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的态度骤变,令众人惊讶不已。
郭承坤更是错愕,怀疑自己听错了,试探性地询问……
\"蒋公子,这话当真?蒋家要庇护这位张先生?”
蒋泽走近张海鸥,目光如炬,扫视全场:“在座的各位,不论你是江北豪门子弟还是网络红人,甚至是三流小明星,都给我听清楚,这个人,张海鸥,现在由我蒋泽罩着。谁胆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让他见识不到明日的黎明,包括你,郭承坤,也不例外。”
众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一位少女挺身而出,质问道:“蒋公子,蒋家虽是顶级豪门,但江北的顶级豪门并非只有蒋家。你这话,未免太过嚣张了吧?”
蒋泽凝视着她,语气决然:“你钟家同样是顶级豪门,但若你敢伤害他,我蒋家必倾尽全力,让你们钟家付出代价。”
钟家女子一怔,不自觉地多看了张海鸥几眼。此人何方神圣,竟让蒋家公子亲口承诺,不惜一切保护他,实在匪夷所思。细看之下,张海鸥并无特别之处。
莫非身怀绝技?蒋家的保镖个个身手不凡,这应该不是原因。
“蒋泽,他与你蒋家有何渊源?”蒋泽瞥了眼张海鸥,回答:“他是位医术超群的中医,有本事治好我爷爷的顽疾。”
钟家女子再次审视张海鸥,眉心微蹙:“蒋泽,恕我直言,陆年瑾被誉为中医圣手,都无法治愈令祖父,你怎会相信他行呢?”
蒋泽答道:“不是我相信,是我姐信他,而我信我姐。”
“蒋海信?”钟家女子冷笑,“她可是商业界的奇女子,智慧堪比爱因斯坦,竟会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蒙蔽?”她的质疑毫不掩饰,这是豪门世家的傲气,也是上流社会对底层的轻视。
此时,另一位青年男子站出来,同样打量着张海鸥:“蒋公子,我是药王的传人,我要告诉你,他绝对无法治好你爷爷。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蒋泽望向张海鸥,他对姐姐蒋海深信不疑,但看到张海鸥如此年轻,心中也有疑惑:“那个...张大夫,你真的能治好我爷爷的病?”
张海鸥瞥了他一眼,轻轻点头。他又问:“你是否愿意与他一较高下?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让这些人闭嘴。”
“无趣!”张海鸥留下二字,不再理他,身形一闪,已越过那男子,直面郭承坤,挥刀斩出。
噗!
鲜血喷溅之声响起。郭承坤的右胸被刀刺入,鲜血汩汩流出,染湿了他的衣物。
“啊...”
在场的少女们惊恐尖叫,纷纷后退。就连郭承坤的情人余雪娇也害怕地往后退,满脸惊惧。些许鲜血溅到张海鸥的脸庞和唇边,他舔了舔,说道:“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他猛然一脚踹出。
喀嚓!
骨骼碎裂的声响刺破宁静。
“嗷……”
郭承坤瘫倒在地,口中发出阵阵哀嚎,面色惨白如纸。
四周的人皆瞠目结舌。
包括蒋泽、钟家之女……
“真是条汉子啊!”蒋泽不禁低语。
蹬蹬蹬……
保安大队闻声闯入,见到眼前情景,皆是一惊,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张海鸥身上。
“郭少爷……”
他们立刻朝前涌去。
“站住!”蒋泽厉声喝止。
保安们止步,敬畏地望向他,回应道:“蒋少爷!”
蒋泽瞥了眼张海鸥,随即转向保安们,轻轻挥手,说道:
“这里的事无需你们插手,退下吧。”
“遵命!”
这里是蒋家的酒店,蒋少爷发话,他们也无意干涉。
在场之人无不惊讶,虽不敢高声喧哗,却窃窃私语起来。
“都说狗急跳墙,这家伙恐怕是疯了,做事不顾一切,这种人才最可怕。”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疯子最疯狂,最惹不起,反正他自己一条贱命,不像我们……”
“贱命?蒋家可是在庇护他,若是借了蒋家的势,日后或许能翻身呢。”
“不可能,我听说郭家这些年崛起如此迅速,背后有省城的大族支持,蒋家算得了什么。”
“……”
众人议论纷纷。
张海鸥抬起脚,狠狠地落下。
咔嚓!
郭承坤的另一条腿瞬间骨折。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张海鸥,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张海鸥,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灭你满门……”
他痛苦不堪,却又不甘示弱。
口出威胁,怒火中烧,愤怒至极点。
“呵呵,灭我满门?”张海鸥冷笑,仿佛在嘲讽一个小丑,说道:
“我既然归来,必荡平一切敌手;我不会让你轻易解脱,我要慢慢折磨你。”
再次抬脚,猛然一踹。
“啊……”
这声惨叫凄厉无比,无论是男是女,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同时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目光聚焦在郭承坤双腿间,鲜血汩汩流出。
这是要断绝后代啊。
郭承坤痛得肝肠寸断,在地上翻滚,捂住下身,血水从裤腿间渗出,从指缝间滴落……
张海鸥伸出手,在唇边吐出一只金灿灿的蛊虫,甩向郭承坤的脸,蛊虫迅速蠕动,钻进他的口中。
“蛊虫?竟然是蛊虫?他……”
先前欲与张海鸥比拼医术的青年男子震惊又害怕,连连后退,惊呼声不断。
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张海鸥身上。
张海鸥并未理会郭承良,而是走向已失禁颤抖的郭承良,看着他浑身颤抖,满脸恐惧的样子。
“别杀我……我错了,我错了……”
“求你放过我,我愿意赔偿……”
“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
郭承良惊恐万状,如一只丧胆的蝼蚁,昔日的傲慢早已荡然无存。
张海鸥依旧冰冷如霜,言辞犀利:
“我更怀念当初你那份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模样。你害我母深陷囹圄,你的赎罪比他重些,你可以去死!”
话毕,举刀,刀尖犹滴血,腥气扑鼻。
挥下!
噗!
利刃直刺背部,穿过肋骨,直击心房,鲜血狂涌而出。
众多人心头颤抖,躲在角落,目睹这血淋淋的一幕,有人甚至当场呕吐。
“失控了……他彻底失控了……”
“残忍啊……他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