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落木归因到社人才。”
“父皇~”
“七姐姐,我知道你喜欢宗保哥,但是做人也要看到别人的闪光点。”
十鸢目光明确地看着自己父皇手上的一串珠链,动作迅捷地拿了过来。
“谢谢爹爹,爹爹再见。”
快得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么圆润的珠子,父皇专门带到她面前,不就是想给她嘛。
作为父皇最乖巧的女儿,十鸢当然选择直接收下。
皇帝气极反笑,好家伙,他盘的圆圆的珠子又给了十鸢。
八贤王自然懂得递梯子,开口就道:“小公主活泼可爱,看着就让人喜欢。”
而七公主赵书颖早在十鸢说出她喜欢杨宗宝的时候,已经满脸羞红的跑开了。
“你别替她这个皮小子找补。”
皇帝嘴上说着嫌弃,可眼里却是明晃晃的喜欢。
“她口中说的那个穆桂英真有那么奇。”
八贤王微微点头,“穆羽是一位名将,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净得穆羽真传。”
“更何况在穆柯寨,他们有地势之优,宗保终究年纪尚小,虽有勇有谋,但还是缺少了经验。”
“也是。”
皇帝问过两句之后,就将穆桂英的事情抛之脑后。
佘老太君是何等人物,拿到降龙木还不是手到擒来,年轻人就是有点沉不住气。
十鸢可不管她父皇是怎么想的,她呀,决定去见一见这个穆桂英。
宗保哥丢了面子,自然要去找回来,瞧着穆桂英的样子,估计也想跟宗宝哥玩一玩。
就是不知道这最后,杨宗宝这朵花要落入谁家。
哪怕七公主是她亲姐姐,十鸢也不怎么看好,姑姑喜欢七姐姐,杨府上下也喜欢,可最关键的一个人不喜欢,那还真就没有办法。
杨宗宝要是能被逼迫的人,当初柒姐姐也不会看上他了。
不过十鸢真的没想到,她七姐姐竟然想出替下杨宗保这个主意,然后由粮草押运官王庆龙前去攻打穆柯寨。
损,实在是太损了,宗保哥回来可得有的闹。
不过这跟她可没关系,姐姐也好,穆桂英也罢,他杨宗保是个人,又不是个物件,还用不着她在这里瞎操心。
不过倒是可以趁这个机会去穆柯寨一趟。
换了一身打扮,就跟在王庆龙的后面,她这些年跟着老太君可不是白学的。
偷偷摸摸的跟在后边,看着穆桂英跟王庆龙两方对阵,不仅这穆桂英好玩,就连她手下的女兵也好玩。
这小曲唱得可快乐了。
王庆龙这也不行啊,十鸢指指点点。
本王庆龙收兵离去,十鸢就直接冒了出去。
“穆小姐,穆小姐,请等一等。”
穆桂英看着眼前这小姑娘,她早就发现在旁边躲躲藏藏着一个人,放在她身上的眼光简直不能忽视。
可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小姑娘。
“小妹妹,找本姑娘有何要事?”
揍了王庆龙,出了一顿恶气,穆桂英此刻虽然还是很不快乐,但也不会对一个小姑娘使气。
“穆小姐,我可以在你这里玩两天吗?那个我在城中听了你的事迹,甚是佩服,想要近距离看一看。”
穆桂英手下的女兵笑得花枝乱颤,“小姐,杨宗保没有来,倒是吸引来了一个小姑娘,也不算亏嘛。”
十鸢的脸庞有种说不出来的红晕,可她眼神还是一直看着穆桂英,希望能得到她的肯定回答。
“去去去。”穆桂英吆了吆,“小妹妹,你要是方便,在姐姐这穆柯寨住几天也不无不可。”
“方便方便,我可方便了。”
十鸢马不停蹄的点头,生怕穆桂英下一秒就反悔似的。
“行,姑娘们,有贵客到了,还不给人家小姑娘收拾收拾一下屋子,让她体会到咱们穆柯寨的山美水美人更美。”
穆桂英向十鸢伸出了手,示意她要不要来马上跑一跑。
十鸢眼睛亮晶晶的立马伸出手,借着穆桂英的力量,一下子就上了马背。
穆桂英嘴角勾起,这手还真是软啊,虽然有练过武功的迹象,但只能说有点底子不多。
而且这人虽然一副比较潦草的形象,无论是从打扮还是从举动来说,破绽是没有的。
就是这练了那么久的礼仪,不知不觉中还是会显露出来。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千金小姐跑了出来,还怪可爱的。
“小妹妹你叫什么啊。”
十鸢抱着穆桂英的腰,感受着在马背上的奔跑。
“我叫十鸢,穆姐姐可以喊我小鸢儿。”
这个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从穆小姐变成穆姐姐了,还真是个自来熟。
“行,小鸢儿,既然你来了这穆柯寨,你穆姐姐我自然会尽地主之谊,带你吃好喝好玩好。”
“好呀!”
此刻十鸢根本没有想起,她就留了一封信在皇宫,被她父皇知道了,估计要遭气死。
“爹。”穆桂英带着十鸢回到房间,就看见她爹在这里等着了。
“伯父。”十鸢也跟着笑眯眯的喊,不过她并没有喊穆寨主,而是直接喊了伯父。
“你这是打哪里拐来了这么一个标志的小美人。”
乖乖软软的十鸢,甜得穆寨主也开口打趣道,他看人可准了,就十鸢的小伎俩,一个照面就看得出来。
“爹,这可不是我拐的。”穆桂英摇了摇头,“只怪你女儿这魅力无人能及,人家亲自找上门来的。”
十鸢这个小憨憨还在一边忙不停的点头,穆姐姐可帅了。
穆羽一瞧,呵,这一个敢说,一个敢点头,有这个小姑娘在,估计他这闺女更飘了。
倒是彩云一脸肯定的看着十鸢,她们家小姐自然是最好的,不错,有眼光。
就算是穆柯寨的女兵也拒绝不了一个一脸崇拜的看着你,眼里写满了真诚的小可爱。
不过,穆桂英欢欢喜喜的去见人,结果人还没有见到,有点郁闷。
“不过这次宗保没有来,你说他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呢?”
玩着自己的小辫子,穆桂英百思不得其解,杨宗保也不像是一个善罢甘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