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亲自去接森教授?
作者:Linxishan   【观影体】森鸥外没有出现过最新章节     
    ——现实世界——
    森鸥外手腕上翻,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自己信任的干部,对着地图商量明后天的战略布局。
    他微笑听着,时不时微微点头,眉目舒展。
    动作下,和服衣领下滑,不经意间生出一番难以言喻的风流之态。
    看得瞥了一眼的中原中也,都不敢朝着上座看过来。
    只能拿着激光笔抖动着,戳着面前的地图。
    尾崎红叶和服袖子捂着脸,笑着说道:“那天,鸥外殿和我等都要留在船上,中也君,想好如何吸引有心人的目光了吗?”
    森鸥外闻言也看过来。
    和江户川乱步的秘密交谈,双方已经完全确定。
    天幕世界和本世界交互的点,就在佐渡岛这个岛屿的某处。
    天幕世界25年前。
    “书”和不明生物的战斗产生的地震,显然是在“书”刻意的控制下,没有按照一般的地震模式朝着全方位四周扩散。
    非常可疑。
    “书”显然也不会做无用功。
    那只有一种可能,地震的这种模式,是“书”留下的某种信息。
    是什么呢?
    森鸥外想起不久前和江户川乱步的交谈。
    …………
    那不明生物,在战斗后,或许有一小部分滞留在岛根县津和野区域。
    这是造成那里咒灵异变的真相。
    而大部分被“书”,在消散之前封印在佐渡岛。
    地震,是两种力量冲击后的余波。
    也是“书”给后来之人,即那位森教授寻找到不明生物留下的提示。
    显然,那位森教授也应该察觉到。
    否则也不会可以用“环日本岛”旅行。
    带着太宰治等人,直接来个“环球旅行”不香吗?
    哪怕故地重游,回到曾经的故乡,也不用采用这种缓慢的方式。
    森教授必须先确定。
    是否真的有不明生物降临过天幕世界。和这生物到底在哪里。
    前者由五条悟那条“蜃布”引起的怀疑。
    怀疑天幕世界或许早就曾经和其他世界交互过。
    怀疑造成自己曾经死亡的原因或许并不是本世界的任何生物。
    同时,也是在考量着那生物可能消失,也可能被封印,也可能正在感染世界的可能。
    羂索的出现,为他带来了对于前者百分百的肯定答案。
    也让他必须尽快找到这个不明生物封印点。
    将其驱逐,或者消灭掉。
    毕竟,天幕世界的羂索已经在筹谋着,当初这生物。
    而这个最终的封印点……森鸥外看向地图。
    他打趣道:“佐渡岛呈现s型,两津市是岛屿上的城市,在岛屿的中腹,离我们泊船的地方很近。”
    “中也君若是愿意,那天可以下船放松一下。这样子......”
    做出一副黑手党大佬带着手下下船找乐子的行为,对于中原君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森鸥外一想到面前精致面容的橘发青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带着一众小弟出门炸街。
    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
    中原中也脸颊泛红,“boss, 您就别开玩笑了。属下那天肯定要留下来守护您的安全。”
    天幕世界的羂索正在筹谋着打开通道,而本世界的羂索也同样抱着相同心态。
    最糟糕的情况是,本世界还多了一个魔人。
    假如“特异点”真的是打开通道的关键。
    那么已经练手很多次的魔人,显然对比拥有丰富经验。
    再加上魔人的诡计多端,曾经就伤过森鸥外,
    中原中也怎么可能放心远离boss!
    …………
    太宰治饮了几杯红酒,懒懒得躺在沙发上。
    右边茶几上还放着一杯倒满的红酒杯,在船行过程中,红色的酒液荡漾出波纹。
    像是他最讨厌的某个人的眼睛。
    太宰治鸢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房间内的天花板,面色微红,带着微醺之感。
    他其实现在很少喝这种颜色的酒液。
    大部分是清酒,白酒,白兰地,香槟或者干白。
    哪怕在对抗“共噬事件”成功后,双方的庆祝会上,他也只是端着一杯香槟。
    红酒。
    更像是血液颜色。
    更是某人的最爱。
    每次拿起的时候,脑海中都会有过去被教导的影像,不由自主地泛出。
    太宰治很恶心这种情况,就尽量减少红酒的出现。
    嗯。
    至于为什么今晚忽然破例呢?
    躺在沙发上,任由外衣下摆垂在地板上,太宰治闭上眼睛。
    这艘船上,承载着和他这一糟心的一生中,息息相关的所有人。
    他痛恨着某个人。
    如果不是那个人,把沉溺在水中的他带上水面,拉回现实世界,带进黑暗世界。
    或许太宰治这一生,也有不同的改变。
    但太宰治明白,他这样子的人,是无法改变的的。
    靠着他自己做不到。他就是如此无用。
    在一条看不见方向,看不见未来的路上,他自己摸索着前进。
    永远走不到终点。
    这一路,皆是黑暗,皆是无聊,是令人恶心的糟心事。
    不经意间点亮的几根火烛,要不被吹灭,要不离开了。
    他是走不到阳光下的。
    沙色风衣的男人在平躺着,紧闭双眸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他仔细的聆听着,用耳朵听着。
    他听到轮船的涡轮声,听到海面的海浪声,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走动声。
    而不是用他擅长的窃听器。
    太宰治甚至有预感。
    某个同样在这艘船上的男人,在等待着他的窃听,等待看到他去胡闹。
    就像是家长等待孩子上门闹腾。
    带着了然得神色。
    像是早有预感一般。
    太宰治忽然扬起个笑容。
    不。他就不!
    管球的。
    他太宰治什么时候需要听森鸥外的话?
    一想到要待在这艘船上,和某人一起等待着这次行动结束。
    就仿佛他们从未反目过,还像是曾经那样。
    养父和养子。
    首领与干部。
    太宰治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他可不想待在这艘船上,和森鸥外一起,去远程观看乱步先生的行动。
    他要一起过去,亲眼看到森教授等人的到来。
    哼。
    不用想,对面那个他,一定会笑出声的。
    嘲笑他,你不是叛变了吗?
    怎么又跑回去了?
    这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