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二胖一听,立刻快步走到贤哥面前,一把抓住贤哥的胳膊,语气焦急地说道:“贤哥!您先别急,千万要冷静一下啊!您看看,我大哥现在还躺在里面呢,能不能活过来都还是个未知数。还有啊,您也了解我庆哥这个人,他可是非常好面子的。如果真的要找人去收拾大小地主,那肯定得找咱们黑龙江自己家的兄弟才行啊!庆哥绝不可能希望有外地的兄弟来插手这件事情,那样的话,他脸上也挂不住啊!况且,如果你们长春的兄弟真的过来了,那我们大庆的这帮兄弟可怎么办啊?这脸面往哪儿搁呀!”
小贤盯着二胖,沉思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道:“片子,电话先别打了,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二胖连忙点头,安慰道:“贤哥!我知道您是我庆哥最要好的兄弟。您越是担心我庆哥,脑子就越容易发热冲动。咱们先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大小地主他们。这事急不得,必须得从长计议才行。”
咱们先说说这二胖,他说得可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啊!平日里,二胖总是陪伴在王大庆身旁,可以说是对大庆相当了解,更是王大庆的军师和知心兄弟呢!他说话办事儿那叫一个稳重!说出的话自然也是很有分量的!!
小贤因为大庆动怒,所以脑袋一时间有点短路。要知道,人往往就是这样,一旦被激怒,大脑就无法全力思考,容易陷入死胡同。不过好在小贤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坐在那里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经过一番思索,小贤觉得二胖所言甚是有理。如果他从长春调集兄弟过来,那让大庆这边的社会人士会怎么看呢?难道说咱们大庆黑龙江就没人了吗?还得靠你一个吉林来的哥们儿给大庆撑腰。这样做实在是有些不妥当!
小贤左思右想,突然间,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于是,小贤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了对方的号码。而这个人究竟是谁呢?嘿嘿,告诉你们吧,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哈尔滨道外的一方大佬——焦元南!!!!
小贤拨通了焦元南的电话:“喂,南南,是我小贤。”
焦元南迅速接听,惊讶地说道:“哎呦,我靠!竟然是小贤打来的电话啊!这可真是太难得了。你要是不主动联系我,我都打算过会儿给你打过去呢。话说回来,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大庆没离开呢?记住哦,千万别走。等一会儿你来哈尔滨,记得把王大庆一起带上,咱们哥几个得好好聚一聚。你知道吗?昨天我去王大庆那里的时候挺早的,但当时你还没到,刚好我又有急事需要处理,所以就提前先走了。对了,我听说后来你还把那个小震也找去了,小贤,你可真是太厉害了!那么,我是应该直接去接你们呢,还是在哈尔滨等着你们过来?”
小贤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南南,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我有点事情想要问问你。”
焦元南察觉到小贤的语气有些异常,似乎带着一种沉重感,他立刻收起了开玩笑的态度,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小贤?发生什么事了?”
小贤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南南,我想问问你,你是否认识来自齐齐哈尔的大小地主?”
焦元南眉头微微一皱,思索片刻后回应道:“你所说的莫非是张执新和张执文那两兄弟不成?他们我倒是有所耳闻,怎么突然提及此事?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算是泛泛之交,之前去齐齐哈尔时曾有过两面之缘罢了。”
小贤声音略微低沉且带着一丝哀伤,缓缓说道:“南南,大庆让大小地主给害了,后背中了一枪,如今正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生死未卜。”
焦元南听闻此言,脸上露出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大庆竟然遭此毒手?你说的可是王大庆吗?这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小贤默默点头,语气沉重地回答道:“没错,正是王大庆。此事就发生在今日上午。当时我也在场,如果不是我的兄弟及时拉了我一把,恐怕此刻我也会跟大庆一样身处险境。这个大小地主实在心狠手辣,派遣了一名杀手前来,抵达现场后一言不发,直接开枪打伤大庆便逃之夭夭。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此番我定要替王大庆报仇。南南,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咱说焦元南挺纳闷儿啊,这事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啊!我靠?!大小地主竟然把王大庆给干了,这不应该呀!大庆和大地主张执新的关系一直都挺好的啊。他妈的,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至于要了大庆的命吗?
小贤说道:“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那头大地主我也打过电话了,他也承认是他干的了。你就说这事儿你帮不帮我吧,就完了。”
焦元南马上回答道:“小贤,你他妈说什么呢?咱们哥俩还用多说什么吗?你这样,你先别急。你就在大庆那儿等着我,我现在马上就过去,咱们哥俩见面再唠,行不行?”
小贤回应道:“行,南南,那我就在这儿等你。”这头电话一挂断,焦元南的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暗自骂道:“妈的,这事可有点棘手了啊!”。
焦元南的兄弟们,林汉强和张军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这时,林汉强凑到焦元南耳边轻声说道:“南哥,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棘手。听他们的意思,贤哥肯定会去找大小地主报仇。可是南哥您也清楚,大小地主可不是一般人啊!这事要是放在哈尔滨,咱们什么都不用说,肯定能轻松搞定他们。但如果要去齐齐哈尔,恐怕我们未必能够搬动大小地主啊。”
张军也附和道:“是啊,南哥。要不这事咱们别管了吧,咱们别卷入这场浑水中。”
焦元南猛地瞪大眼睛,怒视着两人,吼道:“你们两个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小贤是我的好兄弟,王大庆也是我的铁哥们。虽然我跟大小地主也有点交情,但朋友之间也要分个亲疏远近吧!”
况且小贤对我如何,你们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啊?操蛋!当初我们在哈尔滨遇到事情时,可是人家小贤从长春调动兄弟们前来援助我们的。你们两个竟然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放屁一样!林汉强和张军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场面变得异常尴尬。
林汉强忍不住开口问道:“南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是去找兄弟们帮忙呢,还是准备好武器装备呢?”
焦元南一脸不耐烦地回答道:“准备个屁啊!这样吧,我们先去一趟大庆,到那里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看看小贤到底有什么打算。无论小贤想怎样处理此事,我焦元南都不会针对任何人,只会对着他一个人。”
说完,他大手一挥,喊道:“走!!去大庆。”
于是,焦元南、林汉强以及张军三人一同驾驶着焦元南那辆墨绿色的大 4500 越野车,毫不犹豫地朝着大庆疾驰而去。话说这边焦元南抵达大庆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与小贤会面。
当焦元南赶到医院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阵难受。透过玻璃,他看到大庆静静地趴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生命的迹象微弱得让人心疼。这种场景,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一种陌生的震撼,但对于在社会摸爬滚打的江湖兄弟而言,却是一种切肤之痛。
昨天还是生龙活虎、意气风发的好哥们儿,今天却躺在这里奄奄一息。焦元南不禁陷入沉思,如果有一天自己也面临如此境遇,身边的兄弟们又会如何对待自己呢?
不仅如此,王大庆和焦元南之间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每次焦元南找大庆办事儿,对方总是热情款待,毫无保留地给予支持。大庆的性格十分豪爽,一旦认定一个人值得交往,便会全心全意地与之相处。这种真诚和坦率让焦元南深感敬佩,同时也明白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分量。
可以说,大庆对焦元南是真心实意的付出,而焦元南同样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这份情谊。他们早已将彼此视为亲密无间的好兄弟,相互扶持,共同走过风风雨雨。如今看到好友遭受这般折磨,焦元南的内心充满了痛苦。
焦元南慢慢地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小贤,然后说道:“小贤呐,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现在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无论何时何地,我焦元南都会坚定地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小贤听完焦元南的话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焦元南所言皆出自真心实意。于是,小贤回应道:“南南,其他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但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们接下来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其实原本我并没有打算来找你帮忙,而是计划在长春调动一些兄弟过来解决问题。但我又担心这样会让大庆的兄弟们感到没面子。”
焦元南一听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挥了挥手打断小贤的话语,并表示:“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你这样做确实是出于对大庆的关心和考虑,而且做得非常正确。不过小贤呐,难道王大庆只是你一个人的兄弟吗?他同样也是我的好兄弟啊!这次事件,如果你从吉林调集人手过来处理,那么你可就违背了江湖规矩。”
换句话来说,这件事情本质上就是黑龙江道上自己人之间的纠纷。你要是真的把人调过来,那岂不是等于在骂黑龙江没有人才了吗?这不就是在骂王大庆没有兄弟吗?
你看看这样如何,小贤,我们还是按照正常的江湖规矩来处理吧。他妈的,你这个大地主竟然把大庆打成这样,其他的暂且不论,赔偿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了。如果大庆能够慢慢恢复过来,那么我们跟大地主他们还有得商量。但若是大庆真的无法苏醒过来,他妈的,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直接让他们大小地主去抵命就好了。你们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啊?竟然能下如此狠手啊!这也太狠毒了!!!小贤?我现在给大地主打个电话,你觉得怎么样呢。
小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道:“行,看看他们那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也好先摸摸底细。”
焦元南颔首示意,随即拿起了电话,迅速地按下一串号码,“啪啪啪”的声音响起,电话拨通了!!!!
话说这头焦元南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大地主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只听见焦元南大声喊道:“喂?张执新呐!你特么现在在哪儿呢?”电话那头的张执新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道:“你谁呀你呀?”焦元南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声回道:“我他么焦元南,我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啦?”
这边张执新一听是焦元南,立马回过神来。他心想,这焦元南突然打来电话,而且语气如此不善,想必八成是和王大庆的事情有关。要知道,大地主对待焦元南的态度可与对小贤截然不同。尽管他并不清楚小贤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随意调侃、戏弄贤哥;然而面对焦元南,他必须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说话。
虽然张执新对焦元南谈不上惧怕,但他心里很清楚,焦元南绝不是好惹的角色。在整个黑龙江,谁要是招惹上了焦元南,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即便能侥幸活下来,也会被扒掉一层皮。所以,跟焦元南打交道时,张执新自然而然地变得小心翼翼。
哎呀我靠!竟然是南南啊!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难道最近不忙了吗?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焦元南说道。我说张执新呐,我跟你说话就不拐弯抹角了,王大庆这个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啊?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呢!!?就算你不把王大庆当作兄弟,那至少也是认识的朋友吧?怎么能打完就算了呢。
这时,张执新平静地说:“南南呐?你不了解情况,是他先动手打了我弟弟,然后还不给我面子。他王大庆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吗?”
焦云楠听后情绪有些激动,愤怒地说道:“妈的张执新,我也听说了,确实王大庆只给了你弟弟两个耳光,怎么?就因为这两个耳光,你他妈就要痛下杀手,取王大庆的性命啊?!!”
张执新我看你他么是玩大啦?怎么齐齐哈尔装不下你啦。你弟弟的脸,咋他么就那么重要呢,就值一条命吗?
此时此刻,张执新身上竟然也散发出了一丝粉子味。“哎,我说焦元南!我认为和你关系还算不错,所以才会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可你呢?怎么老是口吐狂言呢?我是不是太给你面子了?另外,我打王大庆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我劝你一句,焦元南,咱们要是能做朋友,就好好相处。你在哈尔滨,我在齐齐哈尔,咱们互不侵犯。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明白吗?我对你表示尊敬,但请你记住,如果你再跟我啰嗦,我可不会惯着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记住,说话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心里有点数,明白吗?”
焦元南听到张执新这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他还是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心想:好啊,你张执新居然敢翻脸不认人,那我就来看看我到底有多大能耐!现在我好好跟你谈,你却想把事情一笔带过?你以为给大庆开了一枪就算了吗?这怎么可能!大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作为大庆的好兄弟,我焦元南绝不会置身事外,这件事我一定要管到底!
于是,焦元南对焦执新说道:“张执新,其他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你现在立刻给大庆拿出 200 万作为赔偿,然后把打伤大庆的那个人交给我。这样或许我们还可以暂时平息此事,但这并没有结束,一切还要等大庆醒来之后再做决定。我刚才说的这些条件,你必须照办,否则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张执新一听,在这头呵呵呵地大笑起来:“我靠,焦元南,你他么到底是怎么想的啊?200 万?而且还要我交出自己的兄弟?你是不是疯了啊?!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还有啊,你还不肯放过我?行啊!焦元南,我也跟你说了,不管你想怎么样,我大地主都会陪着你玩儿下去,随便你怎么玩儿都行。你不是要找我吗?那就来吧,来齐齐哈尔找我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呢。到时候你看看我张执新会怎么招待你就好了。”说完这些话后,张执新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焦元南听到对方挂断电话后,气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骂道:“妈的,张执新呐!妈的,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而此时站在一旁的小贤则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说话。其实,这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在贤哥的预料之中。他早就知道焦元南和那个大地主之间肯定谈不妥。
焦元南此时与当时的小贤如出一辙,他回头看了一眼林汉强和张军,然后喊道:“来吧!你们两个赶紧打电话,把我们哈尔滨的兄弟们都他妈给我叫过来。他妈的这个张执新,你看我他妈怎么收拾他。”
这时,小贤并没有多言,但一旁的林汉强立刻走上前来,压低声音对焦元南说:“南哥?我有几句话想跟您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呢?”焦元南猛地晃了一下头,不耐烦地回答道:“有啥话你就直说呗,还他妈借什么步啊!”
林汉强见焦元南如此态度,心里明白,如果按照焦元南的想法,这场战斗恐怕是无法避免了。而且一旦焦元南和这位大地主对峙起来,事情可就闹大了。到时候,恐怕会有不少兄弟伤亡。
于是,林汉强又走到了贤哥面前,轻声问道:“贤哥!方便让我跟您说几句吗?”小贤点了点头,随后便和林汉强一同来到了医院楼梯的拐角处。
林汉强对着小贤说道:“贤哥啊,你看这个事哈!咱们南哥的脾气你也是清楚的,我倒不是说害怕什么,只是吧,哪怕我们把哈尔滨所有能调动的兄弟全部叫过来去齐齐哈尔跟大地主打一架,那都完全没有胜算啊。贤哥,你可能不太了解,这大小地主在齐齐哈尔的势力有多么庞大,如果真的打起来,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啊。你再看看贤哥,南哥他现在在哈尔滨虽然已经度过了起步阶段,但根基其实还不够稳固呢。而且我们那边还有那么多生意需要照料,如果真出了事,那我们这些兄弟可就都没饭吃了呀。贤哥,我这边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商量。”听到这里,小贤再次点了点头。
林汉强继续说道:“你看看贤哥,这件事我也看明白了。妈的,这大小地主真不是东西,心狠手辣不说,还特别阴险狡诈。他们打王大庆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遵守江湖规矩。妈的,仅仅两个大嘴巴子,就想要王大庆的性命,这种人实在是太狗了。你再看看贤哥,既然这大小地主喜欢耍阴谋诡计,不讲道义,那我们何必还要和他们讲道义呢?跟他们光明正大地对着干,我们肯定会吃亏的。要不这样吧,贤哥,你和南哥商量一下,我们干脆来个智取。反正这大小地主本身就是一群不入流的货色,也别怪我们用一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了,你觉得怎么样?”
小贤听完林汉强的话后,不知为何,心中顿时豁然开朗起来。对啊!妈的,这大地主居然耍阴招,那我们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我还跟他们讲什么江湖道义,还跟他们玩什么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