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敲门的同时,久诚的声音传来,“二姐,你在不在里面?”
听到声音,久诃推开顾震,指向床底,“躺到里面!”
顾震蹙了蹙眉,扫了一圈房内,只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没有任何地方可隐藏。
倏地,顾震的思绪回归现实。
m啊!他又做春梦了!
他只是来借用卫生间洗澡,又梦到乱七八糟的梦,简直快虐残他了!
他瞄向了床铺,只有两张薄被,两个枕头。
床裙离地板有三公分距离,躺一个成人进去,不特意去寻找,根本就不会知道藏有人。
久诚拧门,却拧不开,“二姐,在不在?我要洗澡,下面卫生间都被他们占了。”
“在!”
久诃挑眉瞄向床底,示意顾震躲床底里,轻声密语,“赶快!”
顾震紧皱着眉头,脸色羞红,蹲下身子,掀起床裙,床底空间有限,唯有平躺爬进床底里。
久诃眸底藏着一抹坏笑,指尖整理了一下床裙。
几个碎步打开房门,久诃侧身,一脸喜笑看着久诚,“久诚,进来。”
久诚迈开长腿进入房内,手拿着换洗衣服。
他脸色略感诧异,“二姐,你怎么笑得这么开心?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能告诉我吗?”
顾震闻言拧紧眉,勾了勾唇。
这小昵子竟然偷笑,有她好受的。
久诃摇摇头,一双手别在身后揉搓,反驳,“哪有啊!”
久诚径直往卫生间走去,“明明就有!”
久诃收敛笑意,关上房门,反驳,“那是你看错了!”
久诚耸耸肩,关门,“也许吧!反正我喜欢有笑容的二姐。”
以前的二姐很喜欢笑,活泼又开朗,跟任何人都有聊不尽的话题。
这一次整个人都变了,脸部没任何变化,但眼神的变化很大,像是淡然。
对,就是淡然,对任何事淡然处之。
浴室不停传来哗哗啦啦水声。
见浴室门已关闭,久诃走到床边,蹲下身,低头往下看进床底。
四目相对下,久诃捂嘴偷笑。
顾震满脸羞涩,平躺在瓷砖上,侧眸怒瞪着久诃,细声指责,“你还敢笑!”
久诃捂紧嘴巴,强忍笑意,细声细语,“你要关了你的手机铃声,要不然,云莫会找你。”
顾震伸手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将手机调成静音,眼眸微红,侧眸直勾勾看着久诃,细语:“等一下,我们去草屋。”
久诃蹙眉摇头,态度坚决,“我不去。”
不能再跟男人胡乱纠缠,昨晚本就是受酒精的影响,再加上男人魅惑十足。
本已离经叛道,不能一错再错,免得无法自拔,变成没完没了的结局。
虽然嫁给有钱人也是一条致富之路,但他已经知道她的事,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在玩弄她的身体。
闻言,顾震伸手一把抓住久诃的手腕,冷言:“你敢拒绝,我就拉你进来!”
他已经做了无数个梦了!
快把他折磨到虚脱了!
久诃蹙紧眉梢,眯着眼眸喜笑,细声细气,“如果,你敢这样,我就大声喊!到时候你我都名声大噪。”
顾震冷眸微眯,深感疑惑,“你不要名声了?”
女孩不就是很在意名声吗?
久诃笑了笑,“我怕什么,只怕你顾警官,到时候被控告,乱进入女人房间。”
话完,久诃以猝不及防用力抽回手。
顾震眸色微温,噙笑,“我不是警察,不怕控告。”
他重新伸手一把抓住久诃的手腕,“去不去?”
久诃瞪大了双眼,“你不是警察,那你是做什么的?”
当然知道他不是警察。
顾震眼眸尽显是笑意,混不吝地坏笑,“我是酒吧老板。”
酒吧老板,两面三刀的居多。
久诃扯了扯唇,讽笑,“怪不得,如此会勾引女人!那要不要付费给你?”
顾震瞬间脸色铁青,抓手腕的力度加重了不少,咬牙切齿,“你!”
想到此,久诃蹙紧了眉梢,盯着他的冰眸,怒目而视,“你有没有性病?”
顾震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甚是难看!
顾震正想发脾气时。
浴室“哗哗啦啦”的水声停止。
久诚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姐,等一下,我带云莫大哥到草房,你去不去?”
久诃想用力从顾震的手中抽回手。
顾震却死拽着她的手腕不住。
她蹙眉瞪着顾震,回应久诚,“我不去!”
“啪”的一声,开浴室门声音响起。
顾震连忙放开久诃的手腕,躺在瓷砖上,一动不动。
由于蹲得太久,久诃的双腿已麻痹,她忙抓着床裙起身。
久诚一出浴室,看到久诃艰难爬起来,急忙跑到久诃身旁,一把扶起她,“二姐,你这是找什么吗?需要我帮你吗?”
他正想俯低身子时,久诃拉住他。
久诃摇头,“已找到了。”
久诚单膝下跪,蹲下身,一双结实修长的手揉捏久诃纤细修长的脚,“哦!那就好,你脚是不是麻痹了?”
一向,他都记得二姐很容易气血不足,小时候下田碰到冰冷的水,晚上回家就要泡脚。
久诃双手反压在床上,腿部压着床沿,浅笑,“谢谢你,久诚。”
腿腿处传来阵阵酥麻感。
久诃忍不住笑了,“嘻嘻嘻……,好酸啊……”
这弟弟从小就贴心照顾两个姐姐,不像其他姐弟,吵得不可开交。
听到娇声吟吟,顾震脸色铁青,牙槽紧崩,发出一阵阵声响。
男人声:“这样的力度,怎样?”
女人娇嗔:“嗯……可以!”
男人:“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