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通的袁清青,找出来一个小袋子递给秦朗,那个小袋子刚好是红色的。
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小袋子,金心表示很满意。
袁清青跟金心说明了一下这一小袋土的作用,金心听的很认真。
随后,袁清青又跟金心宣布了一个突击训练的通知:因为金心小朋友天赋高,但是不擅长使用这一问题,从即日起,金心小朋友要开始特训啦!
特训的内容,就是发生危险的时候,金心小朋友第一反应必须是土遁!绝对不是凭借本能的用两条小短腿嗷嗷蹽!
金心听的一脸懵,还天真的问:“那上哪里找危险练习啊?”
对于小伙伴的天真和懵懂,兰贵儿略觉得丢脸,低下头,只是低下一点点那种。
袁清青指着凤仙儿和兰贵儿:“不用危险,他俩陪你练习。”
金心:“那要怎么练啊?”
袁清青看向凤仙儿:“你师傅教过你怎么逃跑吧。”
凤仙儿点头:“师傅说了,能打过的,就往死里揍,打不过的,找准机会一定要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我们族里的小辈儿,最先学习的就是逃跑这门课程了。”
袁清青点头,颇为满意的跟凤仙儿比了一个大拇哥:“那教金心怎么正确逃跑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兰贵儿从旁辅助。”
然后袁清青特别严肃的看着金心:“你,只管用心的练,不许赖,不许偷懒,不许顶嘴!能做到么?”
金心还是懵懵懂懂的点头,金心是纯真不是真蠢,所以金心小心的问了一句:“要是做不到呢?”
袁清青眼睛一眯:“做不到就把你丢在家里看家!”
金心小嘴一撅,哼,做到就做到嘛!怎么还威胁人参呢?不讲武德。
兰贵儿赶紧过去安抚生气的金心,袁清青是出于担心他们安危的想法才这么做的,所以,没必要不高兴。
凤仙儿则是问了一个重点:“那我们去哪里练啊?”
袁清青当然已经有好的地方啦,这地儿不是别的地方,就是昨天晚上她和兰贵儿去过的,布阵去老街的那座小山。
临时抱佛脚,也不讲究那么多,只要有场地,人迹罕至就够了,刚好兰贵人也知道在哪里,袁清青就不用再领着去了。
然后,这个偌大的房间就剩下袁清青、秦朗和躲在房间里恢复的约书亚。
袁清青双目无神的躺在沙发上,盯着雕刻着天使,镶嵌了彩色玻璃艺术画的天花板——发呆。
秦朗则是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翻看着约书亚存在这里的书。
光是看封皮,就知道那里面肯定不是种花语,但是秦朗还就看的津津有味。
长时间的瞪着眼睛发呆,眼珠子也是很容易发干的,袁清青用力的眨眼,或者说是挤眼睛。
眼珠子在眼眶子里转悠缓解疲惫干涩的时候,刚好看见秦朗在那看着一个本封皮是她不认识的外国字。
袁清青用一种半死不活的语气问:“你看什么呢?”
秦朗:“西方史。”
一想到秦朗的来历,袁清青只是侧过头,盯着秦朗:“你能看懂外文?”
秦朗点头:“不是很难。”
袁清青:“你什么时候学的?”
秦朗盯着书头都没抬:“你给我的电脑里有一个种花语和外语对照的纪录片,我看了一遍。”
这一刻,袁清青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天之骄子,什么叫老天爷追着喂饭吃。
那个纪录片,袁清青有印象,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她有一门选修课,选修课的名字就叫——西方影视剧赏析。
这门选修课不需要考试,只需要在期末最后一节课交一篇一千个单词的小论文就行。
最开始的时候,袁清青那是抱含了野心要弄个大的,觉得靠着演员演绎出来的东西不足以支撑她的才华。
就在校园内网上一顿搜索,也不知道是哪个博学的校友,在内网上上传了一部关于自然科学的外文纪录片。
反正都是西方来的,都是用屏幕投放的,那就是影视嘛。
但是当袁清青打开电脑准,准备写下一个论文题目的时候……憋了三天都没憋出来一个单词的袁清青,终于认识到自己冒犯了!
不是袁清青不够优秀,而是,期末在即,还是以不挂科为前提,按照结课标准为准绳,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比较好。
遂,袁清青打开网页,找了一部观后感比较多的电影,通过ctrl加上a、c、v这样的技术操作交上了一篇一千个外文单词的小论文。
然后,这个纪录片就被袁清青抛掷脑后,永远的存在了d盘里面,袁清青是第一集都没看完,存忘记删除了。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部纪录片,秦朗竟然学会了一门外语。
袁清青颇为敬佩的问:“外文的语法和种花家不一样的,你是怎么区分出来哪个单词对应哪个种花词语的,你又是怎么弄明白他们的语法关系的啊?”
秦朗这会抬头看向袁清青:“纪录片的内容,是以陈述客观事实为主,适量的对某一问题进行提问,也就是陈述句和疑问句。
而且每一次疑问句后面跟着的一定是陈述句,所以,这两类表达的方式是比较容易区分的。
单词的话,介词和连词这种在语句中起到功能性作用,没有实际意义的词语,多看句子就能发现他们的规律。
动词的话,纪录片的语言都是跟画面有逻辑关系的,所以只要能同时观主单词和画面,多看几次也是能够明白的。
名词的话,我差一点,毕竟是自然类的纪录片,很多名词日常都用不到。
不过好在你给我的那些电子设备,现在网络上有很多有关学习的影音资料,多看看也差不多了。”
说着秦朗还摇晃一下手里跟字典差不多厚的书:“这是一本记录西方历史的书,里面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表述方式,语句语法也比较规范,所以比较方便我读,要是其他故事类的文学作品我可能就比较困难了,毕竟俚语我会的不多。”
……
秦朗竟然还知道俚语,也就是相当于种花语中的当地方言,即便的是躺着,袁清青也还是对秦朗抱拳:“佩服,佩服。”
秦朗低下头继续看书,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还行吧。”
……
在惊叹过所谓的天资卓越之后,袁清青再次看向天花板装死。
不是袁清青不想出去玩,实在是,这地方……怎么说呢,只能说袁清青是个宅女。
只要吃喝不愁,就算没有网,袁清青都能在家一直趴着,足不出户。
最近的事,一件连着一件,袁清青甚是乏累,难得能够无所事事,袁清青决定就这么躺着,啥也不干的躺着。
也不是啥也不干,吃饭、喝水、上厕所还是要进行的。
不得不说,腾蛇女的残魂还是很补的,刚吸收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只是长出来一点血肉。
胸口位置虽然还是一个窟窿,一个烀了一张网的窟窿,可是袁清青就是能够吃东西了,至于原理是什么嘛……
袁富贵也不知道,袁清青同样不知道,至于其他人……算了。
既然能吃东西了,那袁清青当然是不会亏待自己的,先不说饿还是不饿,趁着有的吃,袁清青是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
就在袁清青装死贪懒的时候,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约书亚也满血复活了。
虽然,约书亚并不想满血复活,可是有些事,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袁清青可是他掐着时间呢,毕竟后面还有交易呢,前面的事早点结束,也好早点开始下一步啊。
还有就是因为,约书亚的事兑给了袁富贵,对于自己可以躺着,袁富贵需要东跑西颠这件事,袁清青表示很开心。
所以,就在约书亚和袁富贵,这对甲方和乙方都不着急的买卖面前,袁清青这个丙方,很是积极的,不断的提醒甲乙双方,是时候展开“合同”约定的事情了。
然后,秦朗就被丢给袁富贵,给袁富贵当助手去了,随后最闲的袁清青就独自躺在了酒店的沙发上,继续发呆。
看烦了袁清青装死的袁富贵,带着秦朗和约书亚去到他之前预定好的房间,实际上就是林掌柜在这里的房间。
跟约书亚一样,林家在这里也有一间长期租赁的房间,不为别的,纯粹就是为了做买卖方便,尤其是林家做的买卖还跟古董文物有关系,需要经常往返出入这种具有古文明的国家。
长期预定一个房间是很有必要的。
预定是林掌柜预定的,使用嘛,房子都租出去了,谁来住那就是房客的事了。
进入新得空间,约书亚是不太适应的,原因无他,就是害怕呗。
袁富贵大大咧咧的让约书亚坐,问了一下是怎么被抓的?谁抓的?交易是在哪里进行的这些跟前因有关的事。
抓住约书亚的猎魔人叫惠美智子,是一名来自小核家的猎魔人。
大家都知道,这小核家是最纯粹的崇洋媚外的存在。
本身就没什么文化底蕴,又心甘情愿成为他国殖民地,所谓的崇拜强者,只不过是他们舔西方国家的遮羞布罢了。
小核家的鬼怪,大部分都是在种花家混不下去了,一路逃亡到小核家安营扎寨的,然后呢,小核家再自我加工一下,编几个传说,就变成了他们的大妖大人。
小核家自以为崇高的还给能够跟这些鬼怪交流的人起了个名——阴阳师。
阴阳就阴阳了呗,还特别大言不惭的整出来一些个世家,不管是个啥鬼怪,上来就配上一些贼热血的发言,然后签下契约。
也不知道那契约有什么好签的,反正就是签,签完了就养着,什么活人祭祀,拿鬼喂食的,他们也不管因果轮回,就是个整啊!
最后怎么样了,十个里面有至少六个会被契约的鬼怪当作食物给造了的。
剩下的四个里,还得有俩被反噬之后苟延残喘的活着,并立下誓言,此后残生,再不入阴阳一道。
纯纯就是放屁,被反噬之后,就算活下来了,那也是连普通人都不如的,打桶水都费劲,拿什么控制鬼怪啊。
那是不入阴阳道么?那是入不进去!
再剩下俩里面的一个,不管厉不厉害,有没有本事,都先包装成某某大人,成为某某世家坐镇的高人。
也是放屁呢,说白了,就是没死也没残,还能控制住那么一两个鬼怪,凭借着苟活的运气,在某些世家当一个吉祥物。
最后那一个呢,纯粹就是反噬还不到时候,暂时成为一个有着贼特殊的,特别大的名头的传奇。
什么传奇啊,不是袁富贵笑话他们,就他们那个传奇,来种花家,随便一个正经修炼的,都能打的满地找牙。
又不是御兽师,没事跟鬼怪欠哪门子契约啊!
能超度的,就超度,超度不了的就打服了再超度。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超度一魂那可不止七级啊,多少级主要看超度的那玩意身上的业障和功德。
业障越深,功德越大,浮屠等级越高。
一命,那只是今生。
魂,可是轮回转世,生生世世。
所以,在听说是一个小核家的驱魔师的时候,袁富贵特别鄙视约书亚。
一个西方的鬼,被一个半路出家,仅仅是因为崇拜西方的小核家的外来驱魔师给收拾了。
真塔玛完蛋。
约书亚当然也看出来了袁富贵的鄙视,可是他能怎么办呢,打不过啊!
约书亚当即就开始解释,会被惠美智子抓到这件事,约书亚也挺冤枉的。
约书亚被抓的那天,是因为他参加的一场拍卖会。
约书亚是一个很有钱,活了很久的吸血鬼,他的爱好也比较文艺和烧钱。
那就是参加拍卖会,买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说简单点,就是喜欢花钱的感觉。
就约书亚这里房间的那个保险柜里,袁清青挑挑拣拣的那些个宝石就是约书亚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
刚好那场拍卖会上有一把权杖,传说是某个法老使用过的,上面镶嵌了一颗代表了厄运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