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便饭?”路野眸光在言信脸上转一圈,眸底掀起几分揶揄“表弟要是有这个心,应该先请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吃个饭?”
“也是嫂子同父异母的弟弟。”言信俯身优雅抬手“嫂子,要是想,言信可以邀请言浩漫来。”
言信望着路野在阳光下显得越发明媚容貌,眸底深处涌出几分疯狂“如果嫂子愿意,我也可以把言浩漫的对象邀请来,我想新雪应该很愿意陪我们吃顿饭。”
“一直听说言家二公子心胸宽广。”路野轻笑一声,一双桃花眸子在阳光照耀下越发璀璨“今日一见,路野佩服。”
“不过,哪有小辈请客的道理,应该是哥哥和嫂子请你。”路野架子端得极好,他看着言信身后满是凶光的保镖闲散开口“可惜你哥还在昏迷之中,等言臻醒过来后,我和你哥会请你一聚。”
“哥哥?”言信念着这两字,向着路野方向走几步“哥哥能满足嫂子吗?”
“当然。”路野嗓音无半分变化,他看着言二带人赶到,越过言信“能。”
言信看着站在言二身后的言臻,高声开口“哥哥有嫂子亲手拿到的血莲入药,想必不久之后就能醒过来,可惜血莲过于滋补,以哥哥现在的身体,恐怕会虚不受补。”
言信看着路野眸光望过来,抬手优雅推下眼镜“我手上刚好有一株雪莲,可以中和血莲的热气。”
“三天后雪莲就会盛开,我在言氏集团等着嫂子。”
言信回想起路野在地下赛车时的肆意模样,目光染上几分火热。
路野随意扫了眼言信,便坐回车里“言信手上股份很多?”
“他本人的股份不是很多,就怕……”言二迟疑两秒。
路野点开病床监控,看着言臻沉睡模样,伸手将言臻那张脸放大“就怕言家老爷子突然死亡,留下文件说股份给他?”
“……是。”
“盯着点。”路野盯着言臻脸颊,无所谓点点头“就算再多,也超不过言臻。”
“就怕……二少爷抓着言总昏迷不醒的事情,强迫言总退位。”
路野点着言臻眉眼“我是死人吗?”
言二“……”
“照常工作。”路野打开言臻电脑,思索两秒输入自己和言臻结婚日期,成功打开。
言二看着夫人拿着言总手机开始处理公务,心里直犯嘀咕。
夫人能行吗?
这么大一个公司。
“谢绝所有采访,只说言总在静养,让言总秘书过来一趟,我要知道公司内部的事情,还有吩咐公司投资部门……”路野敲击键盘,利落下着各种命令。
言二最开始听着时,还在心里计算着夫人的命令到底可行不可行,到了后面,言二只剩下敬佩。
这下令的语气,处理事情到底方式,简直和言总一模一样。
路野没听见言二的反馈,抬眸“有问题?”
“没有!没有!属下立刻去办。”
路野看着言二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看着身侧昏迷的言臻,放松下来“这么多工作,也不怕把自己累死。”
“睡得还挺舒服。”路野敲击一会键盘,看着身侧的言臻,慵懒的曲起腿“再不醒来,就赶不上爷爷的葬礼了。”
路野算下时间“路炫明的死刑应该能赶上。”
言臻在言氏集团话语权极大,在言二协助下,路野很顺利的掌控了大部分部门,只有几个部门不听话。
“投资部?”路野关上西装听着言二汇报,轻笑一声“去看看。”
路野换好衣服,整理下领带,俯身在言臻额间落下一吻,商量开口“管教弟弟时,下手可能会重些。”
路野指尖戳了戳言臻脸颊“谁让你还不醒过来?那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规矩来。”
路野起身收敛所有笑意,转身前往言氏集团“走吧!”
路野到言氏集团时,只见集团门口都是记者“路野来了!路野来了!”
“路野你囚禁了言总?”
“请问,您对言氏集团未来发展有什么看法?您是否像外界说得那样,要霸占言总的股份?”
“请问言总和言家关系真的那么差吗?”
“请问,您是否男扮女装替姐姐出嫁?”
路野下车,笑意吟吟摘下墨镜,看着面前记者“我没有霸占任何股份,那是我身为言臻爱人应该得到的,按照规定,我有权在爱人昏迷时,替他管理公司。”
“???路野你要管理言氏集团?”
言信快步挡在路野面前“今天我们就会召开股东大会,决定谁是未来掌权人,请!”
路野点头转身踏入言氏集团内部。
“股东大会在十分钟后召开。”言信给路野倒一杯茶“嫂子,要管理言氏集团?”
“不行吗?”路野看着言信手边的雪莲。
“行或不行,不在于我。”言信轻轻打开雪莲,轻嗅一口香气,望着对面的路野“在于嫂子如何选择?”
“如何选择?我身为言臻夫人有权在他昏迷时替他管理公司,不需要做出任何选择。”路野慵懒合上手上墨镜。
“可是嫂子和哥哥的婚姻有问题。”
“当事人没有提出问题,就没有问题。”路野抬眸望着面前的言信“你手上股份不够资格。”
“嫂子,可能还不知道。”言信盯着面前路野,轻声开口“爷爷把股份给我了。”
“老爷子一直处于重伤昏迷,还未开口说过话。”路野打量下言信“怎么?伪造可是要坐牢。”
“我没有伪造任何东西,爷爷早就签完合同了。”
路野接过合同仔细看几眼“这合同上写得是,老爷子死后,你才能拿到股份”
“医生和我说过,爷路炫明爷没几天了。”言信起身把雪莲盖好“我和爷爷,再加上董事会里一些人的股份,也不少。”
路野垂眸“那还是没有言臻的多。”
“那是言臻的,不是嫂子的,董事会可不承认言总的婚姻。”言信起身“嫂子,如果言臻醒过来,您还能掌控公司吗?”
在路野和言信谈话时,病床上的言臻轻轻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