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连马翔和冯彬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些玩法，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过。
“如果有些记者故意找茬，想做一些负面的报道出来怎么办？”马翔问道。
“我们以量取胜，用十倍、百倍的正面报道淹没那些负面报道！”克里斯汀胸有成竹地说。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岂不是变成了酷意集一手托两家——一边控制着网站的稿件，另一方面控制着客户，哪边不听话都会被酷意集制裁？于莉不敢再想下去。
“盒子娱乐那边有什么动向？”锦绣奇缘的首映礼已经完成，她现在一身轻松，只关心娱乐盒子的动作。
“他们最近没有什么动作。”克里斯汀道，“我猜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吧。”
深夜，距离帝都200公里的开发区厂房灯火通明。
这里正是天行者无人机的生产工厂。先进流水线、经过培训的熟练工人开足马力，加班加点地生产。
肖空坐在库房，一箱箱地清点刚刚生产出来的无人机。
自从天行者董事长决定与天纵合作，肖空就第一时间要求下到生产线。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困了就随便在库房的地上摊开一个睡袋随便睡上几个小时。
“喏，这是今天的生产统计。”生产总监把一张纸摊在肖空面前，“加上前几天的产量，加上原有的一点库存，加上从经销商那里收回的一些，凑够了110%的需求。多出来的10%作为备用机。”
“总算是没白熬这几天。”肖空长长出了一口气道。
“你最好是能让我看到这几天熬夜加班没有白费。”生产总监语带怨恨地说。
显然他对肖空的怨念颇深。
“会的，我相信最后的成果会说明一切。”肖空不急不徐地说。
“你们怎么把这批无人机运到五湖市去？”生产总监道，“航运至少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吧？”
“走空运。”肖空成竹在胸，“我已经安排把所有的无人机都打包进集装箱，明天一早会有货车拉到机场。边检、海关都已经安排好，直飞五湖市。”
肖空看一眼旁边墙上挂的钟，时针已经走过零点。
“哦，准确地说应该是今天早上。”肖空补充道。”我和你们的工程师一起，也会赶最近的飞机飞往五湖市。护照、签证都已经加急办好了。”
“空运！”生产总监几乎是喊了出来，“我靠，那得多贵啊！比海运要贵好几倍！”
肖空听得出来，老于压缩成本的生产总监一定很了解空运与海运的区别所在。
“没办法，时间太紧张了。”肖空道，“我已经和董事长商量过，空运的费用一家一半，全让天行者自己承担太不公平了。
生产总监没想到肖空还有这么豪爽大方的一面，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多谢你这几天一直在产线上盯着。”肖空拍拍生产总监的胳膊，并没有对他的怨念表示什么不爽。“咱们都是为了各自公司的公事。现在生产任务都完成了，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
肖空这么客气的态度，与当时在会上强硬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生产总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默默地走开。
第二天一大早，肖空迎来了安排好的几辆大货车。
等集装箱安置妥当，肖空告别了生产总监，跟着大货车一起把集装箱送到机场。
直到目送两个集装箱进入到货运公司宽大的机身内，肖空这才回到已经睽违几日的住处，简单收拾一下行李，联系了天行者的工程师老李一起搭乘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往五湖市。
赶往机场的路上，肖空看着窗外的风景快速地向后移动，连续运转多日的大脑总算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肖空低头看看机票上的五湖市，“usa”几个字母跃入他的眼帘。
看着这几个字母，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肖空的心头。
没费什么力气，肖空就想起来一个久未触碰的名字——高中同学伍怀雁。
是的，这个名字在肖空脑子里已经很久没有触碰了。但很轻易地就跳了出来。
肖空清楚地看到，最后一次和伍怀雁联系，还是在回帝都的火车上。
那时候伍怀雁和她的魔都男友一起飞赴美国深造，和自己告别。
这次去五湖市，要不要告诉她一声呢？
于情于理，似乎都应该和她说一声。但肖空又担心如果伍怀雁在美国过得很好， 似乎又不应该打扰人家。
纠结半晌，出租车已经过了机场收费站，马上就要到达国际出发口，肖空才下定决心给伍怀雁发了一条消息：“你还好吗？我马上去五湖市出差。”
写完消息，肖空点了发送就把手机放回口袋，准备收拾行李。
办票、托运行李、安检、出关，肖空和老李一通忙活，总算是完成了所有的手续在登机口坐下。肖空这才有时间拿出手机看一眼伍怀雁的回信。
肖空发出的消息下面，一行灰色的字重重击在他心上。
“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对话。”
肖空的头一时有些懵。
不是好友？伍怀雁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把自己从好友名单里删除了？
肖空不敢相信。
他打开沉默许久的高中同学群，伍怀雁也已经不在群名单里了！
发生了什么事呢？
肖空刚刚意识到，伍怀雁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之中了。
肖空向上翻着过去的对话，从最开始的英语单词项目，到后来的国庆帝都游，还有过年期间的同学会。
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肖总，登机了！”
直到旁边的李工提醒，肖空这才把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飞了十多个小时，飞机才在五湖国际机场平稳降落。
“肖哥！你总算是过来了！”王虎在机场迎接肖空和李工，看见肖空和李工拖着行李箱出来，急忙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