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寒点了点头,“有,”
谢璟舒认真地教了他几遍,确保他真的没有问题,又考了考秘籍上的功夫, 慕清寒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路上教他,
一看就是很是着急,“师尊,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谢璟舒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这世上有分身术他一定要学一学,不过只要把龙宝的事情处理好应该就有时间了,
他拍了拍慕清寒的肩,“为师近日有很多事,处理好了就有时间了,”
慕清寒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睛里是真挚,还有不舍,
“师尊,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走,我不给你添乱的,”
谢璟舒摇头,“以后我会带你去的,现在你要好好修炼,基础扎实我便可以带着你去我的地方,”
“师尊,你要去哪里啊?为什么你总说以后,”
谢璟舒叹气,“我要去的地方,你去了会害怕,所以为师不能带你,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慕清寒道,“我知道师尊一定不是一般人,师尊就算不是神仙,也不可能是妖怪,就算是妖怪,也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妖怪,”
谢璟舒笑道,“我要是妖怪你也拜我?”
“拜一个天底下最厉害的妖怪也不是不可以,何况师尊这种功夫又好,长得又帅的,”方才台上的几招已经让慕清寒佩服得五体投地,
“好好练功,我回来要看的,”谢璟舒今日心中有些担忧,也不知哪儿来的,
“师尊,你是不是神仙啊,”
“不许再问,好好练功,”
谢璟舒说完就消失在了慕清寒面前,慕清寒摸着脑袋半日都想不通,有些觉得师尊像神仙,但要是神仙,为什么会收他,他天赋异禀?一定是这样!
他赶回门派练功,那样他一定能跟着谢璟舒去到处看,清越长老看到他一回来就练功,奇怪道,
“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
“这可是师尊给我的秘籍,爹,你就不懂了吧,”
清越长老拿过秘籍一看,条条都极其适合慕清寒的修炼,绝对不是一时半会能写好的,一笔一划,工工整整,最前页的墨渍已经泛黄,
一张纸上有着难以让人看出的水痕, “你什么时候认识灵梦的?”
让他为一个弟子写一本书,他是做不到的,又累又麻烦, 慕清寒道,
“妖怪在人间被打败后不久,我溜出去玩,中了什么气,”
慕清寒抢过清越长老手中的秘籍,“不过话说,我总感觉他长得像一个人,看到他第一眼我就觉得熟悉,爹,你说我是不是从哪儿见过他啊,”
慕清寒认真学习着上面的一招一式,清越长老道,
“他的功法,玄妙异常,就算是仙人也不可能达到的,也不知道怎么选了你这个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浑小子,”
慕清寒嚷嚷,“爹,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谁无所事事,”
清越长老拿竹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好好看,他的功法怕是我们一辈子都修不来的,”
慕清寒比划着,“爹,我也觉得他不像凡人,你说是不是神仙下凡了,”
“好好看,当心神仙回来罚你,”
“哼,不用你说,” 去龙族的路上,谢璟舒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叶风辞在的山中而去,推开门依旧不见叶风辞的踪影, 看到的只有未动的被子,谢璟舒没来由的气,
“这混账,” 他不再做停留,返回了龙族,龙宝实在是太让他放心不下,白锦找了过来,
他就将白锦抱在腿上,查找着典籍,有时会去看一眼龙宝如何了, 九州之外的渊泯地,
上空笼罩了一层乌云,叶风辞知是天谴,也未曾逃开,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任由天雷一道道打在他的身上,眼角有泪滑了下来,
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缩起身体,背上还未好的伤禁不住天雷,被打得血肉模糊, 他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天雷击打着他每一寸皮肉,
远在龙族的谢璟舒手一抖,心里开始狂跳,他听到了天谴之音,但在九州之外,手中忙着查找古籍,越性没有继续追究。
脑袋一下子像被炸了开来,天雷击中了他左边的耳朵,右耳一声炸响之后,什么都听不见了,里面流出了滚烫的血。
包子已经被他封在了金石锁链中不得出,锁链中不断传出嗷呜的声音,他扯出一个笑,
“包子,没事,大不了,我,给你再找个,主人,”
包子叫得更大声了,用爪子拨弄着周身的金石,可神物难以损坏,叶风辞被打得几乎没了生气,第一次那么狼狈地趴在地上,
可他已经不在乎了,天谴足足半个时辰,右耳不止一次被劈中,脑袋都像要裂开了,剧烈的痛楚让他晕厥了。
渊泯地远在九州之外,海妖算是妖类的一种,找到妖怪聚集的地方,想着找到龙鳞的机会多一些,这里开智的怪物奇多,叶风辞受了重伤躺在地上,让怪物有了可乘之机, 两只牛角怪物趁机吸取着叶风辞的灵力,感到灵力被抽出,
叶风辞抖着手召出了刀, 四目相视,“该死的畜生,”一刀飞了过去,只是刺中了怪物的脚掌,
现在他的灵力大损,刀也受到影响,刀的力量也不如从前。
“杀了你,杀了你,”怪物极少见人,会说的也不多,叶风辞撑起身,啐出几口雪沫,摇晃地站起来, 怪物嚎叫着奔来,叶风辞也不能太听见了,
什么声音都好像减弱了,牛妖变出真身来冲向他, 叶风辞身上到处都是血,被牛妖撞在了地上,聚集起力量大刀飞向牛妖,牛妖被刺中了身体,
嚎叫引来了更多的怪物,叶风辞淡然一笑,想是要死在这里了,没想到天谴会在这时候来,不过已经和他吃过饭,也不算遗憾了。
谢璟舒听这声音听得心烦不已,“白锦,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白锦耳朵一直竖着,可什么都没听到,谢璟舒心也跳得更厉害,他索性就躺到了白玉床上,揉着脑袋,不去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