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宜沉声道,“既然如此,我帮你,但也要帮中域。”
“好。”
楼清漓本来就是帮中域的,自然不会犹豫。
与楼清宜谈好,把羽国的资料回京城时会送到清王府,二人才回去。
但是,为什么是这种场面。
左忆萱邪笑着,太子瑟瑟发抖蹲在角落。
所以,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楼清宜与楼清漓看着这一幕,默契的没有说话。
“太子殿下,您不是说任我为所欲为吗?怎么还怕我呢?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
太子努力扬起一个笑脸,不是他怕,而是左忆萱刚才的声音太渗人,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左忆萱看着太子笑容邪肆。
【没想到太子竟然如此纯情,随便调戏都会如此,那么成亲后,还不得被我狠狠拿捏?】
太子心下无奈,忆萱竟然……觉得他纯情?
是他给了她什么错觉?
楼清漓跟楼清宜对视一眼,默默的走出院子。
“站住……”
楼清漓与楼清宜回过头,发现太子身形风度翩翩,哪里有刚才的狼狈。
太子慢悠悠的拉着两人走出院子,美其名曰,赏月。
楼清漓无语,但还是跟着出去了,太子的目光静静的看着萧子玄的院子,眼底闪过挣扎。
左忆萱不到一会儿,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左忆萱调整一下衣裳跟妆容,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勾着太子的脖子,拉着他敲响了萧子玄院子的门。
太子唇角微抽,被左忆萱搂着脖子,双腿微弯,头搭在左忆萱的肩上。
萧子玄拉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不禁让萧子玄愕然。
左忆萱松开太子的脖子,轻咳一声,小声道,“小公子,太子殿下知道您救了我,所以特来感谢。”
萧子玄默默的看向面无表情的太子,又看看笑语嫣然的左忆萱,为何有种诡异感油然而生?
“咳咳……”
“萧公子,难道不请我们皇兄进去坐坐?”楼清漓眼神威胁道。
萧子玄回神,身子后退一旁,做了一个请字,“中域太子前来,子玄有失远迎。”
太子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无碍,本太子还真是感谢你救了忆萱。”
太子说着,迈步进了院子。
后面左忆萱与楼清宜,楼清漓跟上。
萧子玄抿唇,看了一眼酷似林晓诗的左忆萱,敛去眼底的复杂,换上一副笑脸。
萧子玄沏了茶,道,“诸位贵客初次来,小生这里没有好茶,日后再有机会,定会邀请诸位品尝一番。”
太子看着茶杯,眼底闪了闪,没有好茶,却是他从未见过的茶,看来是羽国特有的茶叶。
左忆萱喝了一口,眼神一亮。
【不错,这羽国贡茶就是好喝,跟现代饮料居然没差多少。】
太子微微一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眸光轻闪,“这茶不错。”
楼清漓跟楼清宜也很好奇,楼清漓喝了一口,默了默,还是放下了。
这茶她还真是熟悉啊。
楼清宜喝了一口后,脸色顿时古怪起来,实不相瞒,这茶是他在十二阁经常喝的。
因为味道不错,楼清宜回到十二阁,几乎每天都会喝一杯。
在场的五人中,好像只有太子跟左忆萱初次喝。
楼清漓放下茶杯,率先开口,“今日与皇兄来无相寺,没准备什么东西,等回了京城。
必定让皇兄备上厚礼感谢救了太子妃一事。”
萧子玄抿唇嗯了一声,他没想到皇家的人这么快就承认了左忆萱的身份。
太子与萧子玄说了些话,看出萧子玄的不耐烦,太子就是不走。
看的楼清漓眼角微抽,不禁拉了拉太子的衣袖。
太子恍若无物,与萧子玄对饮,道,“敢问兄台家乡是哪儿,本太子与子玄一见如故。
兄台可否告知?”
萧子玄面无表情,再次倒满了茶杯,但是太子跟眼瞎似的。
看的左忆萱都替太子尴尬。
也佩服他的厚脸皮,萧子玄都第十次赶人了,太子一直装瞎。
直到快到了子时,太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萧子玄等人一走,把门重重关上,吓得左忆萱猛地回头。
无奈的看了太子一眼。
太子心虚的低下头,手却紧紧的抓着左忆萱的手腕,大步走回他们的院子。
楼清漓双手环胸,遮住眼底的羡慕。
看的楼清宜莫名其妙的不得劲,“四姐,你跟夜纤云之前不也是成亲了吗?”
楼清漓苦笑,“那不是我,伤害他的也不是我,我……”
楼清宜默了默,道,“没事,等回京城,我会帮你。”
楼清漓一笑,“记住你这句话。”
说完,楼清漓大步向前走。
楼清宜看着楼清漓潇洒的背影,陷入沉思。
次日——
楼清漓看着太子一脸阴沉如水,默默道,“皇兄,不是你让忆萱取得萧子玄的信任吗?
怎么,不乐意了?”
楼清宜跑去盯着如贵妃了,左忆萱忽然被萧子玄叫去赏花,听萧子玄说,无相寺后山有很多外面见不到的奇花异草。
左忆萱一听,就跟着去了。
太子看着后山的方向,闪烁着如何噶了萧子玄的可能。
楼清漓看了半晌,找到守着的暗卫,让他盯着太子,自己去找无相寺的密道去了。
等到晚上回了院子,左忆萱一脸开心的捧了很多花回来,楼清漓灰头土脸的跑回自己的房里洗漱。
楼清宜默默的拿着纸条,看着太子。
太子狠狠闭了闭眼,“忆萱,你要是真的喜欢,那就送到太子府,本太子亲自给你种。”
左忆萱一愣,没想到太子会为她做的这个地步。
左忆萱摇了摇头,“不是,殿下,这不是后山的花,而是药材,是萧子玄种的。
不止如此,萧子玄还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人都放到了后山,这些花,是草药。”
【不但把自己的五万残兵放养到无相寺的后山,还种了粮食,蔬菜瓜果,在后山自己养自己,否则这么些年。
怎么养那五万残兵都是个问题。】
太子一愣,竟是如此吗?
太子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了,后山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