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的功法大多数都是以媚术的幻术为主。这种功法可以让修士们在战斗中通过迷惑、诱惑等手段来控制对手,然后再发动致命一击。因此,合欢宗弟子在斗法时通常会采用这种先控住敌人后再将其杀掉的策略。
然而,这种做法也存在着很大的弊端。因为它向整个修仙界宣告了一件事:合欢宗并不擅长攻坚战和近身肉搏战!这无疑给其他门派提供了可乘之机,让他们找到了合欢宗的弱点,并针对这些弱点制定出相应的战略。比如准备克制幻术的法器或者是功法之类的。
不过,合欢宗如果这么好对付也就不会让整个修仙界的人谈之色变了。毕竟能够在修仙界拥有一席之地,合欢宗肯定有其独到之处。
合欢宗最出名的就是她们的采阴补阳之术。这一邪门功法使得合欢宗女弟子在修炼时需要吸取男子的精气练功。而吸取精气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行房了。因此,合欢宗的女弟子们经常会利用自己的美貌和魅力来吸引男人,然后与他们发生关系,从而获取他们的精气。这种行为被认为是一种极其邪恶的修炼方法,但对于合欢宗来说却是必不可少的。也是所有男人所向往的。
所有的男人都对合欢宗的女弟子充满了向往之情,甚至做梦都想跟她们共度良宵。不过这只是想想罢了,真要付诸行动的话那就是自寻死路。而且就算有人一心求死,合欢宗的女弟子们也不会接纳他们。因为这些女弟子需要吸收的是男人的精气,而一个一心求死之人身上又怎么会有充足的精气呢?
所谓的精气通常是在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后才最为旺盛。就像此时憨憨入睡的洪凯山一样,他的身体里正蕴藏着充沛的精气。
安灵儿走进龟壳坦克内部,看着里面的布置,最终将目光落在洪凯山身上。此刻,洪凯山正以一种豪放的姿态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模样有些不太雅观,但安灵儿并不在意这些。她双眼放光地盯着洪凯山,口水差点流出来。
一个结丹初期的武修竟然能够与她这位结丹后期修士打得难解难分,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的实力、战斗智商以及运气,在安灵儿所见过的人中都是顶尖水平。尤其是他发现并改造了这个坚固无比的龟壳,连惊雷剑都无法破坏,更是让她对他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安灵儿不禁心生一计:如果能怀上他的孩子,那该多好啊!毕竟这样优秀的基因不能浪费啊!
说着她不由得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
要说跟她行过房的男子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了,但全部都是一夜情。而且那些男子都活不过一个晚上。所以呀!她声名狼藉,现在没有任何一个男修敢跟她搭讪。因此在修仙界她有一个外号叫“母螳螂”。
再加上结丹期修士怀孕的概率太小了,所以与洪凯山生孩子的事她也只是想一想。
不过想归想,该享受的时候也要享受一下嘛!毕竟她也是一个女人,她也有需求。
算起来自己已经二十多年没跟男人行过房了,现在的安灵儿看着洪凯山的八块腹肌嘴角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八块腹肌呀!自己跟那么多男人睡觉,最多也就见过六块腹肌。自己还记得那一天自己欲仙欲死得到的无上快感。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犹豫起来。毕竟,如果将洪凯山杀死,那么她就失去了一个强大而忠诚的追随者。而且,他的神识如此之强,若是能够将其收归己用,对她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
“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将他的记忆清除,然后将他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男宠?”这个念头突然涌上心头,让她心中一动。这样一来,既可以得到他的力量,又不必担心他会背叛自己。
然而,她也明白这其中存在风险。洪凯山的神识太过强大,稍有不慎可能不仅无法清除他的记忆,反而会引起他的警觉,导致他提前苏醒。到那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不管了,先享受一番再说吧。”最终,她决定暂时放下顾虑,好好享受这一刻。她让尸傀守在坦克外面,替她放哨。接着,她缓缓脱去衣物,轻轻抚摸着洪凯山的身体,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息。每一次触摸都让她心跳加速,仿佛手中捧着一件绝世珍宝。
口水滴在了洪凯山的胸膛,安灵儿静静看着这个正在熟睡的男子。
洪凯山睡的很死,以至于安灵儿都趴在身上了他也无法察觉。只能任由着她摆布。
不一会儿,娇喘声从里面传来。安灵儿也进入到了一个忘我的状态。
此刻的她完全沉浸其中,早已将采阴补阳的秘法抛诸脑后,全身心地享受着这场欢愉。
她已经太久没有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了,这种滋味让她如痴如醉。
她尽情地迎合着他,感受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呼吸,仿佛要把这一刻的美好永远留在心底。
她知道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因此格外珍惜这次行房的时光,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滞不前。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三天已过。
在这漫长的三天里,安灵儿没有合眼,不分昼夜地和洪凯山缠绵。原本她以为经过这几天的折腾,洪凯山会疲惫不堪,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他依然生龙活虎,精力充沛。
望着眼前这个陪伴她度过三天美妙时光的男人,安灵儿心中满是不舍。她从未如此留恋一个人,甚至产生了一种甘愿被他杀死的冲动,只要能让她继续享受那无尽的欢愉,哪怕是死也值得。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三天已经是催眠的极限,如果再不动手,洪凯山就会苏醒过来。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整理好凌乱的发丝。然后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低声呼唤着门外守候的尸傀。
她已经无法再狠下心来亲自下手了。所以她决定让尸傀来结束这个男人的生命。
想到这,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竟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不过这似乎并不重要了。
她回到床边,俯身轻轻吻了一下洪凯山的额头,仿佛在与他告别。然后她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倒是挺狠心的。卸磨杀驴也没有你这样的吧!\" 一个低沉而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