尊,你愿意去吗,”
既然是长老,掌门的委派是自然是推拒不了的,“现在天色晚了,明日我带你们去,”
叶风辞,“我们?师尊你别带他,”
谢璟舒乜了他一眼,“不然带你一个吗?”
“.……” “回你的地方,我还有些东西要教他,”
叶风辞道,“那师尊,你有东西要教我吗?”谢璟舒郑重思索了一会,
“有,” 叶风辞高兴极了,“那师尊,你想教我什么?”
谢璟舒道,“闭上你的嘴,少说两句不中听的话,”
慕清寒忍不住,捂着嘴偷偷笑起来了,叶风辞忿忿看了他一眼,回了房,
他能和谢璟舒睡同一个寝宫,别人都不能,这就是安慰。
(师尊有话说,谢璟舒,“我想回龙族,还是龙族比较悠闲,还有冰池泡泡,”叶风辞:“只要和师尊在一起,干什么都好,不过不要带别人,带谁都不行,”慕清寒:“师尊能不能多陪陪我,一年四季见不着他的人,我想要师尊像别人的师傅那样手把手教我,对了,还有好多剑法,我要去问问,”叶风木:“感觉快要死了,我想找他,可他万一再把我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