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张远去机修厂上班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对张远的房子虎视眈眈了,为此院里都召开了几次全院大会,头两次被何大清这位二大爷给搅和了,但是易中海鸡贼得很,挑了何大清要留厂做招待菜的时候,召开了大会,何家只有傻柱和何雨水参加,傻柱这一根筋的被易中海几句话就倒向了他这一边,若不是贾家、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据理力争、胡搅蛮缠,才使得易中海的主意无疾而终,据说当晚何大清把傻柱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其实不光是他,易中海、刘海中以及贾家四家人,其他人也对张远的房子垂涎三尺,只是迫于形势,没有去跟四家人争。
而且张远的房子为什么那么受欢迎,究其原因,无非就是因为张远的房间里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单就这一点,已经足以让所有人艳羡不已了。更何况,张远的屋子才刚装修没多久,比起其他人的房间来,那可真是又新又好。
阎埠贵心里明镜似的,这次碰到的敌人可都是硬茬子啊!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一大爷易中海,这老家伙最喜欢用大道理和道德准则来挟持院子里的人。特别是他还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去公厕实在太危险啦,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说服了一部分住户。可是呢,这却引起了他和贾家之间的利益冲突,贾张氏也是同样借口贾东旭瘫痪在床,个人洗漱及卫生问题一直都是个困难,加上秦淮茹太会俘获人心,几滴眼泪就把傻柱哭软了,直接又当了一次叛徒,对易中海倒戈相向,使得两边谁也不肯让步。
再说说那刘海中吧,他跟自己一样,也是想把这房子留下来给他儿子结婚用的。刘海中的小算盘打得啪啦啪啦响,他计划着把这间房租下来,留给大儿子刘光齐夫妇住。如此一来,等到哪天他那宝贝儿子领着媳妇和孩子归家之时,就能够拥有宽敞又舒适的居住环境咯。
然而,阎埠贵在心中暗自思忖着:易中海他们那几家居然妄图通过一次会议就决定他人房屋的归属权,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毕竟,这座房子真正的主人是张远,如果没有得到他本人的首肯,任何人都休想染指。阎埠贵深知其中的利益关系,于是果断决定先发制人,亲自前往寻找张远。他心里盘算着,凭着自己和张远之间的交情,再加上于莉的妹妹与张远关系匪浅,想必张远应该不会拒绝他借用房屋的请求吧。
下定决心后的阎埠贵决定抢占先机,手提两条只有巴掌大小的咸鱼干,还有一瓶被他兑过水多年的二窝头,心满意足、得意洋洋地朝着张远家走去。
“张远啊,我来啦!”
“阎老师啊,您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呀?这可真是稀罕事啊,太阳打西边出来喽!”
“嘿,你这话怎么说的呢!这咸鱼干可是下饭的好菜,只要吃上一小口,就能让人胃口大开,多吃好几碗米饭呢!”
“行了,谢谢闫老师。”张远也知道阎埠贵的德行,这么抠门的人肯来送礼,一定是有事相求,于是,张远也不打马虎眼,直接问道,“难道闫老师送礼物给我,应该不会只是见我几天没回,想念我了吧?”
“呵呵,”阎埠贵笑了笑,知道张远的意思,所以他也不绕圈,直接明了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有事想找你帮忙。”
“说来听听。”张远给自己和阎埠贵倒了杯水,坐下来等阎埠贵揭开谜底。
“是这么一回事,我家解成终于要结婚了。”阎埠贵突然说道。
“那可要恭喜你闫老师了,你是打算请我做席吗?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要不你找何叔或者傻柱,他们手艺不错,不会让你丢脸的。”张远以为是请他去做酒席炒菜,于是推诿起来,并且推荐何大清父子,张远可是知道阎埠贵的脾性,万一真是请他去掌勺,恐怕不得砸了自己的招牌,可惜张远想岔了,理解错了阎埠贵的意思。
“不,你说错了,我不是找你问这件事,是别的事。”阎埠贵摇头说道。其实他之前已经找过了何大清父子了,但是为了工钱一事,没谈拢,加上阎埠贵还不想花大钱去摆酒席,深怕会吃亏,得不偿失。
“别的事?”张远好奇地问道。
“嗯,我今天来是为了你家房子的事。”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
“我家房子?”张远深吸一口气,“我家房子好好的,不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张远,你别乱想,不是房子问题,是我想借你的房子做婚房。”阎埠贵见张远猜不出自己的意思,直接坦诚布公。
“什么?借我房子做婚房?我没听错吧?”张远真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阎埠贵。
“没有,是你没听错,我真的是想请你帮忙,把房子借给我家解成做婚房,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把你房子弄坏的,你想想这房子没有人住,很容易破败,现在你不回来住了,正好我又有需要,岂不是两全其美。”
“闫老师,我算是听明白了,感情你是想空手套白狼,白住我家房子啊,我不同意。”张远没想到阎埠贵这如意算盘打得贼响。
“要不我们各退一步,我出1元,不,每月2元钱给你,算我租你的房子行了吧。”阎埠贵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说道,仿佛自己出了很大血本一样。
“哼哼,阎老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你既然这样有钱,干嘛不去找街道办申请租房子,反而非要来难为我。”
“我这不是没有办法。”阎埠贵讪讪一笑,阎埠贵可不想闫解成婚后搬出去住,这样他就无法从闫解成身上撅羊毛了,而且闫解成直到现在还没还完钱,万一他搬出去后,阎埠贵上哪去找他要钱,而且家里还有三个小孩没长大,负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