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陈立刚却不敢乱动一下,因为什么呢?只见方片子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正紧紧地顶着他的脑袋!
而身后的那两个小弟听到枪声后,看到眼前这一幕,直接被吓得呆若木鸡。他们手持大砍刀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毕竟谁都清楚,如果敢轻举妄动,方片子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此时此刻,方片子正盯着跪在地上的陈立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靠!怎么回事啊,兄弟?这一脚够不够刺激啊!哈哈哈……”
再看陈立刚,他正双膝跪地,疼痛难忍,脑袋不停地晃动着。他紧咬牙关,嘎吱作响,但却无法回答方片子的问题。就在这时,方片子将枪口缓缓移动到陈立刚的下巴上,说道:“来!来!来!别他妈龇牙咧嘴的,跟个鬼一样。快给我站起来!”
咱说陈立刚让方片子枪口顶着,他哪里敢有丝毫反抗之意啊。但是呢,方片子刚才那一脚着实不轻,或许已经将他的睾丸踢伤了,导致他根本无法站立起身。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不站起来啊!要知道,如果这蛮横之人一怒之下开枪射击,那么自己恐怕会当场毙命!尽管疼痛难忍,但无论如何也要咬牙坚持起身啊!起……起不来啊!妈的,没办法,毕竟性命比蛋蛋更为要紧啊!
只见陈立刚艰难地撑起身子,试图站直身体,但仅仅只站到一半便再也无力支撑,双腿呈现出一种怪异的 x 型。就在这时,方片子将左手拿着的手枪插入后腰,而右手则继续用那支大五四手枪顶住陈立刚的下巴。
此时此刻,陈立刚不知是因为剧痛,还是极度的恐惧,尿液竟然顺着裤腿流淌而下,在地上形成了两小滩水渍。看这样子,陈立刚似乎有些上火,尿液略带黄色。
方片子见状,用左手朝着后方陈立刚的那两个兄弟一指,怒吼道:“哎,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
这俩小子正在发愣,突然听到方片子这么一说。他们反应过来用了好几秒钟,终于回过神来,这俩小兄弟把刀一扔,像被狗追一样扭头就跑了。
陈立刚痛苦地盯着方片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哥?饶了我吧!”方片子哈哈大笑起来,回过头看了看那两个小花,又转过头看着陈立刚,不屑地说道:“靠!得了,拉倒吧!就你这德行,还他妈想偷袭我?记好了啊!想找我报仇,就光明正大地来,老子是长春的方片子,长春一把大哥孙世贤的头号兄弟,听明白没有?你随时来,我随时奉陪,他妈的。”
说着,方片子伸出左手,猛地一挥,“bia!!”一声脆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陈立刚的脸上,嘴里还骂道:“妈的,滚吧。”要说这方片子给陈立刚的这一下,可不是普通的扇耳光,那就是拍!方片子的手指头都快赶上擀面杖那么粗了,那手硬得跟铁耙子似的。
就在这一瞬间,陈立刚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着,整个人兴奋得像是要飞起来一般,直接冲上了天!他头晕目眩地在地上转了几圈,似乎是被影片中的场景震撼得不知所措,只能缓缓地朝着酒店门口挪动。方片子紧紧按住他的脑袋,用力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接着,陈立刚像个机器人一样,一步步艰难地向他的车子移动过去。
话说回来,这方片子头脑十分灵活,他立刻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如果有人前来围堵,那么我贤哥肯定也会面临危险。方片子回头微微一笑,对两个女孩说道:“妹子们,你们先上楼去开个房间等我,记得跟吧台说一下是哪个房间。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再来找你们。”
此时此刻,这两位小花目睹了方片子收拾陈立刚等人的整个过程,她们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对方片子充满了敬仰和崇拜之情!
在那个充满故事和传奇色彩的年代里,这些小花们本就投身于这个行业之中,内心深处更怀揣着一种英雄主义情怀。此时此刻,望着方片子渐行渐远的身影,她们心中对方片子的形象愈发高大起来。那双眼睛仿佛闪烁着丝丝电流!!!“哥!你放心去吧!我们姐妹俩一定会在此守候,期盼你早点回来。”
方片子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神情庄重地说道:“等我!!!”话音未落,他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并立刻掏出手机拨打贤哥的号码。
然而,世事总是如此巧合,贤哥的电话恰好没电关机了。方片子心急如焚,随即又拨通二老瘸的电话,但同样无人接听。方片子心急如焚,他深知贤哥可能正处于危险之中!于是,他催促出租车司机加速前进,径直朝着大都会疾驰而去。
就在方片子乘坐的出租车消失在街角之际,另一边的陈立刚还未能挪动脚步靠近自己的车辆。根据黑土的判断,陈立刚这次恐怕遭遇了严重的伤势,说不定蛋蛋已经彻底残废了。
咱们再来说一说贤哥这边儿,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啊!别看王大庆在这里表面上看起来又是吃喝玩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早已经把场外场内的局势都牢牢地掌控住了。
要知道,在社会上闯荡、玩弄社会规则,最关键的是什么?当然是安全第一啦!否则就算你有再多的钱财,最终也不过是替别人做嫁衣罢了。像王大庆这样经验丰富的老狐狸,如果对形势没有足够清晰的认识,恐怕早就被人收拾得无影无踪了吧!
此时此刻,王大庆目光冷冽地盯着张执文,说道:“小文啊!你这么个玩法,难道是没把我王大庆放在眼里吗?哼,老子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你特么真是个废物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完之后,他双眼圆睁,猛地一挥手臂,喊道:“把枪给我夺下来!”话音未落,只见大庆身后迅速冲上来几个兄弟,动作干净利落,咔咔两声,就将老唐和另一个兄弟手中握着的五连子抢夺过去了。
紧接着,王大庆身后拿着五连子的那几个兄弟,朝着这边一指,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妈的,你们这些杂种还愣着干什么?手里的家伙都给我放下!”他们的语气充满了威严与压迫感,令人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
就在这时,小地主张执文身后那帮小子们,有的还没回过神来,有的则在等待张执文发号施令。只见王大庆怒喝一声:“妈的,没听到吗?都给老子放下武器!”
话音未落,王大庆身后的那几个兄弟已经朝着天空砰砰砰地开了几枪。听到枪声响起,张执文这群兄弟们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将手中的家伙纷纷扔到了地上。
此时此刻,张执文心中充满了恐惧!平时欺负别人还行,但面对这样的阵势,他与哥哥张执新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王大庆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他看着张执文说道:“小文啊!今天我不会为难你,希望你日后也不要为难我这位来自长春的兄弟。如果你真的想动手,我王大庆随时奉陪!不过看在你哥的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你。记住了吗?要是再有下一次,可别怪我王大庆无情无义,六亲不认!”
就在这个时候,小贤走上前来想要说话,但王大庆伸手一拦,说道:“贤呐!你别吱声,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张执文的脸色变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且面子也挂不住了。
他的脑袋飞速地旋转着,可由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可言,自然也就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想要在这里找回场子那是不可能了,今天这位小地主可谓是颜面尽失,肯定是吃大亏了。紧接着,大庆又开口说话了:“老唐啊,咱们相识可不是一两年了,你应该清楚我和张执新的关系。
今天这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给我记好了!是他妈小文先来堵住我的,还拿着枪指着我。然后我才反击的!听明白没?”
老唐这会儿陪着笑脸说道:“庆哥,我知道,等回去我就跟新哥说。”要说王大庆这一手摆得明不明白?那简直太明白了!就这么一下,就让那位大地主张执新无话可说了。操,可不是我欺负你弟弟,明明就是你弟弟先找上我的麻烦。
王大庆把手一挥,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张执文的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唐立刻给张执文一个台阶下:“文哥,我们先走吧。”张执文扭头直接穿过身后的兄弟,朝着自己的车走去。老唐也挥挥手:“走!上车!”这群小伙子们迅速回到各自的车上。
这时,老唐回过头来看着王大庆问:“庆哥,我那两把枪呢?”
王大庆瞪大眼睛,吼道:“什么枪?记住了,如果还想要,就让张执新来取!他妈的,快滚!”
第二百六十一章 小地主张执文找大地主张执新为自己报仇
且说小地主张执文,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吵吵闹闹地上了车,然后一路疾驰前往齐齐哈尔。这边小地主张执文刚刚离开,那边方片子乘坐的出租车就到了。车子一停下,方片子立即下车,急匆匆地跑到贤哥面前,关切地问道:“贤哥?你还好吗?”
小贤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方片子,满脸疑惑地问:“片子?你咋回来了?”
方片子皱起眉头,骂骂咧咧地回答道:“妈的,刚才在包间里被我揍得那个家伙,居然事后跑出来堵我。”小贤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啥?堵你去了?你没事吧片子?”方片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靠!就这几个臭鱼烂虾,能成什么气候?那小子已经被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贤哥,你没啥事吧?”
小贤轻轻地拍了拍方片子的肩膀,表示自己安然无恙。接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刚才这边确实出了点状况,但现在都解决了。”
方片子听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感叹道:“啊!没事就好贤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可把我吓坏了。”小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方片子对自己的这份兄弟情,绝对是杠杠的,没得说。无论何时何地,方片子首先想到的永远是贤哥。这时,小贤转过头来,面带歉意地对王大庆说:“你看看大庆,今天这事情弄得……”
小贤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大庆把手一挥,说道:“贤呐,啥也别说了,这算啥事儿啊?啥也别想了,赶快消停回去好好休息,我这儿你不用惦记。你不知道我和大地主张执新啥关系!至于这个小地主嘛,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想跟我玩儿,还得再他妈修炼个十年二十年的。”
小贤一听王大庆这么说,这头一笑,回应道:“那行了,我他妈也不和你靠这心了。因为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地主,他根本玩不过大庆,实在是太嫩了。”
大庆一把搂住小贤,继续说道:“贤呐!一会儿我他妈也不回去了,今天我就陪陪你吧!他妈的,可别让那个小地主再来个杀个回马枪啥的。”
小贤连忙摆摆手,笑着说:“拉jb倒吧,我还不知道你咋想的吗?你不就是想灌我酒嘛。你还是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去,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你就给我安排几个兄弟过来。你他妈要是把我弄得不好意思了,我以后还咋好意思上你这来玩呢?”
大庆哈哈一笑,说道:“行行行!那我送你去吧?”说完,大庆便带领着二十多个兄弟,护送着小贤来到了宾馆。到达宾馆后,大庆和小贤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先行回家了。然而,这二十多个兄弟并没有离开,他们全都守在小贤所住的宾馆里,负责保护贤哥的安全。
咱们再来说说方片子,他也没有回到之前的酒店去找小花。方片子心里很清楚什么事情更重要!他妈的,大哥和女人相比,哪个更重要,他难道还不明白吗?虽然内心憋得难受,简直是抓心挠肝,但也只能咬牙忍着。毕竟在道上混,有些事情必须要分得清楚。女人随时都可能遇到,但大哥一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么一个。
这边,小地主张执新回到了齐齐哈尔,时间已经接近后半夜的两点钟了。张执文越想越生气,这时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哎呀!陈立刚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他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陈立刚的号码。
还没等电话那头出声回应,张执文迫不及待地对着手机咆哮道:“妈的立刚给我听好喽!你抓到刚才那秃驴你给我往死弄他,给我狠狠地弄残他!”然而,此时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却并非陈立刚本人。对方说道:“喂!文儿哥?刚哥接不了电话了。”
张执文闻言一惊,急忙问道:“怎么接不了电话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人解释道:“文哥呀,我和刚哥还有其他几个人,在君悦酒店堵住那个方片子了。可是那家伙实在太厉害了,他一个人身上竟然挂着两把黑星大五四手枪。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他用枪指住了。好在我们这两个兄弟没受什么重伤,但刚哥却被那秃子一脚踢成重伤了。”
听到这里,张执文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来:“妈的!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连个秃驴都搞不定!”说罢,他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手中的手机也被他猛地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正常情况下,作为一个当大哥的人,如果自己的小弟受伤了,最起码应该询问一下事情的经过,表达一下关心,或者亲自去看看小弟的状况,这些都是基本的人情世故,对吧?然而,这个张志文却完全不是这样,他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于手下兄弟们办事不力。
因此可以说,这个小地主张志文与他的哥哥大地主张执新根本无法相比。他缺乏那种当大哥应有的品质,完全不顾及自己兄弟的生死。此时此刻,小地主已经气得快要爆炸了,但现在已经太晚了,也不可能再去找他的哥哥了。
整个晚上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张执文就开着车,径直朝着大地主张执新的家驶去。要知道,这小地主在齐齐哈尔一向嚣张跋扈、横行霸道,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啊!
昨晚他一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对于张执文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如果不能报此仇,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这张执新就是个被惯坏的主儿。就在前往大地主张执新家的途中,张执文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陈立刚的电话。
此时此刻,陈立刚正躺在病床上,同样也是一夜未眠。不过呢,他并非气得睡不着觉,而是因为疼痛难耐。当陈立刚躺在病床上接听电话时,只听一声怒吼:“喂?你特么死哪儿去了?还能说话吗?你人在哪儿呢?”
陈立刚勉强打起精神,回答道:“文哥呀!我现在在医院呢,昨天让那个秃驴狠狠揍了一顿!把我都踢残废了!”
张执文在电话那头咆哮着:“我才不管你被打得有多惨!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赶到大哥家。”陈立刚露出一脸苦笑,无奈地解释说:“文哥呀,你有所不知啊!我现在根本动不了啊!”
张执文在那边又喊起来:“陈立刚,我告诉你,我才不管什么情况呢!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过来。如果你不过来,那以后都别再来找我了!”说完,他“啪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哎呀妈呀,这张执文可真是个混蛋啊!他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简直太霸道了!
那么问题来了,张执文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原来,他是想把陈立刚叫过来,到这个大地主这里煽风点火,好让他哥哥替他出气报仇。
而这边的陈立刚其实也是很无奈啊!毕竟大家出来闯荡江湖,无非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养家糊口而已,谁都不容易啊。谁让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一个霸道的大哥呢?虽然心里很难受,但还是得硬着头皮过去啊,不然工作丢了可怎么办?家里还有一家老小等着养活呢!
就这样,陈立刚被两个兄弟架着,艰难地挪动着身体上了车,直奔大地主张执新家而去。从这一情景可以看出,在外面闯荡并不容易啊,尤其是陈立刚伤得很严重,连轮椅都坐不了。他的下身肿胀得厉害,活脱脱一个大葫芦瓢。
话说这边,小地主张执文开车来到了大地主张执新家门口,停好车后并没有立刻进屋。只见他伸出两只手,卯足了劲儿,“啪啪啪”地用力抽打自己的脸颊。这家伙真是下了狠手,一口气抽了自己七八个大嘴巴子,打得自己眼泪汪汪、满脸通红,眼看着脸颊都肿了起来。
趁着这股劲儿,张执文直接走进了屋里。
此时,大地主张执新才刚刚起床,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正准备抽根早烟提提神儿呢。
当看到张志文走进屋子时,他并没有特别在意,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小文啊,你怎么来了呢?这么早就见到你可真是难得啊!”张执新随口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张执文一屁股坐在了张执新对面的沙发上,并喊了一声:“哥!!”
张执新听到这个声音,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听起来像是带着哭腔呢?于是他仔细定睛一看,不禁惊呼道:“我靠!小文啊?你的脸怎么搞成这样?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是哭过似的呀?”
此刻,张执文用力挤了挤眼睛,勉强挤出了两滴眼泪。他带着哭腔说道:“哥呀!我被人欺负了。”
张执新盯着张执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被人欺负了?你跟我开玩笑吧?在咱们齐齐哈尔,向来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谁还有本事欺负到你头上啊?”他一脸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