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空权衡了一下利弊。如果参加emba的项目，只需要参加面试，把自己过往的业绩一摆，基本上就可以通过了。如果参加mba的项目，还需要参加联考。
以眼前的情况，肖空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全心投入到复习之中。
肖空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毕业之后就无法再通过哪怕是一个简单的职称考试。
“周主任，我经过慎重考虑，觉得您的建议很有价值，emba对我更有意义一些。那就按照您的建议，参加emba项目吧。”肖空回复道。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不过，学校后期的一些招生工作不能少了你的参与哦。”周文写道。
“周主任您放心，我一定会帮忙。”肖空写。
“查到了！”肖空和乌瑾等了好久，才听到徐希瑶的回话。“那天陈翰和林婧确实是在江滨市做宣传，就是报道里提到的这家酒店。这么半天才回来，就是因为花了很长时间确认。”
“那他俩到底有没有事？”王虎问。
“据他俩自己说是没有私情。”徐希瑶转述华主任的话，“他们说，那天晚上参加完主办方的宣传活动晚宴，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因为不是什么大明星，所以也没有什么私人助理。没有人能够证明宴会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人证明……”肖空死死盯着那几张照片。“他们住的是哪家酒店？”
“为了节省开支，住的是当地的一家四星级豪顿酒店。”徐希瑶道。
“住这个酒店的事都有谁知道？”肖空继续问。
“整个剧组都住在那儿，应该不是什么保密信息，好多人都知道吧。陈翰和林婧都不是名人，所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排场，只是把他俩安排在同一层的一头一尾。”徐希瑶回答。
“查监控吧。”肖空道。“咱们都不在现场，这么远程讨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江滨市离我们现在做活动的临海市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活动日程排得很满，赶不过去。要不……你跑一趟？”这是乌瑾的声音。
“我……”肖空一边查看自己的日程安排，一边抱怨道，“当初是你们要开拓文娱产业，让我靠边站；现在又要把我这个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的文娱盲推出去。唉！”
“哈哈，”乌瑾和徐希瑶在电话那头大笑，“让你靠边站是工作的需要，现在让你重新出山也是工作需要嘛！你能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现在文娱产业这么火，早晚咱们都会做到这部分业务。你现在就算是提前熟悉一下，将来真用上的时候就不急了呀。”
“好吧，”肖空翻看了自己的日程安排。“我最近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可以跑一趟。”
江滨是个随着国家城市化进程而急速发展起来的城市。肖空搭乘的支线客机即将降落的时候，从低空俯瞰这座新兴的城市，能够清楚地看到城市的边缘还有大片的农田。
而江滨市的机场就建在了一大片农田的中间。
下了飞机，先期到达的华主任已经在机场等着肖空。
“肖总，你可算是来了！”华主任看到肖空仿佛是见到了大救星。
“现在什么情况了？”肖空要了解事态的最新进展。
“所有的宣传活动都已经停止。两位演员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酒店房间休息，连吃饭都是工作人员给送进去。接下来几站的宣传活动也已经暂停了。”
肖空点点头，跟着华主任上了一辆出租车赶往豪顿酒店。
在车上，窗外闪过的街景从私搭乱建的城乡结合部，渐渐被新建的高楼大厦所取代，肖空忽然问华主任：“剧组怎么会想起到这个二线城市来宣传？”
“江滨市虽然只是个快速崛起的二线城市，但它吸收了周边十几个县市的年轻人。”华主任介绍说，“这里光各种大专院校、高职学校就有十几所，是一座很有活力的城市。所以老早就决定要在这里宣传。”
“原来如此。”肖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赶到酒店，肖空先去和陈翰、林婧二人碰了个面，简单认识一下。
肖空觉得，较之剧中的形象，二人在生活中也就是比一般人帅气、好看那么一点点。不得不感叹化妆术的高明。
顾不上吃晚饭，肖空先仔细查看了二人住的7楼楼道。发现只在楼道的两端各有一个摄像头。肖空回忆了一下出现在媒体报道中的照片角度。
“找酒店保安部，调监控过来。”肖空吩咐华主任。
酒店保安部陈主任是一个四十多岁胖胖的男子，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精明强干的人。
陈主任一听肖空要看监控录像，马上把肖空带到酒店地下停车场旁边的监控室。
“小杨，这位是肖先生，要看一下7层的监控录像。”陈主任吩咐一个正坐在监控室昏昏欲睡的小伙子。
“好。”小伙子马上熟练地点击电脑，调出7楼录像。
“呼！”看到监视器上出现画面，肖空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一路上直担心监控如果坏了就麻烦了。”
“那你们在这儿慢慢看，我还有别的工作，就不陪你们了。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陈主任告辞离开，留肖空、华主任和小伙子在监控室。
肖空和华主任两人不错眼珠地盯着监视器，把7楼当晚的监控录像从头看到尾，也只看到了陈翰和林婧各自回房间的影像，没有看到别人出现在监控里。
“奇怪，”肖空不能理解，“那媒体上出现的画面又是怎么拍摄下来的呢？”
肖空掏出手机，调出媒体的报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这篇报道已经在网上传得到处都是。
原来徐希瑶和乌瑾花了好大的力气想要宣传的电影，现在已经不费吹灰之力传得网上到处都是。
就连一些原本对这部片子没有兴趣的媒体，现在也关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