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有什么点子了没？”王虎问肖空。
“你且附耳过来。”肖空用了一句戏词。
……
“这手行么？会不会太......那啥了？”王虎犹豫地问。
“他们丫抄咱们的方案的时候可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肖空忿忿地说。
“冯总！”马翔走进冯彬的办公室。
“有什么事？本周应该在媒体上发的广告和文章都已经落实了吧？”冯彬问马翔。
“被记者给退稿了！”马翔慌张地说。
“退稿？什么情况？”冯彬皱皱眉头问。
“编辑说，同样的文章已经刊登过了。广告创意也是完全一样的。”
“怎么可能？文章不是刚刚 撰写出来吗？怎么可能已经发表过了呢？网站的编辑还没睡醒，在做梦吧？”冯彬骂道。
“好像......还不是。”马翔嗫嚅道。“他们把发布链接发过来了，我看了一眼确实是一样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冯彬焦急地问。
“只是所有的品牌都换成了国华重工。”
“什么玩意儿？国华重工？”冯彬不敢相信。
“对，国华重工。”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住冯彬。
“上次崔民浩说，国华重工也在招标营销方案。你去打听一下最后是谁中标了。”冯彬吩咐马翔。
“我已经打听过了。是肖空和王虎他们的‘天纵蔚蓝’中标。”王虎说。
冯彬呆坐在椅子上。
夜路走多了终究会遇到鬼。
肖空非常清楚地知道韩盛的规划。
所以肖空预判了冯彬的预判。
“韩盛现在在行业网站和媒体上的文章投放都已经固定下来了么？”冯彬问马翔。
“对，都已经定好了。”
冯彬暗暗叫苦。
肖空在暗处，非常清楚冯彬手里有几张牌，都是些什么牌。
而冯彬在明处，却不知道肖空会从哪儿如何出击。
“你现在就去和那些行业内的一二类媒体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手里有没有国华的媒体投放安排。”冯彬吩咐马翔。
“好的。我现在就去。”
下午，马翔拿着一张表，又走进冯彬的办公室。
“冯总，我给一二类媒体打了一圈电话，询问国华的媒体投放情况。基本得出的结论就是，国华的媒体安排和韩盛几乎是完全一样的。但国华投放的媒体更聚焦。差不多都集中在一类媒体上。二类媒体和三类媒体几乎没有覆盖。”
冯彬端详着手里的表格。“这样吧，你先保证二类和三类媒体的曝光......”
正说着，冯彬的手机响起来。是崔民浩的电话。
“崔部长，您好！”冯彬对着手机恭恭敬敬，仿佛手机里不是韩盛的崔民浩，而是冯彬的爹。
“冯总，怎么本周的文章还没有落地啊？”崔民浩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快。
“崔部长，现在媒体的资源有些紧张，我们还在和媒体协调。您再等两天应该就差不多了。”冯彬试图糊弄崔民浩。
“不对吧？我看国华重机的文章可是稳稳地在网页上呢。旁边还有韩盛的广告——这也太讽刺了吧。啪啪地打韩盛的脸呢。”崔民浩说。
“崔部长，这个事儿我也看到了。目前韩盛的文章投放主要在另外的一些媒体上。我稍后给您发一份简报汇报一下。”
崔民浩“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听见了吧？还不赶紧把第二轮媒体轰炸的剪报做出来。我得赶紧发给客户。”冯彬吩咐马翔。
“明白。”
“冯总，你们是怎么做的工作啊？！第一轮的媒体发布做得还不错，我还在总经理面前夸赞酷意集有个4a公司的样子。第二轮媒体发布就变得这么拉胯？”崔民浩看到了马翔做的媒体发布剪报之后，非常不满意。
“崔部长，我们现在也在调整策略，改变文章的内容，估计下周您再看到的情况就不一样了，我保证！”冯彬给崔民浩开了一张空头支票。
“为什么还是没有起色？依然是国华重工的文章在网站上大摇大摆地挂着，显示的点击率那么高？而韩盛的文章连上网站曝光的资格都没有？”崔民浩在电话里发了火。
“我们分析......”冯彬还想找理由糊弄崔民浩。
“你们别再分析了！我要的是效果！效果！效果！”崔民浩在电话里吼道。
“呯！”地一声，崔民浩挂断了电话。
“看见了吧？！就是因为你们这帮蠢货！我在客户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装孙子！”冯彬把一肚子的怒火都倾泄在了马翔头上。
“金总，我刚刚把第一阶段，也就是媒体文章发布的剪报发邮件给您了。您看一下吧。总体来说点击率、评论和转发的数量都明显高于行业内的其他厂家的宣传。”肖空给金洪打电话。
“不用看啦，肖总，千言万语，再多的剪报也比不过实实在在的销售数据。”金洪在电话里说。
“哦？国华的销售数据有什么变化吗？”肖空问。
“非常明显！”金洪兴奋地说，眼角的鱼尾纹都加重了几分，“往年的年底正是销售淡季。基本上所有的销售员都人心浮动，准备回家过年。今年完全不一样。虽然新机销售还没有明显的增加，但旧机维护、配件保养、还有以旧换新的业务都有明显增加。而且用户在洽谈业务的时候就明确说，就是因为看了国华重工在媒体上的文章才有早做准备，迎接来年基建高峰的意识。”
“乌总，第一阶段的文字投放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您的广告准备得如何了？”肖空问乌瑾。
“已经差不多了。唉，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对这种铁疙瘩没有什么感情，也拍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还非要赶鸭子上架。”乌瑾抱怨道。
“所以我在gpt里面给你请了一个专家啊。gpt的广告模块我看了一下水平挺不错的吧？连广告拍摄脚本都有了。”肖空说。
“是啊。可是我更想拍一些我自己的想法出来，而不是跟着着电脑给出的指令去拍摄。搞得好像我是那个受控的电脑或者机器人一样。”乌瑾还是心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