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道瑟的房间内,袒胸露腹的麦克道瑟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拿出来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
美美的深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烟雾,转头得意的看向躺在一边盖紧被子哭的妆都花了的艾米莉。
“宝贝,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保养的这么好,就跟十几岁的少女一样。”麦克道瑟咬着香烟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在艾米莉的胸前揉摸。
“畜牲!!”艾米莉忍不住大骂并抬手打了麦克道瑟一巴掌。
嘴里的香烟被这一巴掌直接甩飞出去,麦克道瑟不怒反笑的一把掐住了艾米莉的脸颊狰狞道:“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吗!你以为布什让你单独过来是觉得我们三人之间还有旧情的吗!”
艾米莉惊恐的看着面目凶狠的麦克道瑟,浑身颤抖的听着麦克道瑟说道。
“碧池,布什把你卖了,把你送过来给我睡一觉,就觉得我会放过他了,而你这个贱婊子跟我装什么良家?!你觉得过了这么多年我还会和以前一样是你的追求者吗!”
麦克道瑟松开了掐着艾米莉脸颊的手,差点窒息的艾米莉感受到新鲜空气后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脸惊愕的看着已经下床穿衣服的麦克道瑟。
“艾米莉,我希望你能明白来自大明的一句老话。
叫做嘻嘻舞者为俊杰。
布什以及你父亲詹纳大势已去,即使把你送过来也没有用,华盛顿必须沦为焦土,布什必须要为战争付出代价。
如果你不想和布什一起沦为阶下囚的话,你最好是听我话,顺从于我,乖乖的伺候好我,你自己慢慢考虑吧。”
麦克道瑟说完不等艾米莉说话便戴上墨镜推开房门离去。
来到走廊往指挥室走去,几名联盟军官走过来拱手道:“将军,部队针对华盛顿的进攻行动不是太顺畅,东西北三个战场进攻十分不利,但是明械军和明军在南城区已经有了重大突破,尤其是明军,他们距离索科维亚大教堂只有两个社区了。”
麦克道瑟听言十分吃惊,他接过手下递来的阵线图看了一眼后便合上了:“明军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厉害,我们安排过去的观察团有没有什么消息汇报?”
副官点头道:“有,明军的班组战斗力十分强悍,班组成员装备了比我们宁沁式重机枪轻巧数倍的风冷式机枪,士兵装备半自动步枪和冲锋枪,还有可怕的单兵便携式炮弹发射器。”
麦克道瑟听后摸了摸下颌嘀咕道:“难怪了,有这么强大的武器怪不得进攻速度这么快。”
说完麦克道瑟便对副官吩咐道:“你去和明军的指挥官绍依古谈一谈,看看能不能买一批风冷式机枪装备给明械军用。”
副官听后面露苦色的趴在麦克道瑟的耳边轻声道:“将军,这件事依属下看是没希望了,明军的武器出口有严格的标准,风冷机枪连朝鲜和东南亚那些藩属国都买不到,我们更是买不到啊。”
听到这话麦克道瑟直接对着副官怒斥。
“史密斯!你是一名军人!要知道我们正在为自由而战!这是神圣而又伟大的战斗!那些为了自由而战的士兵急需先进而又强大火力!你难道要看那些士兵因为火力不足而死亡吗!”
副官史密斯听后汗颜的低下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将军,是属下的错,属下马上去明军的指挥部和绍依古谈一谈。”
麦克道瑟点点头后便去往了指挥室,史密斯出门骑上快马带领亲卫兵来到了相隔十公里远的明军指挥部。
“绍依古将军,好久不见了。”史密斯来到军帐内高兴的握住了绍依古的手。
一旁的格拉东莫夫背着手神情高傲的看着矮他一个头的史密斯。
“来来来随便坐史密斯。”绍依古热情的招呼着史密斯,后者笑着点头来到座位上坐了下来,帐外的亲兵端来热茶。
“来我这里干什么啊?”绍依古坐在主位上笑着询问。
史密斯听后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便开口道:“绍依古将军,麦克道瑟将军让我来希望能从贵军这里买一批明军士兵正在用的机枪。”
绍依古听后神情变得严肃,他点点头。
“这样啊,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史密斯,大明国防部有明确规定,mg-34机枪是不对外贸易的,卖了可是要杀头的。”
绍依古说完便认真的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但是绍依古将军,我们之间可是盟友的啊,你我交情这么深厚,联盟军士兵的支援火力太过笨重,根本就不像你们明军的支援火力那样便携啊。
明械军士兵的阵亡率无法让我们接受的啊。”
绍依古听后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道:“真抱歉史密斯将军,这件事我实在是爱莫能助,请便吧。”绍依古说完便起身去忙了,只留下格拉东莫夫还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史密斯。
格拉东莫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史密斯然后便起身离去。
史密斯叹了口气的起身刚想离开,突然看到格拉东莫夫的座位底下有一张纸。
好奇的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眼上面的内容。
凌晨一点,军火库侧门。
史密斯心中大喜,他看了眼正在忙碌的绍依古和格拉东莫夫,心中笑道:“这俩朋友我真没白交啊,不枉我平日里又是送钱又是送美女的,这不就偷摸帮我了么。”
史密斯把留有文字的纸小心翼翼的折叠塞进怀里然后便离开了。
格拉东莫夫抬头平静的看着离去的史密斯又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眼正低头忙碌的绍依古,他心里抱歉道:“不好意思了绍依古,我现在太需要钱了,到时候如果事发的话,我就把事情推到你身上来减轻我的罪,真是抱歉。”
“怎么了格拉东莫夫?”绍依古抬头疑惑的看着神情复杂的格拉东莫夫,后者急忙笑着摆手表示没事,然后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便离开了。
绍依古疑惑的看着背着手佝偻着腰离开的格拉东莫夫,挠了挠头嘀咕道:“这家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