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医学界顶尖的学者、优秀的专家和夏国名医啊!”楚天南满脸愤怒地跺着脚。
“三爷,我们已经通知了最近的医院和执法局。为了您的安全,三爷,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楚天南的手下们簇拥着他,朝着餐厅外走去。
楚天南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幸好我今天肠胃不舒服,没有吃东西,否则,现在恐怕也会像他们一样。真是楚家祖上保佑啊!”
当楚天南坐进商务车后,随着车辆启动,车内突然传出一阵阴冷的笑声:“嘿嘿……这鸡腿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这么大规模的食物中毒事件,就算狄公在世,也肯定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楚天南拿起手机给楚天雄打去了电话:“二哥,事情办妥了,我亲眼看到那小子吃下了鸡腿,而且我们特意在他那一桌上的鸡肉里下了加倍的剂量,小野种断不能活,哈哈……”
“不过真是可惜了我们从各大医院精心挑选出来的精英,为了除掉一个人,我们的损失也不小啊。”电话那头,楚天雄猫哭耗子般地假惺惺说道。
“二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想要打造几个标杆式的名医,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这次不仅成功除掉了姓楚的那小子,就连中医界仅存的这些名医也被我们一网打尽,中医协会的精锐全灭,可以说是一劳永逸。”
“自古以来,要想成就一番大事业,就不能拘于小节,杀掉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呢?今晚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等你回来,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上两杯!”电话那头的楚天雄笑着说道。
“好的,二哥,你那上好的女儿红,这次可千万别舍不得拿出来,我们一定要喝个痛快!”楚天南兴奋地回答道。
“好,放心吧,还有你最爱吃的烤乳猪一样也不少!”接了电话,楚天南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对着司机说道:“改道,去二爷府上!”
说完,他轻轻地挂断了电话,靠在座椅上,心情愉悦地等待着车子驶向目的地。
而在那餐厅里,楚天南走后,整个餐厅狼藉不堪,原本并不和谐的餐厅,此刻陷入了一片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气味,混杂着食物的香气,却显得格外刺鼻。
人们面色苍白,双眼惊恐地睁大,僵在当场的形态各异,有的紧紧捂住腹部,身体似乎极为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有的则直接瘫倒在地上,仍带着本能地抽搐着,口吐白沫。
餐桌上的美食瞬间失去了吸引力,餐盘和餐具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原本温馨明亮的灯光,此刻显得格外惨白,照在人们扭曲的面容上,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
此时此刻,整个餐厅乱成了一锅粥,服务员们惊恐万状地四散逃窜,他们自身也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完全失去了主见,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地面上到处都是呕吐物与水渍,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股令人恶心欲吐的气味。种种迹象表明,投毒者显然企图让所有人都死在这里。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似乎没有一个人还有意识。
在黑暗处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楚河,内心充满了疑惑和矛盾:“只有楚天南一人安然无恙……难道他真的只是因为肠胃不好才这样吗?又或者说,他其实有什么问题呢?”楚河苦思冥想,但始终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与此同时,如果餐厅里的人不能及时得到救治,恐怕他们就会永远告别这个世界。
楚河站起身来,迅速环顾四周,查看其他人的状况。
他发现陈会长年事已高,身体状况最为糟糕。
楚河并没有从陈会长开始救治,而是先救醒了萧代柔。
原因无它,在目前的情况下,他需要一个人来帮助他分析事情的始末。而在这些人当中,他最信任的莫过于自己的未婚妻——萧代柔。
楚河将萧代柔扶起,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腹部,随着一道真气在她的腹中流转。萧代柔“哇”的一声,将一口恶臭吐了出来。
她悠悠转醒,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声音有些虚弱:“楚河,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看到你倒下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碎了。”
楚河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没事,放心吧。”
萧代柔看着楚河,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我们是中毒了吗?他们怎么了?快救救他们吧……”
当萧代柔看清楚了周围的一切,刚刚转醒时,脸上才泛起的血色,瞬间变得如纸一般的惨白。她被这触目惊心的惨状所震惊,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楚河静静地看着她,突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你觉得,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大家都受到了伤害吗?”
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萧代柔的心。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不是这样的!楚河,你不要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
萧代柔微顿,接着又鼓励道:“怎么可能?不会有那么离谱的事情的,别多想了好吗?先救人吧,事情总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也只有你,他们才有可能醒过来......”这遍地的惨状,她哪里看得下去。
楚河眉宇之间紧锁:“要想救下这些人并不容易,他们的体质和我们修士不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一种世上根本没有解药的巨毒叫做“‘彼岸花’!”
“墨姐姐,你快醒醒…”萧代柔才不管楚何说的有没有解药!她已经在行动了。
她隐约记得,楚河是将手放在她的腹部渡以真气,逼她将毒吐出来,她这才醒过来的。
于是萧代柔倾尽所能,也将一丝真气渡入,墨染情的腹中…
可惜...她并不懂得治病救人之法,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