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薇摸了摸嘴角,微笑道:“我没事。”
又朝江峰问道:“峰哥,牛坤今天被你打了,以他的性格,估计不会善罢甘休。要不要想想办法,做好准备?”
听叶薇这么一说,白洁也担忧起来。
“是啊,牛坤比以前更张狂了,感觉他的性格都有点变态了。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峰哥,你还是要做好准备才行,特别是西西珠宝,牛坤要是派人去闹事怎么办?”
不久之后,江峰开车来到叶薇和白洁的新住处。
白洁买的这套房子总面积有一百三十多平,三室两厅,比之前租的房子大了不少。
为了布置这个房子,这段时间她们俩可没少费心,工作之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上面。
尤其是白洁,这是她人生中自己购买的第一套房子,幸福感和自豪感满满。
进屋后,白洁赶紧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跪在地上服侍江峰换上。
这也是江峰头一次来这里。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说道:“感觉不怎么大啊,不是让你买套大一点的吗,是钱不够?”
白洁连忙说道:“钱够了,但是只有我和叶子住,真用不了那么大的房子,这样就挺好了。再说房子大了,收拾起来也很麻烦,小一点也省心一点。”
江峰在沙发上坐下,把白洁搂进怀里,“忙不过来,就请人来做,找个保姆也用不了多少钱。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该花的就花,不用为我省钱。”
叶薇端了一盘刚洗好的水果过来,江峰也把她拉到身边。
手指在她受伤的嘴角轻轻碰了碰,叶薇疼得一颤。
“别怕,马上就好了!”
一丝丝气流顺着他的手指渡入叶薇嘴角,过了没多久,她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嘴角就变得完好如初。
白洁和叶薇虽然早就知道江峰有这种本事,但是依然感觉震撼无比。
“峰哥,你太厉害了,简直像神仙一样。”白洁由衷地赞叹道。
叶薇也跟着点头。
江峰哈哈大笑,环住她们俩的腰,“那你们就把我当成神好了!”
白洁腻在他怀里,娇声说道:“在我们心里,峰哥你早就是我们的神了,主宰我们命运,给我们带来好运的神!”
叶薇被白洁有些油腻的情话弄得面红耳赤,在用甜言蜜语哄男人开心方面,她远远不如白洁。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表达方式,比如在江峰忙累的时候帮他沏一杯茶,揉揉肩膀按按头,或者精心烹饪一大桌美味佳肴给江峰吃,看到江峰吃得开心,她就会特别高兴,而且成就感满满。
虽然她没说,但是在她心里,不仅是把江峰当成了主宰自己命运的神,而是把江峰当成了自己的一切。
神和他的子民还有距离,而她已经彻底把自己变成了江峰的附庸,整个身心从内到外都依附于江峰而活。
如果江峰有一天开始嫌弃、疏远她了,那她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所以要说谁更爱江峰,叶薇肯定是更胜一筹的。
对这一点,江峰心里自然跟明镜似的。
所以平时他对叶薇也是格外的呵护爱护一些,和对白洁的自然放养不同,对叶薇,他是真的有点近乎宠溺了。
吃过饭,江峰待到晚上九点多,等白洁和叶薇睡下,他起身离去。
上车之后,江峰打了个电话给梁德宝。
晚上11点,牛坤在商k包间里,在一群美女的簇拥下玩着骰子。
旁边的茶几上,各种洋酒摆了满满一茶几,一群美女也都输得只剩了内衣。
“哈哈哈……脱,快脱!”
又赢了一把的牛坤,狂笑不止,而输了的姑娘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脱掉了上身最后一件衣服。
虽然小弟废了,但是并不妨碍牛坤变得更加变态,而且越来越喜欢用手和嘴的他,反而觉得这样的日子比以前有意思多了。
简单的说,以前他一晚上顶多应付一个女人,但是现在只要他还有体力,就能无止境。
他甚至觉得,废掉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他这段时间夜夜笙歌,乐此不疲,享受着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乐。
别人难以理解他为何快乐,只有他自己知道,老子爽得一批!
不过就在他玩得最嗨的时候,包间房门被人撞开,一群彪形大汉冲了进来。
这个阵势一看就不简单。
几个美女吓得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牛坤倒是没有被吓到,他也算是见过风浪的,这点小阵势还吓不倒他。
“阿斌,大光!”
牛坤大声喊着他的保镖,但是根本没有人回应。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壮汉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一根金链子,身上匪气十足。
“不用喊了,我帮你叫他们进来。”
壮汉做了个手势,牛坤的两个保镖立刻被人抬了进来。
两个人手脚被捆得死死的,嘴也被胶带封住。
牛坤有些害怕了,紧张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壮汉名叫洪磊,道上人称磊哥,是梁德宝的手下。
洪磊弯腰凑到牛坤面前,揪住牛坤的耳朵说道:“记住,有些人你得罪不起,否则后果比瘫痪更严重!”
说完,洪磊拍了拍牛坤的脸,然后转身走出包房。
等所有彪形大汉都离开包间后,商k的经理才姗姗来迟,并且连声道歉。
“刚才那个人叫什么,你不许骗我,你肯定知道。”牛坤对商k经理的表演无动于衷,一句话直指要害。
经理犹豫一番,在牛坤的催促下,只好说出洪磊的身份,“磊哥是梁老大最信任的手下,很受梁老大器重,现在整个江城道上梁老大一家独大,所以……”
经理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清楚,他是劝牛坤不要想着报复回去,因为那不现实。
牛坤很不开心。
阴沉着脸让保镖送他离开商k。
当他来到自己的座驾前时,忽然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毛骨悚然。
只见一条死狗躺在他的车前面,狗头和身体已经一分为二,鲜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