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二,送父亲送暗室,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出来。”路野慵懒起身,转身望着其余人“大家不都说对言臻有愧疚吗?那就麻烦大家替言臻祈祷下,多写点祈祷文。”
“各位如果心不诚,可以一起去暗室写。”
“路野!祈祷的形式分很多种,我们就想见一下言臻,确认他的安全。”崔新雪盯着路野“我身为言臻的弟妹,亲人,就想知道言臻到底怎么样了!你一个外人拦着我们,到底什么用意?”
“什么用意?”路野转着手上枪支,长腿迈过躺在地上保镖,眉间满是冰冷“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言臻好,就想确认言臻的情况,但医生说过,言总现在需要休息,你们还带着枪支,在门外大吵大闹,这是探病?还是威胁?”
“媒体要是把这一切曝光,你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崔新雪看着路野没有对她开枪,咬牙开口“你和哥哥的婚姻是假的,你没有任何理由待在言家!”
“全部录音在此,你们可以随时曝光。”路野盯着崔新雪两眼,垂眸摆弄下手机,匿名举报了路家偷税的事情“崔新雪,你和路家的背后交易,还需要我说出来吗?”
“我没在和你们商量。”路野抬手,击碎一块玻璃,眸底满是凉薄笑意“是在通知你们。”
“言臻如果醒不过来,你们就等死吧!”
“言二,送言承德去暗室,我这人挺好说话的,你们要是不想写,可以去祠堂里面跪着!”
路野随手扔下枪支,慢悠悠走回房内“在让我听见喊声,舌头就别要了。”
路野回到屋内,看着言臻静静躺在床上,坐在言臻身侧,打开电脑,黑进了路家公司的系统。
“夫人,都弄好了。”
“派人,把这里守好了。”路野敲击着键盘,思索两秒开口“言家的人很可能打感情牌,让娄安琪和崔新雪他们去人流多的寺院去拜菩萨,在网上散播我伪造身份囚禁言臻的事情,先把言臻转移到医院。”
言二听着路野这句话,思考下“那些私人医院都是属于言氏集团,转移过去,很可能会出事……要不然等等?”
“我手上有个中医院。”路野把路炫明这些年如何偷税,如何私自买卖违禁药品的事情都曝光在网上“去那里。”
“言家现在应该挺安全的,要不再等等,外面都是媒体,这样出去可以吗?”
“正是因为媒体在外面,才更需要出去,家里设施再全,也没有医院的设施全,如果因为一些突发情况,需要临时转移言臻,耽误时间怎么办?你以为言家老爷子会放弃了?他只会让外面的杀手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弄死你我。”
路野合上电脑,看着言二“况且,在家,不是坐实了我囚禁言臻?”
路野起身,盯着言臻苍白脸颊“言家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用舆论压迫,让股东表决下任领导人。”
言二明白路野意思,点头“是,属下马上去安排。”
“记得避开言家那群人。”
言家老爷子看着面前的娄安琪和崔新雪,沉声开口“你们两个现在就去外面的寺院,去哭,去拜。”
“这样行吗?”
“路野,他只能硬撑着。”言家老爷子看着自己二儿子“言心诺呢?还和明星玩呢?让她赶紧找媒体散播路野把言臻囚禁的消息!还有,赶紧让言信回来。”
言俊德点头,盯着脸色不好看的娄安琪“信儿已经接到了消息,不过言臻在回来之前给他安排了很多事情,他需要耽误几天才能回来。”
“海外的事情耽误就耽误,让他尽快赶回来。”言家老爷子说到这里,握紧手上拐杖,沉声开口“我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小算盘,但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解决掉言臻,他不死,谁也折腾不起来,明白吧!”
“赶紧用舆论压迫,还有,让外面的人赶紧赶出来。”言家老爷子目光满是阴狠“路野在厉害还能厉害过一群杀手?弄死他!”
“夫人,都安排好了。”言二说到这里,看着路野眸光带着几分信服“娄安琪和崔新雪已经上车,前往外面的寺院!”
“换身衣服,伪装下。”路野看着床上的言臻,在屋子里面放了一些小物品“盯着点言家老爷子,那个娄安琪的儿子回来了吗?”
“言总在回国前给言信少爷安排了极多的事务,言信少爷如果不想影响到他积累的人脉和利益,恐怕还需要耽误几天时间才能赶回来。”
“时刻盯着点,另外现在报警,说言家老宅内有人使用炸弹。”路野给言臻戴上帽子,俯身温柔抱起言臻“医生,走。”
医生认命跟在路野身后。
中医院接到路野消息后,飞快的忙碌起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清空了一层楼,等待言臻入住。
路野看着中医院门口的媒体,摘下口罩,大大方方的抱着言臻下车“都安排好了?”
中医院院长看着路野动作,赶忙迎上来“都安排好了,我已经联系了媒体,等时间差不多时,我就公开说,言总身体并不大碍,只是需要静养。”
路野轻轻点头,把言臻放在病床上“言二,安排人在外面守着。”
言二“是。”
路野刚放下言臻,听着自己手机响下,他打开手机看着言家老爷子带着杀手悄悄的走到屋外“路野!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赶紧把言臻交出来!我们手上可有炸弹,你要是不想死在这里,就趁早把言臻给我交出来!”
路野看着言二“把门口的警察和媒体都放进去。”
言二听着夫人这句话,心里给言家老爷子祈祷下“是。”
言总为什么会担心夫人,应该担心其他人。
路野看着言二放人进去,打开声音,逗着言家老爷子“爷爷想见言臻,说一声就好了,我就在里面,请进!”
言家老爷子听着路野声音,示意杀手推开门“路野,我告诉你,你别耍花招!”
“我和言臻就在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