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豪华别墅房间内。
“久诃……”
“难道你就不能跟我说说话吗?”
“还是你真的是哑巴?”
何云庭在一阵阵剧烈疼痛中惊醒过来。
男人大声喘息着,骨节分明的双手深插入短发中,“痛!”
外面的保镖听到声响,瞬间拧开房门,迈步走进房间,“将军,你怎么了?”
只见何云庭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躺在床上。
何云庭扫视了一圈四周环境,冷冽的目光盯着保镖,闪烁着诧异,“闰东,是你?”
闰东点头,“是我,将军。”
男人掀开被子,迈开长腿走到阳台。
何云庭低眸盯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手机。”
闰东迈开腿拿起手机递给他,“将军,是不是昨晚喝得太多了?”
何云庭单手按住疼痛的太阳穴,单手打开手机,目光如灼盯着上面的时间:201?,5月1日。
“闰东,把久诃的资料都找出来。”
闰东挑眉,“是昨晚吻你的女人吗?”
何云庭指腹摩挲着薄唇,脑海倾刻间忆起昨晚女人的样貌,唇息间仿佛依旧有她的余温。
“对!”
闰东走进书房,拿出一叠资料递给他,“为了预防她是间谍,已调查过她。”
何云庭指腹摩挲着资料的图片,摆手示意保镖出去。
闰东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到豪门酒店拿整间酒店的视频。”
“庭哥,拿什么证据?”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拿视频!”
“好的,庭哥,立马派人去。”
“你亲自去!”
“好!”
豪车内,顾震瑾盯着手机的两通电话。
一通是市长的,一通是将军的。
豪门大酒店,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
豪门大酒店总统套房。
“滴滴滴滴滴……”
久诃从雪白的被子里伸出白皙光滑的右手,往铃声响起处探索。
女人摸到电话筒,直接拿起它。
“你好,客人,这是酒店前台。”
已经到退房时间,请问需要续房吗?”
女前台的声音缓缓传来。
久诃微睁开眼,看向雪白的天花。
“多少钱一晚?”
“680元。”
“……”
“客人,请问,需要续房吗?”
“派陈梦来。”
“好的。”
久诃闭上美丽的眼眸,挂断电话。
女人抛开被子,红色的百元大钞随着被子的风力飞了起来。
看着那些缓缓落下的百元大钞,久诃唇角不屑上扬,“以前觉得这钱来得羞耻,其实这是启动资金!”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
“客人,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门外传来服务员陈梦甜甜的声音。
久诃拿着1000元,豪气的递给门外的陈梦,“我要续房。”
陈梦接过钱,点了一下。
“客人给多了。”
“帮我买一下避孕药,衣服。”
“好的,小姐。”
女人掀开眼睑,扫视一圈房内环境。
目光停留在地面:满地的百元大钞,被撕烂的粉色纱裙。
这客房的环境,这凌乱不堪的场景。
依然是那么熟悉,但与以往不同。
昨晚她主动反抗了。
以前醉酒是糊里糊涂,今世重生她弄了他一身指甲痕。
她多次想看清男人的样貌,乌漆的房间却完全看不清,只有大概轮廓……
久诃咬牙切齿,“依旧没看清男人的样子。”
久诃瞄了眼四周,迈开长腿走进浴室。
看着镜子里美人儿,久诃惊呆了!
一头长发乌黑亮丽,没有一根白发。
在她死前,头发已白了几十根,特别是两鬓处,数十条白发隔三个月就要染一次。
额头的细纹消失不见。
眉目传情,眼眸色有着当年的亮丽风彩,坚挺饱满的东西依旧在。
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
盈盈一水的小蛮腰甚是勾人。
皮肤细腻又光滑,一如初生婴儿的细柔,一双长腿修长又笔直,腿毛也消失不见。
热水哗哗哗地直流,似小瀑布般来势汹汹。
久诃仰头闭眼,任由热水拍打身体。
脑海下意识回忆那模糊的男人脸。
水声拍打地面的声音,在脑海打转……
薄唇温润如玉……
“别乱动。”男人压抑的声音传来。
“你是谁?”
女人用力按着疼痛的额头。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问这干啥?”
“姐才不是出来玩的,滚开!”
她一脚把他踹到地面。
“哎呀!你是泼妇吗?这么用力?”
“我是泼妇,你还是流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