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pt的扰动因素，是由一系列复杂运算的余量共同组成，它的正向运用可以大幅提升原方案的效果；同时，它的反向运用则可能导致原方案效果前功尽弃，甚至产生强烈的负效果。”
“那么在这次年度论坛项目中，应该如何利用这些扰动因素，产生负向的效果呢？”肖空输入。
“老板，您看，这些都是论坛采访产生的媒体报道，这些还有您的照片。形象都还不错吧。”赵佳慧喜滋滋地拿着王虎发来的媒体剪报向李宏斌邀功。
“嗯嗯，不错不错。”李宏斌看着报道，一脸喜色。“这次的媒体报道都比较正面，多亏你找了一家好的传播公司啊。”
“老板我把这几篇不错的报道都给您做成相框，您放办公室里一放，有客人来的时候多有面子。”
“好主意，到底是搞媒体宣传的。”李宏斌说，“对了，费用的事怎么样了？”
“我说了不用钱的。”赵佳慧说。
“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李宏斌问。
“说穿了也没啥复杂的。”赵佳慧轻描淡写地说，“我找了几家跟我关系比较好的记者，活动结束之后给我发了几封投诉天纵的邮件。然后就说投资协会的声誉受到了损害，要想付钱就得在公开的媒体上道歉。谅他们也没那个脸面真的道歉。这事儿就这么僵持下去，过一段时间自然就没人记得了。就算是他们发疯，要去打官司，等个一年半载的，事儿早就凉了。”
“这样的操作也行？”李宏斌都被惊到了。“那以后还合作不合作了？”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能干活的乙方还不到处都是？这家不合作了还有别家，还能拿着钱找不着干活的人？”赵佳慧一点也不在意。
“你以前也这么干过？”李宏斌好奇地问。
“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最开始就是在宣美学到的这一招。客户拿了我们的方案去给别家最后落地执行，当时就只能认怂，吃了这个哑巴亏。以后不和那家甲方合作就是了。”赵佳慧说。“后来我到了甲方，偶尔还会用用这个办法。”
“好吧。”
“这也是为啥好多做乙方的广告、策划公司员工都一门心思要往甲方跑。毕竟拿钱的是大爷，在面对乙方的时候有优越感啊。”赵佳慧说。
李宏斌无语。
“风险投资，风险几何？”
“说起神秘的风险投资公司，似乎大家都曾经听说过，但又不是很熟悉。我们经过仔细的梳理发现，无论是风险投资公司投资的项目，还是把钱交给风险投资去投资的人，都面临着巨大的风险。以创富天使投资为例......”
“创业者，你做好准备迎接风险投资了吗？”
“许多年轻的创业者，自以为有了一个好的点子，创立了一家小型企业，就可以等着风险投资来收购股份，从此迎娶白富美，走向财富自由之路。但经过统计，这些小型企业最终的存活率非常非常低，即使是受到风险投资青睐的小企业，最后能够成长起来的也是凤毛麟角。例如，国内知名的投资公司，创富投资在收购了新创企业的股份之后，通常会参与管理，目的是为了企业的健康成长。然而，每个领域都有自己的特殊性。风险投资公司也不可能全盘领会。所以，当创业者接到风险投资公司递来的橄榄枝时，务必要小心再小心，不要让自己的辛辛苦苦创立的企业因为一朝贪图风险投资而葬送了未来......”
“佳慧！赵佳慧！”李宏斌在办公室大声叫着赵佳慧的名字。
“来了来了！”赵佳慧正在办公室里检查给李宏斌制作的相框，听到老板召唤马上跑到李宏斌的办公室。
“怎么了老板？”赵佳慧不明所以地问。
“你看看这些报道！”李宏斌把笔记本电脑转向赵佳慧。
赵佳慧一看，正是两家财经领域最权威的网站发表的文章。
借着理财展的风向，这两篇文章已经被多家合作网站转载。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文章刊登出来？”李宏斌的声音里已经有些不快。
“老板，这两家网站都是那天没有参加采访的媒体。估计他们是因为没有被邀请，这两天知道有采访这件事，心里不高兴，所以......”
“这样的报道对于投资公司来说影响很大。投资公司宁可不被报道，也不要被负面报道。你赶紧去处理这件事情！”李宏斌警告赵佳慧。
“好的老板，我马上去处理这件事，让他们把这篇文章删掉。”赵佳慧说。
两天过去了，两篇文章照样挂在网上，纹丝不动。像两面旗帜，嘲笑着赵佳慧。
“风险投资=风险？”
“风险投资到底给创业带来了什么？”
“投资，还是投机？”
更多的文章还在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网站上，朋友圈里，公众号上，杂志上，报纸上，最后连电视节目上都出现了类似的内容。
“赵佳慧！”李宏斌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冲赵佳慧吼道。“你不是说要让媒体把那两篇文章删掉吗？怎么这么多天了，类似的内容不但没有少，反而变得更多了？！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板，我真的打电话给那两家网站，让他们删文。可这两家说，这两篇文章里引用的数据都是官方数据。要想让他们删文，除非我们能够证明其中有错误的地方。否则是不会删的。”赵佳慧带着哭腔说。
“为什么这些文章会在最近集中出现？”李宏斌问。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赵佳慧想起了天纵。
“老板您的意思是没付天纵费用，所以他们在背后搞我们？”
“你还不赶紧去处理！”李宏斌怒道。
“喂，是徐希瑶吗？我是投资协会的赵佳慧啊。”赵佳慧不好意思和徐希瑶一个小丫头当面低头，选择了打电话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