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海昏侯墓
作者:一灯阑珊   给古人直播美食,他们都馋疯了最新章节     
    糊糊:“还有一件关于海昏侯的,西汉的第九位皇帝刘贺,在位仅仅二十七天,是西汉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而他一生的坎坷,都和大将军霍光有关,是霍光征立他为帝,同时也是霍光废了他,贬为海昏侯。
    海昏侯墓好歹是个大墓,里面的马蹄金、金锭、铜钱数不胜数。能成为许多考古专业学生一生的事业。
    海昏侯官方也是大方,在网上组织了一次抽奖,只是获奖人名字有些特殊——霍光。
    就不知道刘贺同学作何感想了!”
    来源网络
    迷雾麋鹿迷了路:刘贺可能不想养活这么多人。
    银河系系花:就羡慕秦始皇陵的兵马俑,一把小刷子养活几代人。
    静夜思:本来我有密集恐惧症,一听是钱,仔细看看一点都不恐怖。
    彩云之南:海昏侯墓里最不值钱的就是金银铜。
    言不由衷:汉代帝王陵都被盗过一遍,唯独漏了这个最富的,谁都没注意这个不起眼的汉废帝。
    十万伏特:这个也差点被盗,因为墓里积水,盗墓贼离主墓室只差零点零一公分。
    百忍成金:霍光抽中海昏侯墓大奖,估计比杨勇挖杨广墓更诛心。
    吐鲁番的葡萄熟了:主要是霍光单方面吊打刘贺呀,不像杨勇杨广反复撕过。在霍光面前刘贺就是一个受了二百斤委屈的孩子。
    虽早知此霍光非彼霍光,但这事办的却是不怎么“地道”。
    常以伊霍之事代指废立君主,但后世仍有人以霍光为名,可见他在后世尚有受推崇之处。
    霍光总不能现在立誓,他对海昏侯的墓葬绝无非分之想。
    曹操眼睛一亮,“海昏侯国今在何处?”
    不要以为因为刘贺是废帝,所以特意给他一个“昏”字。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海昏县,后来的海昏侯国。
    荀彧:“乃豫章十八县之一。”隶属扬州,在孙吴的地盘上。
    糊糊:“考古界还有很多趣闻,比如之前一位教授在发掘古墓时,见墓主人的名字有些眼熟,赶紧回家翻阅族谱,发现正是自己的祖宗。
    墓中挖出不少玉器和瓷器,这位老祖宗真是用自己的尸骨为子孙后代加官进爵。
    这么一想,除了秦始皇陵、乾陵等少数幸运儿,死后厚葬都是无用的。还是蒙古人对后事的处理办法好。
    亲人将遗体送到墓地,挖了个深深的土坑,将木棺放了进去,用泥土层层覆盖。
    填平之后,在墓穴处杀死一头幼小的骆驼,驱赶着上万匹马将附近地面踏平。然后再指派千余骑兵在此建起帐笼,驻守在周围。
    等到第二年春天,嫩绿的青草长出来了,墓地的痕迹难以辨出,他们才撤走帐篷,离开这个地方。
    远远望去,青青草地,没人知道墓地在哪里。
    如果要进行祭祀,就用生那只被杀的小骆驼的母骆驼为向导,到草地去找寻。只要见到母骆驼昂首悲鸣,踯躅不前,那就是杀死小骆驼的地方,也就找到了墓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待母骆驼死去,这种没有封土堆,没有任何标记的秘葬,便再无人知晓在何处了。”
    奶茶要加糖:别说盗墓贼,连后人都找不到。
    黑咖啡:所以至今成吉思汗埋在哪儿都是个谜,大致范围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火树银花:以当时大蒙古国的范围,成吉思汗陵墓可能都不在种花家境内,就和狼居胥、燕然山一样,都不属于我们了。
    银河系系花:封狼居胥、勒石燕然,自古武将的最高荣誉,现在都是别国境内的小土坡。
    哪怕明知死后陵墓可能被盗,但在某些事死如生的朝代,还是想在死后挣扎一二,万一没被挖出来呢。
    像成吉思汗那种极简的葬法,一般人接受不来。
    帝王陵墓为何有高高的封土,不就是不想让人在自己头上撒野吗?哪能够接受万马在头上驰骋。
    李世民看过清朝的地图,以位置估计狼居胥、燕然山都该在的,怎会又不在了呢。
    糊糊:“古代墓葬有许多防盗手段,比如硬核物理防盗的秦始皇陵和乾陵,也有使用一些玄学手段的,最常见的诅咒就是——开棺即死。
    盗墓贼怎么做的暂且不论,到了考古队这里又不一样,烧上两炷香,石缝里边塞上领导的名片,有事找他别找我。”
    迷雾麋鹿迷了路:八字不够硬的都当不上领导。
    吃不饱的大可爱:没有最缺德,只有更缺德。
    刘彻作为日后的资深盗墓受害者,虽然不清楚佛是何意思,但现在已经佛了。
    开棺即死的诅咒都拦不住,你们真是不把领导当领导。
    能解决盗墓的唯一办法,难道是——不死?
    试问世间可有长生之法!
    曹操决定捂紧自己的名刺。
    糊糊:“考古有时也能考出一些意外惊喜,比如吐鲁番曾出土过一件独特的用纸糊的棺材,糊棺纸都是当时用后废弃的西、庭二州一些驿站宾馆的马料收支帐,时间大多在天宝十二年至十四年。
    一张帐单上记的是‘岑判官马柒匹共食青麦叁豆伍胜,付健儿陈金’。翻译过来就是岑判官的七匹马在驿站用了马料,把马料钱付给了驿卒陈金。
    天宝末年,驻节西州的北庭都护、伊西节度使封常清幕府中当判官且姓岑的只有岑参一人。就是那位边塞诗人,写《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岑判官,岑参。”
    仰望星空:隔着千年,在其他地方又认识了岑参一回。
    言不由衷:这告诉我们,有时候一个小众的姓氏非常重要。
    岑参甚至记不清何时他带了七匹马去驿站投宿,又有哪位驿卒名唤陈金。只是当带有自己名姓的文字出现在后世,甚至还是一具纸棺上,总是有些莫名的感觉。
    李白:“为何人总对青史留名执着不已?”
    因为当你在史书上有名姓,后人会孜孜不倦的考据你的生平,掂量你的功绩。甚至不小心把你的墓挖出来,还会填回去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