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那么多作甚?!别耽误老子的好事!所谓的趁热打铁,乘胜追击,不外乎这般大道理!你这厮也是上过学之人,何来的踌躇彷徨?!倘若你这厮耽误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定数不会原谅你!废人一个!还不快速速退下?!”此时此刻,有一点上头的高云端,随即这般破口大骂起来,很是中二。
“你这厮?!老子好生这般相劝,不料,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不依不饶,你这厮全然成为了亡命之赌徒焉?!”思来想去,随后,愣在原地的程飞,也如此不依不饶地驳斥而说。
“何来的不愉快焉?!老子自然心中有数,那成竹在胸,真可谓势在必得焉?!笑纳了不是?!多多包涵就是!”随后,有一点癫狂的高云端,又这般解释而说。
“罢了!老子不想与你这厮继续寒暄下去!倘若你赌输了,可别怪罪老子没有好生提醒你这厮?!老子我可是有言在先也!”犹豫再三,这个时候的程飞,又这般回怼而说。
“滚你的!你这厮?!还不快给老子滚远点?!耽误了老子的好事,定数不会原谅你这厮!”突然之间,愣在原地的高云端,又这般不堪入耳地咒骂起来。
“死狗一个!罢了!”无可奈何,随后,站在一旁的程飞,又这般回怼而说。
“老子这就去再多下几注!倘若是赌赢了,定会鸡飞狗跳,鸡犬升天焉?!真可谓是慧眼观天下乎?!”思来想去,此时的高云端又这般解释而说。
“你这厮?!这一次又要下多少银两的注?!还不快悠着点儿?!小心裤衩子都没有?!”这时,愣在一旁的程飞,也快步跟上,于是又这样说。
“自然是一百注,也就是所谓的一百亿,再乘以十,即一千亿的注,自然是一千亿的银两?!”没有多想,此时此刻的高云端,这般斩钉截铁地又说。
“那么,不难看出,你高老板,真可谓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焉?!”察觉到异样的程飞,又这般试探性地追问而说。
“那不是废话一句?!没有十足之把握,怎敢揽这瓷器活焉?!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也?!”没有多想,随即,高云端又这般回复说。
“哼!这一次,定会让你赔的倾家荡产,连裤衩子都没有!不信你我就此约定发誓,打一个赌?!”思来想去,程飞又这般解释说。
“打赌就不必了!老子自然心中有数,可谓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也!”听见了身旁程飞的这般言语,高云端也信誓旦旦地又说。
“死狗一个!看你这一次怎么圆场?!不听老子的进言,这般胡闹?!自命清高的家伙!”有一点不耐烦的程飞,又这般咒骂说。
“滚你的!程老板?!你这厮,好生的不客气,每一次都和老子我唱反调,难不成,老子还欠你一个人情焉?!”有一点不高兴的高云端,也这般解释而说。
“罢了!虽你这厮没欠老子我人情,但凡跟那赌博有一点儿关系之事,你这厮尽数都会走上前去,凑个热闹不是?!死狗一个!”这个时候,程飞也这般咒骂而说。
“休得无礼?!还不快退下?!老子这就要开始下注也!”说罢,自命清高的高云端,就掏出银两来,打算下注去赌。
……
不久之后,过了好些时辰,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世事如棋,那高老板也不是圣人,自然成了一枚任人摆弄之棋子。
“死狗一个!你这厮,尽数全部都赌输了?!没有赢一注?!好生的不听劝阻,任性自大,在你好奇心的作祟之下,玩火自焚焉?!”得知事情的真相,随即,忍无可忍的程飞,这般破口大骂起来,骂着爹娘,指着脸鼻。
“滚你的!好是啰嗦?!老子我还差这点儿小钱焉?!不就是一千亿的银两,多大个事情?!毛毛细雨,不痛不痒,无伤大雅而已!”没想到,此时的高云端,竟如此平静地解释而说。
“哎呦呦?!赌输了一千亿的银两,这也算的上是小钱?!不痛不痒?!你高老板的心态,也太心如止水焉?!”听见了面前高老板的这般解释,如此不靠谱之下,思来想去,随后,程飞又这般话里有话地反问而说。
“废话!不就是这点儿小钱?!何足挂齿?!你我都是生意人,所谓的做生意,哪有稳赚不赔之好事?!岂不是痴人说梦焉?!”没有多想,这时的高云端,依旧这般狡辩而说。
“你这厮!好生的无可救药焉?!赌输了一千亿的银两,也可谓是小钱?!竟语出伤人,称之为何足挂齿?!死狗一个!看老子怎么骂你这厮?!”没有退步,程飞又这般不依不饶地驳斥而说。
“对老子我来说,就是所谓的小钱,不痛不痒,无伤大雅而已!同为生意人,你我之区别,竟会如此之巨大,让人猝不及防,难以言喻?!”思来想去,愣在原地的高云端,又这般歇斯底里地解释而说。
“还敢嘴硬乎?!老子这就走上前来,给你这厮两个大嘴巴子?!死狗一个!”听见了面前高云端的这般解释,忍无可忍,程飞也这般有力威胁着而说。
“去你的!程老板?!不就是赌输了一千亿的银两?!那老子还个别赌注,追加了一百倍,你这厮,又该作何感想焉?!”突然之间,自命清高的高云端,竟这般无所谓地脱口而出。
“死狗一个!看你这厮,又该如何圆场焉?!这一次,可别再怪罪老子我,没有给你台阶下焉?!”此时的程飞,也这般平静地又说。
“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亘古不变之大道理,细细想来,那所谓的做生意,也不外乎如此!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岂不是天大的笑话焉?!”沉默许久,又犹豫再三,这时的高云端思来想去,于是这般又解释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