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离你远远的,你真的会开心吗?
作者:嘟嘟123   被离婚后我成了女首富最新章节     
    他言辞恳切,清俊的脸庞漫出几分忧伤,在场人员无不动容。
    盛南伊尽管盯着桌子,却感觉灼热的目光深深将她笼罩。
    胸口有不小起伏,指尖微微发颤。
    相较于短发女老师已经眼圈泛红,泫然欲泣。
    院长看起来平静许多,眼神坚定有力,淡淡地道:“人生就是一个不断攀登的过程,上坡固然吃力,下坡也不见得轻松,但我们总会有所收获。”
    盛南伊晃神了,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只能感觉到包住自己的那双手掌温热有力。
    小时候母亲也喜欢这么包住她,上台表演前父亲也会这么包住她。
    可傅承屹从来不会。
    因为傅承屹一直牵着她,她好像失去了所有感知,只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
    直到院长离开前,给她一个拥抱,“我很庆幸你们走出了过往的乌云,愿上帝保佑你们一家能尽快团聚,幸福团圆。”
    她总算松了口气,心情平复下来,挥手作别。
    正值日落,漫天云霞,绚丽多彩,很是美好。
    唇角不觉间轻扬,夕阳为她镀上一层金光。
    吹弹可破的肌肤,红润饱满的红唇,无限温情的眼眸,胜过世间最美的夕阳晚霞。
    傅承屹喉结滑动了下,眯了眯眼,掌上她的后脑勺,薄唇覆了上去。
    她的唇微凉,却娇软,惹人流连,他下意识加深了这个吻。
    灵活地撬开她的唇齿,往更深处探寻。
    盛南伊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努力维系的平和一瞬被打乱,她几乎就要失控。
    男人发觉她呼吸急促后立马松开了她。
    盛南伊手起掌落,疾步往屋里走去。
    傅承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跟了上去。
    盛南伊一回房间就开始收拾行李。
    傅承屹把行李箱合起来,“盛南伊,我为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是我冒犯到你了。可是结果还没出来,你能不能……”
    盛南伊已经冷静下来了,眼神语气都很凉薄,“需要我们配合的环节已经结束了,我搬出去并不会妨碍到结果。”
    傅承屹无法反驳。
    盛南伊态度坚持,他也没有阻拦,拿了车钥匙等她。
    盛南伊自己叫了车,车子一时半会来不了,她就在门口等,不停加价叫车。
    等车子来了,傅承屹也准备好自己的行李箱放到车上,一直跟着那辆车。
    盛南伊习惯了住豪华酒店,这里地处偏僻,她让司机一直开到繁华的街区。
    傅承屹一路相随,就住在她房间的隔壁。
    她有点饿了,让酒店送餐到房间。
    吃着吃着,情绪莫名低落,她甚至分不清由何而起。
    可能屋里太闷了,她穿上风衣打算出去透透气。
    刚走进电梯,隔壁的房门也开了,傅承屹一路跟着她。
    洛杉矶属于地中海气候,冬季温和多雨。
    今天没下雨,可毕竟在冬季,昼夜温差有些大,风有些凉,她把自己往风衣里缩了缩。
    繁华的街景渐次落在清凌凌的眸子中,就像匿入深潭,激不起任何水花。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头走着。
    不到十点,街上还有不少人,突然她的脚腕被人攥住,没有防备地叫出声。
    步行街的长椅下方爬出来一个流浪汉,人很邋遢,醉醺醺的,冲她笑。
    只是一个字尚未出口,已被傅承屹踹回去了。
    盛南伊本就忧心忡忡,着实被吓得不轻,皱着眉,任凭男人拉着她往前走。
    走到宽阔的地方,傅承屹才松开她,语气有些严肃,“你是小孩子么?跟我置气就要伤害自己?”
    眼底的情绪掩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中,她语气淡漠得像四散而去的风,“请你搞清楚,我只是在正常散步,是他要来骚扰我的。
    你不去骂他,反而骂我,受害者有罪论?”
    傅承屹面色没有缓和,“因为我阻止不了他人产生恶劣的想法,只能寄希望于你能保护好自己不被伤害……”
    盛南伊冷笑,“傅承屹,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就是你。”
    她转身便走。
    傅承屹上前抱住她,把她裹进自己的大衣中。
    风衣里只有碎花薄裙,被风一吹,由内而外散出寒意。
    冰冷的身体突然被滚烫的气息团团裹住,像寒冰浸入热水,无处逃匿,只有融化。
    而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融化,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心脏像被攥住,她的呼吸一波急促过一波。
    “傅承屹,你放开我。”她开始挣扎,“我说过,你离我越远,我就越安全。”
    离开砚城三个月,她没碰到过这种恶意的骚扰,情绪也没有这么频繁地失控。
    她想逃离。
    傅承屹却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强行让她转身与自己面对面。
    他俯首,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漆黑的眼眸凝着她,“我离你远远的,你或许会更安全,可你会开心吗?你要是开心,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幽深的黑瞳里跃起一簇光,越发灼热。
    他的声音分外低沉,有哀痛迅速蔓延。
    他的怀抱紧密霸道,气息炙热,无孔不入,让她痛苦不堪,简直无法喘息。
    盛南伊不由分说地抬起右脚,狠狠踢过去。
    “啊~~~”
    痛苦的哀嚎从她口中溢出。
    疼得眼泪都渗出来了。
    她忘记自己抬的是受过伤的右脚。
    傅承屹立马蹲下来查看,面色冷沉,将她打横抱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房间有止痛药。”见他停下来,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去医院也是打个止痛针,不见得比我的特效药管用。”
    这里是步行街,不好拦车。
    傅承屹一边阔步走一边拦车,最终还是走了回去。
    盛南伊一路上只是紧紧闭着眼睛,没有讲话。
    两人的温度交融,气息缠绕,她已在崩溃的边缘,只能死咬牙关克制情绪。
    傅承屹把她放回床上,走向行李箱,“你的药在行李箱里吗?”
    等盛南伊强行撑住自己下床走来时,傅承屹已经从行李箱里拿出来那个黑色收纳袋了,正要打开拉链。
    一路上绷紧的弦彻底断了!
    “不要!”盛南伊冲上去夺过收纳袋,人却狠狠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