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禁海
作者:想失忆迷茫的老男人   回到明末当个大贪官最新章节     
    沈上达手臂的伤痊愈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军营之中。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投入到战斗状态中去。然而,刚刚回到营地,他就接到了尚可喜派人传来的召见命令。
    沈上达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前往尚可喜的营帐。当他踏入营帐时,发现尚可喜正坐在那里,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翻阅着手中的书籍。见到沈上达进来,尚可喜微微一笑,指了指身旁的座位,轻声说道:“沈小兄弟,来,坐吧!今日唤你前来,是想与你一同探讨一下当下的局势。”
    沈上达心中一紧,知道这必定是一次重要的谈话。他恭敬地坐下,目光凝视着尚可喜,等待着他的指示。尚可喜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抬起头,注视着沈上达,语重心长地说道:“如今战局变幻莫测,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敌人的势力日益壮大,而我们也面临着诸多挑战。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需要团结一致,共同应对眼前的危机。”
    沈上达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尚可喜的观点。他深知战争的残酷和无情,只有众人齐心协力,才能战胜强敌。接着,尚可喜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年轻人,在战场上表现出色。但我们不能仅仅依靠个人的英勇,还需要有智慧和策略。你对当前的形势有什么看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沈上达微微颔首,目光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深思熟虑后,他缓缓开口说道:“将军,依在下之见,当前局势对我方不利啊!您看,西面有南明的李定国虎视眈眈,对我们构成了严重威胁;而东南沿海呢,则有郑福松的战舰严阵以待,同样令人生畏。倘若这两方联手同时向我们发动进攻,那后果不堪设想啊!到时候,咱们可就真成了夹心饼干,腹背受敌啦!所以说,当下之计,咱们必须得想个法子,稳住其中一方,然后集中力量去对付另一方才行。只有这样,才能化险为夷,保住咱们的一席之地呀!”
    尚可喜听了沈上达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点点头,说:“你的见解很有见地。这些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至关重要,那就是士气。士兵们的士气直接影响着战斗力,我们要想办法激发他们的斗志,让他们充满信心地投入战斗。”
    沈上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深知士气对于一支军队而言至关重要。于是,他沉思片刻后,向将军提议道:“将军,我们或许可以筹备一些激励性的活动,用以嘉奖那些表现卓越的士兵。与此同时,给予他们更贴心的关怀以及更有力的支持。如此一来,可以有效地提高士兵们内心深处的归属感和荣誉感,进而激发起他们昂扬的斗志。”
    尚可喜微微一笑,表示对这个建议十分认可。接着,他饶有兴致地问道:“沈小兄弟,不知你来自何方?家中是否尚有双亲健在呢?”
    沈上达听闻尚可喜询问自己的家庭状况,略微迟疑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稍稍思考一番后,回答道:“将军,属下乃是江浙地区之人。我家祖祖辈辈皆以经商为业,而祖上正是昔日声名远扬的大富豪沈万三。只可惜身处这乱世之中,我的父母早已离世,如今整个家族仅剩下我一人孤苦伶仃。因四下无亲无故、无所依靠,故投身军旅,此后所在的南明部队全体投诚,我也被编入了将军您的麾下。”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竟是沈万三的后人。”尚可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对沈万三的名号早有耳闻。
    沈上达谦逊地笑了笑,“只是徒有其名罢了,沈家早已不如当年。”
    “无妨,英雄不问出处。”尚可喜拍了拍沈上达的肩膀,“既然你已投身军旅,就要好好干,争取建功立业。”
    沈上达拱手道:“多谢将军提点,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为国效力。”
    “很好!”尚可喜满意地点点头,“你对治军方面可有什么想法?”
    沈上达思考片刻,答道:“属下认为,治军需从严。军中应设立严格的规章制度,赏罚分明,方能使将士心服口服。同时,要注重训练,提高将士的战斗力。”
    尚可喜对沈上达的回答非常满意,但同时心中也有些担忧。他发现自己的女儿尚之敏似乎对这个沈上达有着特殊的好感。最近这些日子,尚之敏每天都会亲自给沈上达送上精心熬制的汤水,这种关怀让尚可喜不禁担心起两人之间是否会产生一些别样的情愫。
    因为尚之敏是他的心头肉、掌上明珠,他绝不希望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或委屈。于是,尚可喜决定试探一下沈上达的态度,他轻声问道:“沈小兄弟啊,以你之见,我家的敏敏姑娘如何呢?”
    沈上达微微一笑,语气诚恳地回答道:“敏敏姑娘可谓是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宛如人间仙子下凡一般。她不仅容貌出众,更难得的是性格开朗活泼,令人如沐春风。能与她相配之人,恐怕唯有当今圣上了吧!这段时间,多亏了敏敏姑娘无微不至的照料,我的伤势才能如此迅速地康复。只是我自觉惭愧,如今尚未有功名加身,实在难以匹配敏敏姑娘这样的佳人。而且男女终究有别,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风言风语,现我伤已痊愈,便立刻返回军营。”
    尚可喜见沈上达如此回答,心中不禁暗自点头,面露喜色道:“沈小兄弟,此次剿匪虽说未能大获全胜,但你在此战中的卓越表现,本将军可是都看在眼里啊!以你之能,当个参将绝对绰绰有余!”他边说边拍了拍沈上达的肩膀,眼中满是欣赏与赞许之意。
    沈上达听后,心中一阵激动。要知道,这参将一职可非比寻常,不仅权力颇大,更是一种荣耀和肯定。他赶忙跪地谢恩,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将军厚爱!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不辱使命!”
    尚可喜哈哈一笑,将沈上达拉了起来,语重心长地道:“嗯,好好干!本将军相信,以你的才智和勇气,日后必成大器!”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沈上达,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尚可喜接着说道:“不过,这参将之位也并非轻易可得。你还需经过一番历练,方能真正胜任。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本将军左右,多学习、多磨练,本将军自会悉心教导于你。”
    沈上达再次跪地叩首,郑重其事地答道:“属下遵命!多谢将军栽培!属下定不负将军所望!”
    尚可喜此次南下广东,只携带了他深爱着的小妾以及她所生的女儿尚之敏一同前往。至于他的大儿子尚之信,则被送进了皇宫担任侍卫一职。表面上看,这似乎只是一份普通的职务安排,但实际上却是孝庄太后深思熟虑后的决策。她从李成栋反清的事件中汲取了教训,明白必须要有可靠的人质在手,才能确保尚可喜对朝廷的忠诚。因此,尚之信就成了这个人质,被留在皇宫中以备不时之需。
    而尚可喜的七儿子尚之隆虽然迎娶了和硕公主,但这位公主却宛如皇室派来监视尚家的眼线一般。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下,尚可喜别无选择,只能在广州府城建造一座宏伟的府邸,并广泛纳妾,希望能多生育几个子女。这样一来,即使未来发生什么变故,他也能够有更多的依靠和保障。毕竟,在那个时代,家族的繁荣与人丁的兴旺息息相关,而多一个孩子,就意味着多一份希望和力量。于是,尚可喜开始积极筹备建府事宜,同时挑选合适的女子纳入府中,为自己的家族繁衍后代。
    当尚可喜听闻顺治皇帝即将举行选妃大典之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与焦虑交织的复杂情感。他深知自家女儿尚之敏的美貌堪称倾国倾城,其容颜之娇美、气质之高雅,足以让任何男子为之倾心。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浮现——将尚之敏送入皇宫,成为皇帝的妃子。
    然而,现实却给了尚可喜沉重一击。孝庄太后亲自出面帮助皇帝挑选妃子,但她所定下的规矩却让尚可喜的希望破灭:不要汉族女子,只招收满族和蒙古族的女子。这一规定无疑将尚之敏排除在外,使得尚可喜的计划瞬间落空。
    面对眼前这般令人忧心忡忡的状况,尚可喜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沮丧和深深的无奈感。他深深地明白,尽管自己在领兵打仗方面立下了赫赫战功,但由于自己身为汉人,其地位始终无法与满蒙族人相提并论,甚至低人一等。因此,在孝庄皇太后所做出的这一决定性决策面前,他感到自己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然而,对于尚之敏来说,这个消息却犹如天籁之音,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渴望着能够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根本就没有丝毫入宫的念头。她对宫廷生活的束缚和规矩深感厌恶,更向往广阔天地间的自由与洒脱。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仿佛命运在向她微笑。
    永历五年八月,参将沈上达率领大军紧紧跟随着尚可喜,一路浩浩荡荡地向新安县城进发。这一次,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夺取这座战略要地。
    当郑福松得知敌军来袭时,他立刻开始策划应对之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在半路的山路上设下埋伏,试图给尚可喜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郑福松预期的那样发展。尚可喜的军队中有一群精明强干的侦察兵,他们提前察觉到了危险,并及时报告给了尚可喜。尚可喜当机立断,命令曹阿瞒大军离在山路入口处一千米的地方驻扎军营,然后分出主力骑兵绕道而行,避开了郑福松精心布置的陷阱,向新安县城出发。
    沈上达和他的军队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新安县城郊。他们在距离城池不远处架起了威力巨大的火炮,准备用强大的火力攻破城门。随着一声声巨响,炮弹如雨点般落入新安县,很快就将城门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正当参将沈上达率领主力从缺口处冲进新安县城时,他心中满是欢喜和期待,以为胜利即将到来。然而,当他们踏入城内,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愕不已——城内空无一人!
    原来,郑福松早就预见到敌人会来攻城,于是他机智地提前带领自己的部队从另一侧出城,登上战船悄然离去。沈上达望着这座空荡荡的新安县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他意识到,这场战争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得多……
    沈上达不费吹灰之力便占领了新安县城,这使得尚可喜欣喜若狂。他立刻安排了一名新的县令进驻新安县城,并率领大部队浩浩荡荡地返回广州府城。然而,他们刚刚回到广州府城不久,就收到了传令兵送来的紧急情报:郑福松竟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再次夺回了新安县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尚可喜震惊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郑福松会如此狡黠,竟然能够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动反攻。
    此外,回到广州府城的尚可喜,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的爱女尚之敏竟然失踪了!尚可喜的手下匆忙赶来向他汇报这个情况,并递上一封神秘的信笺。原来,趁着尚可喜进攻新安县城之际,郑福松竟然暗地指使手下假扮成商人潜入广州府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尚之敏绑架走了!这简直就是对尚可喜的公然挑衅和侮辱!
    尚可喜怒火中烧,心中充满了愤怒和耻辱感。尽管他拥有众多子女,但尚之敏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心头肉、掌上明珠。而如今,她竟然连续两次遭人掳走,这让尚可喜无法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回自己的女儿,并让幕后黑手付出沉重的代价。
    尚可喜立即召集亲信商讨对策,他们决定派出使者与郑福松进行谈判。然而,这场谈判注定不会轻松,因为双方都有着各自的利益和底线。在紧张的氛围中,一场关于尚之敏命运的较量即将展开……
    而沈上达在得知尚之敏被郑福松的人掳走之后,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此去危险重重,但为了营救尚之敏,他毫不犹豫地决定挺身而出。于是,他主动找到尚可喜,表示愿意充当谈判专家。
    尚可喜一听,脸色大变,连忙摇头说道:“万万不可啊!此行实在太过凶险,如果对方不讲信用,将你也一并扣下,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然而,沈上达却坚定地说:“尚将军,您不必担心我的安危。我与尚姑娘情同兄妹,如今她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就算前方刀山火海,我也愿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尚可喜看着沈上达一脸决然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真心想要帮助尚之敏,而且勇气可嘉。但他还是忍不住劝道:“沈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毕竟是一场生死较量,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沈上达微微一笑,回答道:“尚将军,我心意已决。请相信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好自己,并成功解救出尚姑娘。若真有不测,也只能说是天意如此。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尚可喜见沈上达如此执着,知道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他拍了拍沈上达的肩膀,感慨地说:“好样的,沈兄弟!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放手一搏吧。我会在这里默默支持你,等待你凯旋归来!”
    很快沈上达就以谈判身份来到新安县城和郑福松会面,在新安县城县衙后院的书房里,郑福松坐在那里泡好了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静候沈上达的到来。
    郑福松见到沈上达后,就说:\"我该叫你什么好呢?是薛大人还是沈参将呢?\"
    沈上达微微一笑说:\"郑公子,你真会开玩笑,你叫我沈参将吧!\"
    郑福松抿了口高山绿茶,说:\"我还是觉得叫你薛大人吧!我不明白机智如你的人,怎么可能会死呢?那你现在算死还是算生呢?\"
    沈上达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这其中的缘由,真是一言难尽啊!在未曾经历过死亡之前,我的想法其实与你相同。人们常言,人死后理应投胎转世,重新步入轮回之道。然而,我却是含冤而亡,或许正是因为心中怀有一股执念吧!凭借着这股执念,我得以凝聚灵魂,并借此机会借尸还魂。”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感慨和无奈,仿佛在回忆起那段生死边缘的经历。
    “我们还是说回正事吧!”我面色一正,看着郑成功说道:“郑公子,我们这次演的戏真是太妙了,你父亲当年可没这本事啊。现在尚可喜对我十分信任,我们可以继续合作,让他给我提供更多的帮助。不过,我还有个想法。你表面上要退出广东,但实际上暗中与我一同做生意,赚那些洋人的钱。然后,我们制造一种假象,让人们以为战争仍在持续,这样就能迫使清政府出台禁海政策。等你重新积蓄足够的力量后,可以回到福州老家去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话说回来,当初以你父亲的财富,如果舍得花钱买些火药和军火,守住福建那块地盘应该不是问题。真搞不懂他当时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选择投降呢?\"
    郑成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茶香四溢,让他不禁感叹道:“薛大人所言极是,我父亲投降后确实遭到了软禁。那么,我们所期望的明君是否已经出现呢?近日,李定国来信邀请我一同进攻广州府城。”
    沈上达微微一笑,回应道:“我只是想问一下,当年李成栋反正后,南明皇帝是如何应对的?他仅仅是给李成栋加官进爵,却没有察觉到李成栋实际上是一个机会主义者。结果导致广东得而复失。如今,这个朝廷依旧纵容着买官卖官的行为,你认为这样的君主能够称得上是明君吗?你现在应该做的是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而非将自己的本钱消耗殆尽!”
    郑成功听后,心中豁然开朗,他终于明白了未来的道路该如何走下去。
    沈上达将那个透明的玻璃球递到了郑成功的面前,并郑重地说道:“这颗玻璃球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收集灵魂。当你将自己的血液滴入其中时,它便会与你产生联系。日后,如果不幸发生意外,即使你的灵魂变得破碎不全,它们也能被吸引回到这个玻璃球里。你若想发挥这玻璃球的用处,就把它做成项链赠送给你最信任的手下吧!”他的目光充满了严肃和关切,似乎在告诉郑成功,这个玻璃球对于他来说可能意味着生与死的差别。
    郑成功将那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球做成了一条项链,然后送给了自己的爱将施琅。此时的施琅战功赫赫,是郑成功最为倚重的心腹大将。然而,尽管郑成功对施琅寄予厚望,但施琅并不完全理解郑成功的策略和意图。特别是当郑成功决定放弃进攻广州府城时,这让施琅感到非常困惑和不解。
    郑成功为什么要放过这个绝佳的战机呢?施琅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怨气。于是,他赌气回到了厦门,而正是因为他的离去,厦门才得以解围。
    原本施琅以为这次解救厦门之功,能够得到郑成功的嘉奖与认可。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行为竟然无意间冒犯了郑成功的夫人董夫人。原来,郑成功一直想要借助清兵之手,铲除自己的叔父郑芝莞。而郑芝莞则是董夫人的舅舅,所以她对此事耿耿于怀。
    因此,施琅虽然立下了大功,但却在不经意间得罪了郑成功的夫人。这一系列错综复杂的事件,使得郑成功和施琅之间产生了微妙的矛盾和误解。这些问题的积累最终导致了两人关系的破裂,并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故事发展。
    沈上达一回到广州府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尚可喜的府邸。尚可喜见到他后,急忙迎上前去,眼中透露出焦虑和期待的神情。
    “沈兄弟,这次商谈结果如何?”尚可喜迫不及待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沈上达看着尚可喜焦急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压力,但还是保持着镇定回答道:“尚将军,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复杂一些。”
    尚可喜皱起眉头,追问道:“怎么说?是不是他们提出了什么苛刻条件?”
    沈上达叹了口气说道:“是的,对方要求我们提供大量的物资援助,并保证不再侵犯他们的领土。此外,他们还要求我们给予一定的政治权力。”
    尚可喜听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咬了咬牙说道:“这些要求实在太过苛刻!我们不能轻易答应。但如果不答应,恐怕会引发更多的冲突。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
    沈上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尚可喜的困境。他接着说道:“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毕竟双方都希望避免战争,所以还有谈判的空间。只要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平衡点,或许就能达成协议。”
    尚可喜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对沈上达说:“沈兄弟说得有道理,我们确实需要仔细考虑一下。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对方得逞太多。否则,我们将会失去主动权。”
    沈上达赞同地说道:“没错,尚将军。我们必须坚守底线,同时也要展现出我们的诚意。这样才能让对方相信我们是真心想要和平解决问题的。”
    尚可喜拍了拍沈上达的肩膀,说道:“好,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希望我们能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结束这场纷争。”
    沈上达微微一笑说:“尚将军,你放心,其实我有一方案,可以让你名利双收。首先,你要向朝廷表示你对朝廷忠心耿耿,一直在努力抗击郑成功,但无奈对方海上力量强大,你只能被动防守。其次,你可以向朝廷提议,将沿海地区的百姓向内迁移二十里,以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并禁止他们出海捕鱼。这样一来,郑成功就无法得到补给,只能从内陆购买物资。然后,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暗中与郑成功达成协议,让他用高价购买你们提供的物资。同时,你还可以安排一些亲信在民间设立关卡,对那些想要出海捕鱼或运输物资的渔民收取高额费用。这样既可以增加你的收入,又能保证朝廷的利益不受损失。最后,你再把这些钱中的一部分用于犒赏士兵、修建城池等,提升自己的声望。如此一来,你既能赢得朝廷的信任,又能获得巨额财富,可谓一举两得啊!”
    尚可喜听了沈上达的话后非常满意,就说:\"沈兄弟啊!你这方案实在是太好了!就按你说的办!\"
    很快,沈上达就带着尚可喜的意思再一次来到新安县城,把尚可喜的意思跟郑成功说了,郑成功就命人把尚之敏从牢房送回给沈上达。
    当五花大绑的尚之敏被人从牢房里带出来时,沈上达微微一笑,他走上前去,将尚之敏身上的绳子解开,并将蒙住她眼睛的黑布扯开。尚之敏原本还有些害怕,但看到来人是沈上达之后,她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猎人的安抚下平静下来。
    “沈大哥……”尚之敏轻声说道。
    尚之敏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然后她看向沈上达,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欣喜之情。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沈大哥您了呢!”尚之敏说道。
    沈上达微笑着看着她,说:“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尚之敏听到这句话,心中感到无比温暖。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虽然他们相识不久,但她对他的感情却越来越深。
    沈上达轻轻地拍了拍尚之敏的肩膀,说:“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尚之敏点点头,跟着沈上达走出了牢房。一路上,她一直紧紧地握着沈上达的手,仿佛生怕失去他一般。
    走出牢房后,尚之敏抬头看着天空,感受着自由的气息。她觉得这一刻是如此美好,因为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沈上达看着尚之敏,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尚之敏点了点头,说:“嗯,谢谢你,沈大哥。”
    沈上达微笑着说:“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