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晚饭时间,易中海、刘海忠等下班回家。看到阎埠贵倚着门框站在大院门口,一同回家的贾东旭男的开了个玩笑:
“我说阎叔,今天怎么亲自站台了,以往可都是把守二门的,今天也串台来啦”。
“老易、老刘,咱院出大事了,柱子走了”。看到几人,阎埠贵急忙开口说道。
“谁走了,柱子走了,老阎你说的什么话,柱子才多大,怎么会走了呢”?刘海忠怼道,“咱可不能胡乱编派人”。
“老刘,你听差了,我不是说柱子走了。哎,还真是柱子走了,不过不是那个走了,是他搬走了”。
“搬走了,搬哪去了”。易中海听明白了。一边的贾东旭更听明白了,赶紧地望向易中海:“师父,那这房子……”
“回家,回家再说吧,老阎,究竟是怎么回事,柱子搬去宿舍了,那雨水呢。”
“不是,柱子和雨水都去广东了,不在北京了,柱子派出所的工作都辞了,说是跟她大姨去广东了,去省政府食堂当厨师。”
听了这话,几人半天没有说话,心中不知想些什么。都一言不发地往里走,只剩下阎埠贵站在那里:
“哎、哎,我说你们两个……”
“老阎,我们上了一天的班,很累的,回家歇歇,吃完饭再说吧”。
易中海走进中院,就看见贾张氏站在家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他,转头对贾东旭说:
“东旭,管好你妈,别让他乱说话,万一多嘴,会坏事的”。
“好的,师父,我回家就说说我妈”。
“东旭,我家里还有早上包的饺子,你来端一碗回家吃吧”。
易中海一进家,他老婆李淑梅就迎上来:“当家的,柱子这会是真走了,说是上广东了,雨水也跟着去了,中午他表哥来给收拾房子的”。
“真的,他表哥真的来给收拾房子的,那这事还真不好办了”。易中海一脸严肃地说。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下来,易中海又来到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内。
“中海,你听说了吗,柱子走了,你说我们怎么老是棋差一招呐,这一走,可是彻底地没戏了”。
“老太太,我是这样想的,柱子走了,这事咱没办法。可是他的房子不还在吗,我想是不是开个全院大会,商量一下怎么个分配法,你看院里好几家的房子都不够住,总不能看着这房子闲在那里吧,这样对大伙太不公平了”。
“这事就怕没那么简单,跨院的兔崽子咱们惹不起啊,不知会不会出毛病”。
“这样,我看啊,你找小刘和小阎商量商量,可以仔细些,不能操之过急啊”。
“哎,这东旭已经说了2个对象了,都是因为没有房子成不了,我这做师傅的,跟着着急啊。”
且不说易中海他们想干什么。云飞已开始正常上班,本来他是准备开始进行了拟定好的集训的,但是罗局未批准,要求等一段时间再说,给的理由是过年了好不容易吃点好的,看着同志们都像长了一点肉,不能立即给瘦下来。其实这只是玩笑,真正的原因可能是罗局要走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了,云飞去了2次四合院,一次是中午,一次是晚上,看了看何雨柱和雨水的房子没有什么变化,也就没有在意。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再次找到那名鲁副区长,希望能够对他们有所帮助。
易中海拿出3根小黄鱼交给鲁副区长,鲁副区长稍一推辞便收入怀中,一脸笑容地满口答应,说马上就给交道口这边打电话交代。然而当接到电话的钱副主任告诉他云飞是云副书记的儿子时,这名鲁副区长直接出了一身冷汗。
当夜亲自来到四合院外,让人交出易中海严加训斥,警告易中海不要胡来,还好看在小黄鱼的份上对易中海说出了云飞父亲的身份。也让易中海吓得腿都软了,自此再也不敢打房子的主意。
这期间,妈妈来信确定了云飞结婚的日子,五一节结婚,到时她提前请假回来,也让何雨柱和雨水请假回来。云飞明白妈妈的意思,儿子结婚自己娘家这边总得有人参加吧,何雨柱与何雨水就是最好的代表。
云飞特意选定一定星期六日子,二人光荣地领取了结婚证,成为合法夫妻当天说出这个日子的意义时,激动的王云直接抱住她激烈地亲吻,展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当夜,云飞化作猛狼,恨不得把王云这只小绵羊全部吞下,一夜求欢,直接让王云第二天起不来床,直接骂她是牲口。
结果这个牲口大言不惭地说,早就想好,今天是星期天,咱们都不上班,你可以好好休息,晚上再战。当天中午,云飞带着王云来到帽儿胡同的院子,走进正屋,打开炕板,王云看到了云飞事先放进去的部分财物,计有大黄鱼50根小黄鱼200根,大洋5000个,还有一点首饰和几件古董,直接惊得王云半天未反应过来。
随后便埋怨云飞不赶紧弄回家了,也不怕放在这里弄丢了,随后不顾身体的不适,坚持和云飞一起,把这些东西都装到车上,直接带回跨院。结果回到跨院放这儿不行,放那儿不行,最后竟然也要云飞把这些都埋起来,云飞苦笑着当了一回挖地工,将这些财物埋在了后院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