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老所炼的丹效果还真不错,南山双狼一点也没有把众人放在眼里。
“土鸡瓦狗,就凭你们,也想救姓龙的!那就为他陪葬吧!”
“孩儿们,杀光这些杂碎!”南山双狼身后的群狼直接倾巢而去,朝着十人疯狂的扑了上去。
大乘境带来的威慑,他们这些合体境的修士,又哪里是对手,被这些幻狼缠上,根本分身无力,自身难保。哪里还有能力再出手相助国主。
国主万万没有想到丹老的药效竟然如此强悍,如今倒是真神打不过伪神了。
他的白色巨龙在实体化的双狼面前,根本毫无优势可言。
就在此时,楚河冷哼一声:“孽畜!”
楚河这也不得已而为之,为了不让自己的真实修为在此刻曝光,引起更多的烦心事,楚河并没有将指剑化形,而是巧妙的使用了更有迷惑性的无形剑气。
这是一种将真气凝聚成剑气的绝招,他将真气凝聚在手指上,然后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剑气便从指尖呼啸而出。
这道剑气看似无形,但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能够轻易的斩断南山双狼的头颅。
因为无形,看来起来连从虚化实的能力都没有。
南山双狼对于楚河的助攻,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冷笑一声:“全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祸根,今天便替主人一并解决掉你!”
呼——
只是幻化出几头幻狼去对付楚河而已。
不曾想,也正是他们的轻敌,在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一把无形的气剑,直接划过他们的脖颈。
南山双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与头颅分离。
他们的头颅在地面上翻滚,而他们的身体却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些围攻十大尊者的幻狼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国主的巨龙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天而起,在半空之中盘旋了片刻之后,这才归于他的体内,消失不见。
“是楚先生,可真是太厉害了......”
“谁说武道不如修士的,原来达到武道的巅峰,便是大乘境的修士也可斩杀!
”“我一定要努力的修炼,达到战尊境界!”葛青像是被打了鸡血,一下子又兴奋起来。
不过,他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国主,属下无能!”他连忙带着护龙卫上前请罪。
“都下去吧!”国主摆了摆手。
此时,墨忠,楚天宙还有安大帅几人亦上前来,关心道:“国主,身体无大碍吧?”
“我没事,只是没想到,这三个邪修的余孽,竟然成了楚天雄的暗修!”国主叹惜道。
然后目光却落在楚河的身上。
而此时,萧代柔哪里还等得下去,一下子扑到楚河的身边嘘寒问暖的:“楚河,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她有些心疼的上下打量着楚河。
“放心吧,就这些杂碎,又岂能伤得了我,我的命很硬的!”楚河轻抚着萧代柔有些散乱的刘海,轻笑道。
“得了吧,不吹牛会死啊!”萧代柔才不容他在自己的面前嚣张的,小粉拳马上就安排上了。
“呵呵......楚先生可真有福气!”国主看着两人互动不由得笑道。
“好,我改,我改还不行嘛!”萧代柔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楚河还真有点不适应的。
萧代柔很是满意的道:“这还差不多,下次再不老实,我可不轻饶的!”
“呵呵...”楚河一笑置之,显得云淡风轻,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另一边,龙亦洪连忙上前去:“墨老爷,你没事吧?”
“多谢少爷关心!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国主则脸色一沉看向了楚天宙。“楚家家主,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发生在你楚家,此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是,是,是!我楚家愿意接受国主的责罚!”楚天宙倒是老实得很,低着头,很是卑躬。
“对了,楚天雄为何不希望看到海城的楚河踏入楚家,与你相见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几大邪修已死,楚天雄也被控制起来,等候进一步的发落。
国主倒是有几分好奇,这是怎么样的恩怨,把人从海城追杀到了京城,更是不惜制造中西医大会的白色恐怖,致使一年一度的大会终止。
“这,此事说来话长!之前我是真的毫不知情,否则,绝不会坐视事情的发生!”楚天宙有些为难道。
他扫视了身边的人,似乎诸多不便。
“这里没有旁人,你单说无妨!”国主道。
“但是......”楚天宙欲言又止,他看向楚河,仿佛这事,要不要公开说,得看楚河的意思。
楚河并不知道此事有多重要,他没有想到,一个惊世的秘密,即将在下一刻从楚天宙的嘴里说出来。
于是,他也不在意道:“楚家主,你就说吧!这事情都过去二十年了。”
“好!”楚天宙一个好字出口,人却毫无征兆地跪在了楚河的面前:“是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们母子!”萧代柔听闻‘母子’俩字不由得惊叫出声:“啊!”
都说楚家的男子会长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鼻子,怎么一转眼,楚河就成了楚天宙的儿子,成了京城楚家的人。
不仅仅是萧代柔,便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河,又看看楚天宙,心里都充满了疑惑。
而楚河待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楚天宙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那让他跪自己,还了得......
“楚家主,您还起来吧?”墨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膝盖怎么就这般的软,仿佛没有骨头似的。
纵然有千般错,那也不能跪自己的儿子啊!只是楚天宙这私生子的本事,不是一般的高啊,竟然隐瞒了二十多年,一点风声都没有。
萧代柔也上前道:“是啊,楚家主,快起来吧?你给楚河跪,真不合适!”
只是楚天宙却执意跪着不起,像极了一块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