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红姐她说的话,就是,你这样,属实有点不要脸了。
人家是第一回。
你个老司机,说个毛的第一次。
她在慌乱中,居然没听明白我的话。
激动了。
脚都站不稳。
身体又扑到我的身上。
我的后背,又一次不得不撞到墙壁上。
“呲......”
这一次是真疼。
刚刚在紧张的时候,没感觉到那股子的痛。
现在在伤口上再撞了一次,好家伙,墙壁上的碎沙往伤口上挤进来。
那感觉,不要太舒爽。
摔在墙上后,我们的嘴,居然还没分开。
“疼。”
她终于离开了我的嘴。
哦豁,咬到舌头了吧?
清醒了三秒。
“你,是不是又撞到伤口了?”
“没,没事。你学会了没有?要不要再教一下?”
我就奇怪了,她的嘴怎么会有种甘舔的味道的?
黑夜中,看不到她的脸色。
估计肯定是血色。
“你,你个流氓,无赖,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我重新调整了身体。
后背离开了墙壁。
笑眯眯地说着:“要是你和我一起这么待着,我觉得,不出去,好像也挺好的。”
我鄙视了自己一下。
妈的,土味情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扔啊。
小女警看来,真的是第一回?
运气不错。
接着,她又轻轻地靠了上来。
这一次她老实多了。
双手撑在墙壁后。
借力了一下。
这样就不会撞到我的后背的伤了。
嗯,没白教她亲吻的技术。
“你怎么就知道玩嘴皮子呢?”
我抱怨着。
“啥意思?”
她懵了。
“你舌头呢?”
“在嘴里面啊。舌头?你问这个干嘛?”
“哎,真的教得我累死。你这么地吧,我给你示范一下。你把嘴打开一点。”
“我靠,你牙齿也要打开啊。你这都什么学生?”
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她终于学会了那么一点点。
但是仍然很懵。
只是被动地让我亲着,索取着。
等我有些顶不住,双手摸上她的身体时,她才猛地惊醒了过来。
双手用力,离开了我的嘴。
“不,不,咱,太,太快了......等,等我们出去再说......”
快个毛线啊,看看人家边境的思思,才和我认识多久?
就说要给我生孩子了。
你呢?和我认识多久了?
打打杀杀都经历多少回了?
但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说说,嘴上,那是一点点都不能泄露出去的。
不然,她能直接往我伤身上堆石块。
而且,她嘴里的出去再说,绝对不是让我为所欲为的意思。
就是让我搂紧一点,抱一下,然后用手在外面感知一下她的上围尺寸而已。
也就是这里面太黑了。
要不然,我感觉观察一下她的表情和身体反应,都是贼有意思的事儿。
哎,行吧,不急。
调教女警的快乐,不是一般人能有机会体会到的。
压下了调戏之心时,我后背上的痛疼感,再次袭来。
“呜,真特么的疼。想个法子出去吧。万一三次塌方,就完蛋了。消防车可进不来这里。”
我冷静了下来。
她也从刚刚的忙乱中,冷静了下来。
“上面我们肯定是出不去了。只能从这下面想想办法了。你有什么建议?”
我点头。
她的判断没错。
“你觉得,刚刚这一次的塌方,是有人搞的鬼,还是建筑的自然结果?”
在这种专业问题上,她肯定是比我强的。
“我猜,应该是他们在这里面装的微量炸弹时间太久了。
有一部分没有被引爆。”
“在我们下来的时候,可能是触动了什么,引发了第二次的爆炸。但威力不大。所以,屋子只是塌了一部分。没有全部倒下来。不然,我们就埋葬在这里了。”
嗯,分析得不错。
“那咱们怎么出去呢?我亲爱的苏大警官?”
调戏她,才是我的专业。
“你......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你是说,你不是警察,还是不是亲爱的?”
“......”
在这个专业上,她还是小学生。
“我们称个思路。那台机器,是从哪里出去的?”
这时,我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支打火机出来。
啪的一声打亮了。
她都惊呆住了。
“你,你怎么还有一个打火机?”
“嗨,你是不知道,抽烟的人,经常会丢这东西的。不多备一个,烟都没法抽。”
“那你刚刚怎么不拿出来?”
她的脸,白中藏着黑,都是灰头土脸的。
但眼神那仍然是有神得很。
“拿出来,就不浪漫了,我怕你害羞不敢扑上来。”
“......”
她脸一阵红,又是一阵红,话都说不出来。
“哎,行了。留着慢慢回味吧。赶紧看看出路。”
她接过我的打火机,才借着观察出路的当口,才将刚刚燥热的心情强行平复了一下。
嗯,确实是第一回。
而且还是在这种环境下。
“这里有两道印迹。是从刚刚那一间基座上出来的。也就是说,这面墙壁后,应该也是他们的通道。机器是从这里出去的。”
“我们现在的所在,是在机器的隔壁。但从屋子来说,这间,已经是他们的后屋了。那么,如果再进到隔壁的话,就有可能是街道,或是隔壁的房子了。”
“所以?”
“所以,砸开这面墙壁,应该就是运机器的出路,也是我们的出路。”
我由衷地赞了一句:“苏警官,你这侦察能力,也是没谁了。这都能让你推算出来。厉害啊。”
赞美的话,我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扔。
她是又羞又恼,但脸上还是有些满意的。
“用什么砸开?”
“地上不是很多的石块吗?就用这个来。不过,要找一个容易破门的点才行。”
“这怎么找?”
这个我是真的不擅长。
小廖比较擅长这个。
她在墙壁上,慢慢地敲打了起来。
果然,在墙的中心位置,传来空空的闷声回响。
她拿起一个石块,在墙壁上划了一个圈圈。
我看不懂了:“划这个干嘛?”
“不能乱砸,万一砸乱了,整个塌下来,麻烦。要找一个能破开,又能保证我们安全的点才行。”
嗯,果然专业。
“行,我也来帮你干,抓紧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