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侍卫见如此形势,便将带头的白须老人带出人群,动作太大,不小心将老人推搡在地,原先站在老人身边的壮年看到此景,愤然而起,大怒,用力向维护秩序的侍卫扭打,同时口中仍高呼不停。
身后的人群见状跟着愤怒推搡大喊。人群愤怒,和侍卫扭打成一片。
格勒长宇将左翼的绳子解下,左翼虚弱,但见扭打成团的人群,道:“长宇,救那位白须老爷爷。”
“好,我让展延前去救他。”
她看着熙熙攘攘的子民,嘴中呢喃:“左翼何德何能能让格勒城子民如此怜爱,长宇,若你为王者,才能好好庇护他们。”?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
而在一旁的庞临见格勒长宇将左翼释放要逃,便来阻止。
“二公子,你不可以将左翼带走。”
“这由不得你。”
正说时格勒长宇剑已出,向庞临刺去,他大刀一挥,稳妥接住,用力将剑顶回,格勒长宇一收一出,动作迅速轻盈,而已力气取胜的庞临也不甘示弱,奋力反击。
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难取胜。庞临见长宇离身左翼,转向左翼,只要将左翼杀掉,才不辱使命。左翼正担心两人酣战,突然庞临转而攻她,她一时来不及反应,踉跄后退,被绊倒在干柴堆上,只见那大刀正要落下。
左翼呢喃:结界!拽在左翼手中的守护石突然发光,张起一个结界,庞临大刀在空中似乎砍到硬物。却伤不到左翼,他一怔,正疑惑时,格勒长宇背后一剑刺来,在他手上一剑。受伤的庞临弃刀,并受格勒长宇一脚,跌落柴堆。
格勒长宇不再恋战,赶紧将左翼扶起,赶紧撤离。
第五十章侥幸逃脱
逃到足够远,左翼和格勒长宇才停下来。左翼早已体力不支,真后悔没有好好吃饭,她气喘吁吁地孱弱的软在格勒长宇的怀里,这温暖的臂膀让左翼感到无尽的安全感。
“左翼,你有没受伤?”
“没有。”左翼摇着头,低声回答,声音细如蚊,气息孱弱。
格勒长宇知道这些天让左翼受苦了,他停下来,看见左翼的眼里冒着泪光,这些天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他轻拂左翼脏兮兮的脸颊,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左翼只是看着格勒长宇,她抱着格勒长宇一言不发。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他了,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她以为她会死掉。
以前无论左翼如何也好,总是侥幸的逃脱,只是受一些小的惩戒罢了。可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离死亡那么近那么近。这里的生活似乎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的美好,而显得冷酷与无情。
她想起姐姐,姐姐该是多么害怕,她是多么勇敢,多么爱护自己,才能为自己承担下那么多,不知道长老会对她这么样?
“左翼,你是不是伤到哪了?他们是不是对你不好。”格勒长宇问道。
“长宇,我刚刚差点死掉,差一点再也见不到你。我好害怕。”她埋在格勒长宇的怀抱里,细声细语的道出。
“永远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我也不要再去那些有老鼠的监牢里了。”
“我保证。”
“对了,长宇,你要去救灵儿。”左翼突然想起来。
“灵儿在哪里?”
“庞胖子说是他抓了灵儿,他还拿灵儿来要挟我。”
“他要挟你做什么?”
“他想要进入斯捷城的线路图。”
格勒长宇诧异,来的路上,他就听说了民间的谣传,左翼的身份似乎不胫而走,是谁泄露了左翼的身份?知道左翼身份的只有他和叔父两人,他们本已约定好,给左翼一个新的身份,让她重新开始。莫非是叔父为了保护左翼,而故意放出消息?还是有其他人知道左翼的身份?而宫中人又岂会轻信这谣言呢?“他怎么会知道你身份的?”
“庞胖子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早已知晓我的身份,一直在试探我,我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庞胖子真是歹毒,阴险狡诈!”
“那你可将地图给他?”
“左翼不可能让任何人找到斯捷城的。我不会,灵儿也不会。”左翼眼神里坚定不移。
“嗯,灵儿会不会还被关在宫中?”格勒长宇想了想,不对,既然是想处决所谓的妖女,灵儿和左翼本是主仆,为何单单只是带走左翼?要么,他们想留着灵儿找到斯捷城的入口,要么灵儿已经逃脱。但现在,即使是知道灵儿被关在宫中,他们暂时也无法作为。
“兴许,我也不知道,关着我的监牢只有我一个人。庞胖子来过一两次,他还说,他要去找灵儿谈谈的,一定是他抓了灵儿。”
“左翼你别担心,既然他们想要斯捷城的地图,在你这里得不到,若是他们抓了灵儿,也一定会想方设法从灵儿那里得知斯捷城的消息,所以灵儿暂时不会有危险。而且,灵儿也未必被他们抓住。”
“你是说灵儿逃出去了么?”
“有这个可能。”
“对了长宇,灵儿还带着你母亲的画像和锦盒。”
“母亲的画像?”
“嗯嗯,山洞我们成亲那日,我见过你母亲的,正是那画中人。”
“你们怎么会拿到母亲的画像?什么锦盒?”
“在宫中时,我和灵儿曾得奶娘乔善嬷嬷的帮助,躲在楚吟阁避开追捕的人,她还将画像托我一定带给你的。”
“乔善嬷嬷?记得儿时的奶娘是来自老夫人宫中的喜儿嬷嬷,五年前已经离宫安享天年,我还送了她一程。”
“那这就奇怪了,她告诉我说她是你的奶娘呢,还帮着我们躲避追捕,给我们弄好吃的,没理由要骗我们的,而且她为什么要骗我们。会不会是你还是婴儿时的奶娘?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小婴儿,并不识得她。”
格勒长宇无法确认,他疑惑不已,道:“这些我便不知道了。”
“对了,长宇,乔善嬷嬷临终前说,二夫人并非难产而死,而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