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在去之前我也没想清楚要什么样的客户，只是有一个模糊的方向。”肖空皱眉道。“谈了这次之后我算是想明白了。”
    “碧恒是我筛了又筛，选了又选的结果。”王虎做着自我批评道。“我总觉得，公司大，员工和管理层素质应该不错才对。”
    “没关系，”肖空问王虎，“你说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开发新的客户，同时要和酷意集pk啊。”王虎回答。
    “对，我们要和他们pk，那就必须针锋相对才能显出咱们的本事。所以……”肖空循循善诱。
    “所以我们要选和酷意集客户相同的行业！”王虎一下子领悟过来。
    “不光要相同行业，我们要挑那些比他们的客户更弱的客户。”肖空进一步告诉王虎。
    “明白，我们就是要带着弱队打败强队，才能显出我们实力！”王虎全明白了。
    “这样做的风险很大啊，”这时，乌瑾听到肖空与王虎的讨论，踱进肖空的办公室。
    “这不是咱们公司一贯的风格嘛？”徐希瑶也进来插话。“剑走偏锋，总是在别人认为全无胜算的情况下打胜仗。”
    “现在不一样，”乌瑾道，“原来公司小，接的客户、单子规模也都不大，即便做砸了也还有机会从头再来。现在不一样，公司人数、业务量都大了许多。万一失败了再重来就难了。”
    乌瑾顿了顿又道，“这次的特殊之处在要和酷意集pk，行业的排头兵往往有先发优势，后面的跟随者不容易超越。”
    “乌总说得有道理。”肖空忍不住要夸赞一下，“虽然没上过企业管理课，对市场竞争的态势拿捏得很有分寸。不过，“后发也有后发的优势，比如说船小好掉头，没有那么多以往积累的惯性，调整策略更容易等等。乌总的提醒非常及时，在挑选甲方的时候不能光看规模，还要看公司的品质怎么样。”
    “明白了！我先去研究研究酷意集都有哪些行业的客户，然后再挑愿意和咱们合作的客户。”王虎这次的目标十分明确。
    “这样一家一家地去谈太浪费时间了，”肖空问王虎，“能不能先收集收集各家的材料，把明显不合适的都去掉，只保留一些比较靠谱的入围公司，然后统一开个招标会？”
    “我看行。”王虎道。“咱们也过一把当甲方的瘾。”
    两天后，王虎给肖空发来一个媒体报道的链接。
    “肖哥，看看吧，碧恒地产和酷意集合作了。”
    肖空点开链接。
    这是一个媒体的视频采访，难得的是不光冯彬和马翔代表酷意集出镜，曲老板代表碧恒地产出镜，甚至还有赵智清代表营销策划行业联合会出镜。
    “人来得挺齐啊。”肖空笑笑道，继续往下看。
    “碧恒地产作为最大的房地产企业，每年都要在若干个新兴的城市开疆拓土，需要强大的营销、策划、传播合作伙伴。
    在与酷意集接触之后，我们放弃了一些标榜‘小而美’的草台班子，特别是那些打着国际奖项招摇撞骗的小公司，选择了这间国际化的营销传播公司作为我们的合作伙伴。他们拥有强大的数据分析营销能力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现在开始，我们选择酷意集作为我们的合作伙伴，相信双方的强强联手将会带来1+1大于2的协同效应！”
    “嗯，有点指桑骂槐的味儿了。”肖空道。
    “有些草台班子明明水平不怎么样，通过某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拿了不知名的野鸡奖，回来就牛气冲天。”冯彬也跟着阴阳怪气起来。“在这片本土化的市场上，还是要看本土化的人，做本土化的事，评本土化的奖！”
    接下来赵智清出场就很直白，毫不遮掩。
    “我们联合会一贯的宗旨，就是要起好桥梁作用，帮助四方找到合适的乙方，还要剔除那些行业里的害群之马！这次，我们把碧恒地产和酷意集两家公司联结在一起，促成了两家的互惠合作，这是联合会作用的最好体现。同时，我们还要敬告天纵，不要仗着自己拿了个所谓的亚太区的奖，就觉得无人能敌！与联合会对着干，只有死路一条！”
    马翔在这几人里资历最浅，自然最后出场，但气势汹汹：“在未来的合作里，酷意集将利用自己的技术优势和全球化优势，不光在国内市场助力碧恒地产，我们的全球化网络还将助力碧恒地产打开国外市场。可以预见，碧恒地产未来不仅将继续领跑国内房地产市场，与其他公司拉开距离，还将在酷意集的帮助下成为一家全球化的公司。”
    “有合作意向的公司里，现在有没有房地产类的？”肖空问王虎。
    “有啊，大把的。”王虎道。
    “嗯，明年的合作对象里一定要有一家房地产公司。”肖空嘱咐道。
    “没问题。”
    “曲老板，我们的市场动态捕捉系统刚刚获得消息，”马翔向曲老板汇报，“天纵刚刚发布了第二份招标公告。公布了合作招标的重点行业，其中就有房地产行业呢。”
    “呦，他还真敢在虎口拔牙？！”曲老板一边抽着粗大的雪茄一边不屑地说。“你们一定要持续关注天纵的动态，特别是他们的招标到底在房地产行业招到了哪家。”
    “明白。”
    “肖哥，这是我整理出来的一份入围的公司名单。”王虎递给肖空。“根据咱们上次讨论的结果，我只重点研究了两个行业，一个是房地产，另一个是娱乐。”
    “又是娱乐产业？”肖空问。
    “对，”王虎道，“房地产呢是因为上次碧恒地产的事，要跟酷意集别别苗头；除了碧恒地产之外，酷意集最大的客户就是娱乐巨头——橙子制作。”
    “这个橙子制作是什么背景？”肖空问。
    “从咖位上看，橙子制作和碧恒地产一样，都是顶流的存在。”王虎翻看着手里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