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会这么快。
该隐又又又组织了一次宴会,血族的宴会自然是充满色欲和食欲的。
华丽的大厅里被放进来一堆模样漂亮的血奴,他们或是强装镇定,或是痛哭流涕,有男有女,看着大厅里贵族扮相的血族不知所措。
有人率先行动,一左一右搂走两个,然后带到角落,獠牙刺破血奴的脖颈,偏偏被咬的人没有一点害怕,甚至还有点享受。
贺笙缩在沙发一角看他们狂欢,抱着一杯红酒品了好久,是呢,今晚的饮品不是血液是红酒。
虽然可以品尝到一点这些东西的味道,但是毫无饱腹感,虽然她有点饿,但她对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没兴趣。
管家找到角落里的她,“大人,有血猎闯进了您的领地。”
贺笙听完皱眉,“血猎?确定?”
“确定。有一小队血猎闯进来了,并向着城堡靠近。”
贺笙喝完最后一口红酒,“走。”
来活了。
绕过人群找到该隐,告知他原因提前撤退。
出门的瞬间变成蝙蝠加快赶路速度,让她看看是哪几个不长眼的小老鼠窜进她的领地了。
她的领地里布满瘴气和蛇虫,他们有命进来也得有命出去啊。
飞进领地内贺笙感受到了人类的气息,继续往前飞,死蝙蝠的味道传过来,确实是那群血猎。
贺笙停在离他们最近的一棵树上,倒吊在树枝上看他们一步步踩进她布下的陷阱中。
前后五分钟,这一支5人小队4个人中毒,分不清东南西北很快就晕倒在地。
唯一剩下的那个是熟人,正是那天遇到的伊凡。
贺笙不理解他为什么没被瘴气毒倒,但不影响他踩进陷阱坑中。
伴随着他的惊呼声,贺笙眼看他掉进了那个大洞。
贺笙扇动翅膀倒吊在那个坑旁边的树上,欣赏他的狼狈模样,掉下来的过程产生擦伤,血渗出来,香气四溢。
贺笙看他在坑底几次试图站起来但都失败,没忍住吐槽,“好蠢。”
这人的听力出奇得好,他双手在身后撑地仰头看她,“笙!是你吗?”
贺笙如他所愿变成人站在大洞边,“怎么认出来我的?”
在她看来天下蝙蝠一个样,她只能靠气味分辨哪只蝙蝠是谁。
伊凡扬起笑脸,“真的是你?我只是猜了一下。”
贺笙蹲下看他,“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擅闯公爵的领地可是会死的哦。”
“你是生活在这个领地中的血族吗?!我下次来这里还能见到你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是任务,我们的任务就是来这里探查是否还有血族存在,最好能打探到这里的领主还活不活着。”他说完期待着看贺笙,“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是的,我生活在这里,下次能不能见到看运气。”
“这样啊。”他有一瞬间失落,不过很快调整好,“你往回一点,小心掉下来,掉下来还是挺危险的。”
“蠢货,我能变成蝙蝠飞走。”
伊凡闻言怔忪片刻,“也对,你可以飞。”
贺笙就蹲上面看了他好久,附近的瘴气越来越浓,她看着他吸进去好多,但他依旧精神抖擞,一点中毒的样子都没有。
贺笙憋不住了,“你为什么没有像你的队友一样中毒?”
“不知道,我好像天生就免疫这些东西,我之前被蛇咬了也没事,和我一起被咬的那个人却死掉了。”伊凡挠头,“获得一个百毒不侵的能力,代价是毫无战斗能力,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要这个。”
贺笙看他顺着腿流下来的血液,眼眸幽深,“你想离开这个洞吗?”
“你要救我?不行不行,我太沉了,你救不了的。”他立马摆手,“不要因为救我反而让你受伤啊,我没事,在坑底待一会儿又死不了。”
“你就说想不想离开?”
他犹豫,“……想,当然想。但你不救也没关系,本来我们就是对立阵营。”
“我把你救出来,你让我咬一口可不可以?”贺笙眨眼,伸出一根手指,“就一口!”
伊凡立马去擦自己腿上的血,“不……不是我不愿意,是你喝了我的血会死的。”
“我不信。”
“可是是真的。”伊凡很急,“除了这个,换一个条件好不好?你还想要什么?”
“你还有什么?”贺笙嫌弃,“你的身体?”
伊凡脸红了,“如果,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贺笙跳下去,然后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上来,“好了你自由了。”
“不对,你还不能自由。”贺笙没松开抓住他的手,“履行诺言。”
伊凡害羞地看着她,“去,去哪里?”
贺笙思考,她记得这里有个花匠的临时住所,她可以借用一下。于是她冷着脸把伊凡带到了这个小木屋里。
伊凡全程不反抗,乖乖被她带走,看到这个小木屋他才终于出声,“这是……你的家吗?”
“嗯。”
伊凡脸又红了,“现在就要吗?”
“你还想等到白天再开始?”贺笙疑惑,拖到白天谁理你啊。
他自觉脱去外套,然后坐在那张木床上,手心攥紧,看得出来非常紧张。
贺笙坐过去把他推倒,他看着她贴过来的脸,下意识闭上眼睛。
贺笙露出尖利的虎牙,在他脖子上找到一个好下口的角度,幸好他闭眼了,不然她还不好研究那个角度咬最方便。
她的唇瓣贴在他的脖子上,伊凡惊愕于她真的亲了。
下一秒脖子上传来刺痛感,虎牙刺破皮肤,穿透血管,新鲜的血液涌进贺笙嘴里。
虎牙会放出类似于麻药的毒素,他不仅不会感觉到痛苦,还会感受到和x快感。
伊凡只被迷惑了几秒就清醒过来,他慌张推开贺笙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用另一只手擦贺笙嘴边的血迹,“疼不疼?难受吗?你还好吗?我的血被血族喝了会腐蚀血族的内脏。”
他异常慌乱,“不行,快吐掉,吐掉!”
贺笙摁住他的手,“没感觉。一点不痛,我姑且信你的话是真的,但可能对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