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内有文章
作者:归零的曙光   重生当乩童最新章节     
    沈蓓蕾没有给她们打探机会,让爸爸带她回家。
    在半路上,爸爸问闺女,刚才念念叨叨是什么意思?还有,她为什么知道何盛家里的事情。
    沈蓓蕾觉得也应该告诉爸妈真相了。所以她告诉爸爸,回家告诉他怎么一回事?回到家,妈妈在门口等着父女俩。
    回到家,妈妈看着他们安全回家才放心,
    关上门。
    大哥也没有睡。
    沈蓓蕾让大家坐下来。
    她把上辈子的事情说了,不过没有是自己重生,只是告诉大家,干娘给自己看见自己的前世今生事情。
    心里默念着,把干娘抬出来是逼不得已。干娘千万不要怪罪。
    大哥听见自己的未来,如此惨。
    还忍不住哭着说,那两个奸夫淫妇,你给我等着。
    特别是爸妈,听见孩子如此的遭遇,心如刀绞,爸爸沉默了,一言不发,妈妈抹着眼泪,抱着闺女哭。
    沈蓓蕾安抚爸妈说:爸妈,这些事,不是没有发生吗?我们预防,你看看,现在我们家里越来越好,以后我跟大哥都很争气,让爸妈成为全村最羡慕的人,爸妈,事情你们知道就好,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我们家有麻烦了。
    爸妈面面相觑,死亡的眼神,凝望着大哥,大哥不傻,赶紧说:爸妈,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打死我都不会说,我会放进心里,任何人,我都不会说的。
    爸妈还是语重心长的说:你是哥哥,你要保护好妹妹,不能让她受到一丝危害,所以那些话,你给我烂进肚子里,不要说出来,明白了吗。不然我们全家都会遭遇的,现在日子刚刚好,你可不要掉链子。
    大哥赶紧点头说:爸妈我不会的,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妹妹,不会让她再犯傻了。
    沈蓓蕾没有好气的说:大哥,你才犯傻。
    爸爸无脑宠闺女,给儿子一个巴掌,打在肩膀上,气呼呼的说:你不能说你妹妹不是,你妹妹不是犯傻,是,以前太单纯,太天真了,不懂人间的险恶,所以才会被骗了。以后好好看好你妹妹,免得她被那些歹心的色狼盯上了,我家闺女,就是太单纯可爱了。
    沈蓓蕾觉得爸爸好像说她傻白甜,她又觉得没有证据。
    妈妈一脸警告的说:记得,今天我们说的话,都烂进肚子里,老公,下次喝酒不准喝醉,不然酒后说真言,我要你好看,儿子,记得守口如瓶,这个是关乎全家的安危,闺女,你长点心,以后记得离有企图的男生远点,你不能傻乎乎的,人家甜言蜜语,就跟人跑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准再提。
    妈妈就是家里绝对话语权。
    大家都默契点头。
    爸爸继续问:闺女,你在何盛岳母家门口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爸爸转移话题的能力真快。
    沈蓓蕾叹一口气说:爸,你们确定要听吗?这件事可不是看看那么简单,里面大有文章。有时候知道,太多不好事?
    爸爸已经被勾引了好奇心,怎么可能放过。
    确定的说:闺女你就说来听听吧!
    沈蓓蕾看着家里眼睛放光,八卦的心,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了。
    她想一下说:我今天会让你带我去他家 ,就是因为,今天我把把这件事拦下了,可能就要死五条人命,如果我没有把刀挡下了,那把刀会要了盛叔的命,不单他,他死了,会刺激他妈心脏病发作,也跟着他去,再来就是他岳母,扛不住现实的打击,儿子进监狱,家里房子给高利贷收了,女婿死。闺女变成寡妇了,还被亲家公赶出来,骂她是扫把星,一口气没有上来,也跟着走了,在就他老婆,一连的打击,让她疯了,跳楼自杀,还有就是他的小舅子,在监狱知道他家里的事情,一时想不开,也在监狱上吊自杀,死了。五条人命,岳母家绝后了。
    两家人死的唯一剩下盛叔的爸爸跟儿子。
    其实我们表面看见是,一把菜刀引发的五条人命,那是你们看不见本质,菜刀其实不是他小舅子手滑扔出去的,是有鬼魂从他手里抢过去,扔出去,砍在盛叔头上,让他一命呼呼,我扔的那块石头,是加了符的,不然普通石头,根本打不动,那把菜刀。
    大哥没有害怕,一脸八卦的说:妹妹,哪一只鬼,为什么要害死盛叔他们两家人?
    沈蓓蕾叹一口气说: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啊!我也是听见鬼说的,原来这栋宅基地,不是盛叔岳母家的,是人家霸占寡妇家的,这是盛叔老婆爷爷犯的错,这个寡妇人长的很漂亮,就是命不好,嫁给老公是跟盛叔老婆的爷爷是堂兄弟,她生了一个儿子,夭折死的早,老公得了肺痨,熬了几年,也走了。
    大家都说她是不祥之人,克老公,克孩子,他就是黑寡妇,谁娶她谁倒霉,娘家人不要她,嫌弃她,害怕她,不让她回家,老公这里也就她,有房子,有存款,可是无人敢娶她,就怕她那个黑寡妇名声,其实这些传言,都是她那个堂大伯传出去的,因为他肖想这个堂弟的媳妇,很久了。
    她嫁不出去,那他就有机会了,他一天老婆带孩子回娘家,家里就剩下他一人,他觉得机会来了,他半夜用梯子,爬过去堂弟的房子,闯进了堂弟媳妇的房间,寡妇睡的迷迷糊糊,听见有声音,就爬起来看,一个黑影,闯进她的房间,她还没有尖叫,就被大手捂住了嘴巴,她瞪着眼,看不清对方是谁?
    她努力的挣扎,可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抵抗,经常干农活,魁梧的男人。她不甘,羞辱,流着眼泪,无声的,抵抗,她还是被玷污了。
    那个男人折磨她一个晚上,天刚灰蒙蒙的才离开。她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看见床上的痕迹斑斑,都是男人留下的耻辱,她生无可恋的坐起来,看着身体,那些痕迹。她僵硬的起来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