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晚意和长卿相聊甚欢,一堆诡异鬼鬼祟祟的藏在暗处,小脸苦的紧巴巴的,简直比生啃苦瓜还要苦。
“财神爷怎么和罗刹女撞到一起了。”
现在长卿的名字,那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路从孤儿院副本杀穿过来的。
他们不理解。
不是说女大学生单纯好骗,连早八都爬不起来的吗?
那这个提着剑的女人是谁?
就连不少钟爱jk的诡异,看到长卿时,都吓得打了个哆嗦。
他们觉得,这辈子都有心理阴影了。
“放心啦,她们肯定没危险。”
张晚意信心十足,挥了挥小拳头:“拿捏男人对于春漫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桃子一肚子的坏水,心机跟那莲藕似的。”
听那个许存林的手下说,他家大人就是啃了一个恋爱脑,结果就对孟春漫一见钟情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顾别人死活的疯感。
至于徐陶之,各种小聪明是有的,最关键的她还是一个恋爱脑。
恋爱脑的毒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张晚意撇撇嘴,说不定等桃子的轻微恋爱脑进化成终极恋爱脑,直接变成了大杀器,十里之内无人生还。
长卿一听也有道理,毫不客气的跟着张晚意享受起来。
张晚意拍了拍手,一个穿着长袍的诡异出现在她的面前。
“安排下去,给我姐妹找几个好看的男鬼来。”
“谨遵女皇陛下吩咐。”
话音刚落,长袍诡异消失在原地。
长卿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晚意,甚至还伸出手掏了掏耳朵。
刚刚这家伙,是叫张晚意女皇陛下?
长卿有些不确定的想,这么羞耻的称呼到底是怎么叫出口的。
应该是她听错了吧……
抬眸看向张晚意时,长卿的心咯噔了一声,只见张晚意神色有些害羞,小眼神东飘飘西飘飘,身子也有些扭捏。
张晚意俏脸微红。
这只是她的恶趣味罢了。
可是谁能够想到,当着自己姐妹的面这样喊了出来。
她头一次意识到,真的太羞耻太尴尬了,脚趾头都快抠出3室1厅了。
“咳……嗯,过把女皇瘾。”
她小声解释,要不是长卿的耳朵够好,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虽然羞耻,但挺爽的。”
弱弱的声音传来。
长卿风中凌乱了几秒,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那个长袍诡异出现了,还带着四五十个容貌俊美的男鬼。
这……选秀。
长卿的脑海中冒出了这个念头,就听见长袍诡异开始介绍起站在第一排的前五个男鬼。
什么会按摩啊,会唱歌啊,会跳舞啊,有着八块腹肌啊。
高冷的,温柔的,腹黑的,闷骚的,阴郁的,阳光的,猛男小奶狗……那是应有尽有。
嗯……还有在床事方面,得天独厚的。
一连串的介绍砸过来,让长卿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哇喔。”
张晚意吹了个流氓哨,满脸兴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帮她选。
“鱼鱼,那个那个不错。”
看到自己喜欢的类型,再配上那张脸,张晚意都快要流口水了。
久久没有听到自己小姐妹的声音,她纳闷的侧过头去,只见小姐妹犹如一尊石像,在风中被风化了。
她伸出手戳了戳,啪啪一声,面前的小姐妹似乎要碎掉了。
长卿茫然的看着四周,眼里含着一抹泪花。
又看着朝自己摆弄风骚的男鬼,手中的剑蠢蠢欲动,想要创死这个世界的心都有了。
谁来救救她。
她真的要碎掉了。
“能不能让他们都走啊?”长卿声音带着些许的崩溃。
张晚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瞳孔猛然放大,立马移开了目光。
她觉得她遭受了无与伦比的重创。
张晚意内心的小人都在不停的哀嚎,朕的眼睛啊,朕的眼睛啊,来人啊,给我把那个男人拉下去诛九族。
不不不,还得把他十八代的祖坟都给刨了。
长袍诡异见状不妙,下意识回过头去,就看到一众帅气的男鬼中出现了一只……他微微有些迟疑,没想到饱读诗书的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词穷。
格格不入的那老兄,衣服是敞开的,胸前还有一簇黑毛,化了个过度浓丽的妆,耳朵旁还别着一朵开得艳丽的海棠花。
不过一瞬间,长袍诡异双目刺痛,鲜血立马从眼角流了下来。
这哥们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谁能告诉他啊?
长袍诡异都快要气疯了。
这个张晚意可是他们的财神爷,要是财神爷不高兴了,去找别的商家,老板能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那哥们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高傲的抬起下巴,想象自己是一只高傲的天鹅。
他的这身打扮,无往不利。
从来没有人能勇敢的和他对视一分钟,就折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只有那个女人,男人斜着一只眼盯着长卿看,看在她能够抗拒自己魅力一分钟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当她的妃子吧。
幸好长卿不知道他想什么,不然在场的除了张晚意,都得过上完整的童年。
“算了,我还是去找桃子吧。”
长卿神情有些萎靡,整个人像是干了一场大架,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前走。
她本人不是没有见过比这哥们更丑的,但是贝鱼鱼没有见过啊。
那种感觉瞬间冲击了她。
长卿表示,累了。
现在的徐陶之正在医院和诡异们斗智斗勇,还开启了酷跑的副业。
她边逃命边抹眼泪:“我亲爱的三个室友啊,你们在哪儿,我想你们了。”
“鼠鼠我呀,要凉喽。”
她跑到一个路口,看到路边停着一架驴车,立马爬了上去。
追在她后面的诡异们都快要气疯了。
谁能告诉他们,这驴到底是从哪儿跑出来的。
眼看就要追到了,结果这个女人骑着驴跑了。
让他们更生气的是,一转眼的功夫,只能看到徐陶之的背影。
“不是,她骑的真的是驴吗?”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伸手揉了揉,“确定不是什么马?什么牛吗?”
“我看你们就像个牛马。”带头的诡异踹了身边的小弟一脚,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白大褂上的灰,脸上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头驴。
从来没有想过,驴还能跑得这么快,简直都要打破他有史以来的认知了。
一个小诡异弱弱的开口:“我总觉得,这一幕好像有些熟悉。”
读过书的诡异,脑海中冒出了一个人名。
赵光义!!!!
这女的怕不是得了宋朝皇帝的真传吧。
而刚刚将驴车停在这里,跑到一旁拉屎的某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驴车消失。
“我的驴啊。”他试图伸出手挽留。
这可是他一生辉煌的战绩,直接骑着驴甩掉了几十万追兵,嗝屁以后,第一时间就跑来找到自己心爱的小驴。
他立马绷不住,哭了出来。
他容易吗他,老哥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后,连胎都不想投了,每天就想尽办法的逮他。
现在,心爱的小驴也要离自己而去了。
这一切,徐陶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