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漓趁着夜纤云出门,去了这个村子的祠堂,来时她看过了,这里是风云村。
这个祠堂有秘密。
虽然楼祺没说,但应该会有意外之喜。
楼清漓等到了天黑,摸到了祠堂,摸索了一番,竟然找到了地道。
楼清漓眼神一闪,这个地道一定有大用。
楼清漓收拾好,回到了破屋。
夜纤云回到家,看到楼清漓灰头土脸的,问,“你去哪儿了?”
楼清漓擦了擦脸,“我找到了一个地道,你带什么回来?”
夜纤云拿着袋子,里面除了修补破屋的东西,还有一些吃的。
楼清漓看着剩饭剩菜,什么都没说,有吃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楼清漓蹲在地上狼吞虎咽,她发誓,这是这辈子是最穷的一世。
夜纤云也吃了一些。
道,“以后你打算怎么做?不可能真的流浪啊。”
楼清漓陷入沉思,【楼祺,来,你告诉,我现在这个小身板能做什么?】
楼祺沉默了一会儿,认真思考了一下,【风云村外有个戏台子,你可以去打个杂,而且,对你日后也有些好处。】
夜纤云眼角微抽,他听见了。
楼清漓看着夜纤云,陷入沉思,【也可以试试,等等,你让我在第六世学戏也不会是为了这个吧?】
【聪明。】
楼清漓明白了,思考了一下,道,“哥,我去戏班子打杂,你唱戏功底不错,可以当角儿啊。”
夜纤云想了想,现在啥都没有,唱戏好像也能混口饭吃。
“可以。”
两个人敲定主意后,直接想了个办法修屋子,不能大秋天的露天而睡吧,她心里过不了这个坎。
夜纤云在破屋外找到了一个梯子,坚固功能有待确认。
楼清漓低着头,看着破旧的木梯子,陷入沉思,然后,从纹身空间拿出锤子钉子,一些木材打算重新修一下。
不能用新的,不然以他们的身份怎么解释?
夜纤云拿着锤子跟钉子,楼清漓拿着木板,又拿出一个小短锯,照着样子跟模型修补。
夜纤云用钉子咂,楼清漓用锯子锯点木料,然后用钉子固定。
等把木梯子修补好,晚上的星星都冒出来了。
楼清漓拿出一个怀表,递给夜纤云一个,用来看时间。
楼清漓跟夜纤云把木梯子扶起来,初步量了一下屋顶跟木梯子的距离。
陷入沉思,“不如,在接一些,要不然上不去啊。”
夜纤云赞同点头。
楼清漓跟夜纤云把木梯子放倒,目测了距离后,取出木料,按照长短大小粗细接了一部分。
夜纤云砸了半天锤子,手心都红了。
用了大半夜,才弄好,把木梯子扶到墙根后,楼清漓爬上去。
上了屋顶后,看着屋顶上的破洞,有些心塞。
楼清漓取出差不多的茅草,目测了一下,然后一一放好,然后跟其他完好的茅草绑在一起。
楼清漓为了以防万一,暗暗铺了一层薄膜,这是在上一世十二宗的时候偷偷拿的。
是器宗弟子做出来的废品,把薄膜铺上之后,就会隐形,还有一定粘度,用来铺这个更好一些。
做完之后,楼清漓顺着木梯子爬下去,夜纤云都把工具收起来了。
夜纤云抬头看了一眼茅草屋,然后又看了看屋子。
不禁沉默。
楼清漓看着破烂的窗户,没有门的大门口,跟空无一物的房间。
齐齐沉默了。
楼清漓看了看天色,“还是别睡了,干活吧,反正一晚上都过去了,说不定今晚能住人了呢?”
夜纤云点头,“有道理。”
楼清漓最先看着窗户,陷入沉思,左思右想,还是拿出了坚硬一点的纸贴上去。
夜纤云唇角微抽,他记得在夜公馆的时候,窗户是玻璃吧?
楼清漓幽幽的看着他,“哥,这是村子,你觉得这村子有好东西吗?”
夜纤云:“……”
有理。
夜纤云跟楼清漓一样,开始贴纸张。
用胶带是不同的。
夜纤云记得这胶带,好像是器宗弟子炼制的低级东西,叫什么来着?
楼清漓闷头干活。
用了大半天,才弄好。
楼清漓想了想,把楼祺拉出来。
楼祺看着这破茅草屋,眼皮子一跳。
低头看着楼清漓,“你想干什么?”
楼清漓咧嘴一笑,饿了,来点满汉全席。”
楼祺:“……”
最后,楼清漓跟夜纤云吃上了方便面。
楼祺溜了。
夜纤云吃完了一桶,道,“这段时间不会只吃方便面吧?”
楼清漓陷入沉思,“应该不会,你只要当上名角儿,啥都有。”
夜纤云:“……”
楼清漓慢条斯理的吃完,把方便面桶当柴火烧了。
楼清漓有些愁,“大门口怎么整?”
夜纤云摇头,“不知道。”
楼清漓想了想,“哥,我觉得你得去戏班子看看了,得有钱买门啊。”
夜纤云想了想道,“大洋还是有的,但是,你觉得咱俩流浪来的兄妹有钱吗?”
楼清漓沉默了。
夜纤云跟楼清漓在茅草屋附近转悠。
在某个山沟里找到了破碎的铁,一块一块的,夜纤云脸都绿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还是把碎铁片带回去了。
楼清漓抱着铁片,看着这门的面积,好像不太够。
楼清漓让夜纤云继续在附近找找,楼清漓埋头往村子深处跑。
楼清漓找到的茅草屋是最外围,距离村外也近,但是跟村子有些远了。
楼清漓找了条河洗了把脸,尽量让自己的衣服干净一些,这才向村子走去。
也没走远,而是在外面转悠,在一处人家不远,看见了一个大娘。
楼清漓跑过去,“婶婶……”
大娘转头看着楼清漓,“小姑娘,你有事吗?”
楼清漓低头,“婶婶……您们家有铁吗?我们是外面来的,想来到这儿,我们在外面这个破屋子。
想修一下门,想问一下你们有薄一些的铁吗?”
大娘这才放松警惕,想了想,“你等一下,我问一下当家的。”
楼清漓点头。
屋里的男人走了出来,看着浑身脏兮兮的楼清漓,沉默了一会儿,“娘们,在后院不是有些废铁吗?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