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保证心脏没有损坏的情况下或者还留着一口气没死。
我就能让时间转移,因为我只能转移时间,身上的伤口还是存在的。”
药药的异能也不是完全很厉害的,只能说可以恢复到还没刺伤的时候做出判断,加上自己治愈系可以恢复。
但是如果已经心脏破裂,或者死去,就算回去也无济于事。
“好,等会,就靠你了。”
尧把计划告诉药药后,女孩眼里都是不信任。
“你疯了?搞不好大家都要陪你一起死!”药药不同意,太危险了。
“只能一起,但凡任何一个人提前或者晚了就会出现时空不对等的情况。”尧把所有披露都告诉药药。
“可是如果你算错了,我们都会死!”药药觉得这人真的是疯子。
“所以才要拜托你了,药药小朋友,我将我们所有人的生命都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你愿意相信我吗?”
尧的眼眸里都是认真带着决绝,药药真的是又气又想感到无奈。
“阿尧哥哥,我们才见了没几面,你居然还跟我说生命交给我。
我大可以直接让你们都死去,一个人过副本出去。”药药还是觉得这个计划太疯狂。
“我相信你不会的,药药是个好孩子,我知道的。”尧的真理之书上早就检测过药药的话。
虽然她嘴巴毒说话得理不饶人,但是她救紫萝的心对她的安危是真的在意。
那么尧愿意去赌,这个孩子是一个心善的人。
尧笑了笑看着药药,没有等到药药的回答,直接抬手召唤笛子。
灵魂之力的丝线瞬间带动所有人的力气。
每个人瞬间就被尧给控制住。
“尧哥?你要干嘛!”
“尧?你要毁灭世界了?想不开现在想死?”洛野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阿尧不会吧,现在可不是殉情的好时机。”南知还是想劝一嘴。
紫萝愣愣看着尧,长辞则没有反抗。
在怪物竹子伸过来穿透他们身体的一瞬间,尧的笛声响起。
药药的眼中都是震惊都已经准备下一秒开启异能。
眨眼间,只见怪物的手并没有伤害到他们,随着笛声的婉转,众人眼前的画面扭转。
一片空白后,众人出现在一个白净的医院病房里。
药药一瞬间跪在地上,心脏还隐隐跳动,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挂在睫毛上。
“药药!”紫萝立马上前扶起来,拍了拍她的背,随后生气的瞪着尧。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怎么都不通知我们一下!”紫萝的生气也是大家疑惑的点。
“难道这里就是现实世界?”南知突然反应过来,系统上也写着还有三天。
“这到底怎么回事,尧。”洛野需要一个说法。
冰湫眼里也都是疑惑。
南曦乖乖牵住哥哥的手听着。
“其实我发现一个误区,就是医生既然是清扫怪物,为什么看见我们还是会进行攻击呢?”尧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各位。
“尧哥你说过医生夜晚是为了清扫怪物而出现的,所以他们把我们当成怪物了。”冰湫记得这些。
“bingo!所以医生是如何区分怪物和病人的呢?”尧一个反问让大家瞬间明白。
医生只能通过没有攻击力的作用来判断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怪物
所以尧在赌,赌放弃攻击的一瞬间就是让医生认可他们病人的身份从而进入真的现实世界中。
“可是你这也太疯了!”紫萝算是明白药药为什么那么被吓到了。
“搞不好我们也能算得上殉情,对吗阿尧。”
南知明白后心情也开始变得愉快一点,嘴巴又开始不着调。
“阿尧,带好玉佩。”长辞心疼尧刚刚的灵魂之力,找到玉佩开始给尧输送。
“没事,只要有可能赌就行,而且药药小朋友的异能很强大的,虽然没用上但是我还是很放心的。”
听到尧说自己药药就生气“滚呐,下次不许带上我,我无感!”
“你真疯。”洛野评价。
“那我们现在算正常病人吗?还是什么身份。”南知话音刚落,系统播报。
系统提示“你是一个被精神病医院强行关押的正常人
你的目的是为了揭开整个精神病的谜底,你的目标是逃出精神病院告诉外界事实的真相。”
“哦~所以那个地下室的报纸,还有那些器官都是我们需要拍照还是取证留下来?”紫萝难得有了自己想法发表意见。
“大姐姐,你喜欢器官吗?我给你刻画一个模型吧!”药药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紫萝顿时表厌恶“不了,婉拒。”
“所以我们还得去地下室一趟啊。”冰湫想起那个恶心恶臭的地下室脸上扭曲。
洛野拍了拍他表示安慰。
“分两队吧,你们去打开电源,我和长辞去地下室拿材料。”
尧考虑到三个怕鬼组合需要一些辅助所以让他们都去那边了。毕竟要打怪。
众人协商好就分开了,此时已经快接近七点。
“阿尧,你好像很紧张?”长辞感受着尧的情绪,越靠近院长办公室越大。
“恩?我只是觉得这边安安静静的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不是紧张。”
“噢~原来阿尧的表情越淡定心里动作越多。”长辞心中美滋滋的,感觉之前好像忽略了许多。
尧没好气的敲了长辞一下,拉着他走进院长办公室。
“好像没有人也没有那个所谓需钥钥匙去打开。”
尧和长辞一路都小心翼翼的,这家医院似乎对人员看守特别放松,是笃定他们逃不出去吗?
“下面不一样了。”旋转暗门,走进地下室,眼前的空间是一个纯白的实验室。
看着这个实验室,尧眼瞳孔震动。
“阿尧……”长辞看见这实验室,心中一下子感受到痛苦。
那是来源于阿尧的,对这个环境的恐惧害怕想要逃离。
长辞抱住尧,让他冷静下来。
尧牵着长辞的手,抓的牢牢的,慢慢走向那边观察。
一个巨大的玻璃仪器里泡着各种各样的器官,器官都在跳动着,好像并没有死去。
器官的玻璃仪器不止一个,密密麻麻一排列下去都是器官。
每个都是一模一样的宛如复制品,走进去后面前有个精密仪器制作的白色床体。
床体上躺着一个少年,估摸十六七岁的样子。
“十六岁天才画家少年……”长辞喃喃念出那份报纸的记载。
他的父亲是精神病院长,所以眼前这个天才少年年就是……
“阿尧!”长辞立马扶住尧,尧一瞬间感觉自己呼吸困难。
缺氧的感觉让自己脑子疼痛,父亲,少年被困实验室,天才……精神病,无论哪个都像是暗示尧。
尧在这个空间里感觉到好痛苦。
病床上的少年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看着外来的他们。
“你们……是谁呢?父亲的新实验品吗?”
少年的脸色带着惨白,虚弱的起身,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我们不是实验品,我们是正常人,只是被你父亲困在了这里。”
尧稳了稳心态,告诉少年自己的来意。
“抱歉,父亲他不是故意的,或许……跟我来吧。”
少年也不知道反驳什么,只是起身带着尧他们进入另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