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谦眉头微皱,沉凝地说道:“嗯,我也感觉到了,这股气息很不寻常啊,还是很重的杀气的嘞!”
一旁的杨雪峰一脸凝重,眉头紧紧皱起,担忧地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唐门的人呢?”
白露霜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就算是,那又怎样?”
东方万里则显得有些紧张,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焦急地说道:“不好,他们来了,就在我们雅间的外面,现在该怎么办?”
轩辕雅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要不……咱们将计就计?”
轩辕谦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满意地点头说道:“女儿,不错嘛。”
与此同时,唐门中的人已经来到了轩辕谦开的雅间外。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迷魂烟,轻轻戳破了窗户纸,然后对着里面用力一吹,将迷魂烟吹进了房间里。
轩辕雅身体晃了晃,双手捂住脑袋,装作头晕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爹地啊,我怎么这么晕啊!”
轩辕谦也跟着摇晃了几下身体,装作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说道:“我也是啊!”
杨雪峰皱起眉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潘兄,我也有点!”
潘达也跟着装腔作势道:“没错,我也有点!”
白露霜和东方万里对视了一眼,也装作被迷药迷晕了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师父!我们好像也有点……”
他们几个装晕倒在了饭桌之上,等待着这条“小鱼”的上钩。
果不其然,那唐门之人进了这间雅间,得意洋洋地道:“不就是他妈的轩辕谦嘛,这还不是被老子的迷魂烟给迷晕了嘛。”
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稳操胜券,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残忍的光芒。
然而,他并不知道,轩辕谦等人虽然装作晕倒,但他们的耳朵却时刻关注着唐门之人的一举一动。
他们听到唐门之人的声音,心中不禁暗暗窃喜,因为他们知道,这条“小鱼”已经上钩了。
现在,他们只需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就可以给唐门之人以致命的一击。
他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默默祈祷着这一刻的到来。
就在这时,潘达突然醒了过来,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
他看着唐门之人,语气平静地问道:“你要去哪儿啊?朋友?”
那唐门之人被吓了一跳,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啊?你、你不是被我的迷魂烟给迷晕了吗?怎、怎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杨雪峰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将鼻子里塞的纸用力一吹,然后轻蔑地笑道:“你想不到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唐门之人惊恐地望着眼前的场景,不知所措。
他原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没有被迷魂烟迷倒。
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想要转身逃跑,但却发现门口早已被堵住。
此刻,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额头不断有汗水滑落。
他紧张地握紧拳头,试图寻找一条出路,道:“你们太他妈卑鄙了!”
然而,面对眼前的局势,他感到绝望无助。
轩辕谦道:“不不不!这叫兵不厌诈!”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唐门之人,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对方。
唐门之人见状,慌忙后退,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毒针,朝着轩辕谦撒去。
轩辕谦侧身躲开毒针,剑势一转,朝着唐门之人的咽喉划去。
唐门之人险险避开这一剑,手中的暗器如同雨点般朝着轩辕谦射去。
杨雪峰和其他人也纷纷出手,与唐门之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一时间,刀光剑影,暗器纷飞,整个房间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唐门之人虽然武功不弱,但在轩辕谦等人的围攻下,渐渐落入下风。
轩辕谦趁机一剑刺中唐门之人的肩膀,唐门之人吃痛,手中的暗器失去了准头。
杨雪峰抓住机会,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了唐门之人的肚子。唐门之人闷哼一声,随即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断地呻吟着。
与此同时,潘达和其他几个人迅速冲上前去,将倒在地上的唐门之人五花大绑,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到了地上。
杨雪峰看着被绑起来的唐门之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语气严肃地道:“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如果你再不回答,恐怕就会尝尝自己的毒针是什么滋味了。”说完,他用纸包起那唐门中人的毒针,威胁性地晃了晃。
然而,唐门之人并没有被吓住,反而露出一副轻蔑的笑容,语气坚定地说道:“想必你们应该很清楚,我们唐门之人从来都不会单独行动吧?既然我已经失败了,我们唐门之人可杀不可辱,那么你们就等着承受后果吧!”说完,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听到这话,杨雪峰脸色一沉,心中暗叫不好。而一旁的潘达则焦急地喊道:“不好,这家伙要自杀!快,堵住他的嘴!”话音未落,他们便迅速扑上去,试图阻止唐门之人的自杀行为。
可为时已晚,只见唐门之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猛地用力咬下,顿时一股黑血从口中喷出。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双眼变得通红,脸上青筋暴起,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见到这一幕,杨雪峰和潘达心中皆是一惊,他们意识到事情已经超出了控制范围。唐门之人的自杀行为意味着他们将面临更大的麻烦,因为唐门绝不会善罢甘休。
“该死!”杨雪峰低声咒骂道,“这下子麻烦大了……”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忧虑之色。而潘达也是一脸凝重,看着眼前的唐门之人,心中充满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