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到凌晨3点,我才回去。
我刚回家,就看到表哥坐在客厅里:
“你去哪了小强?”
“睡不着出去动动。”
表哥眼神严肃地盯着我:
“我和你老实说了,你也得告诉我。”
“睡吧表哥。”
我不打算告诉表哥,这种事让我一个人知道承受就行了,我知道表哥从小就很善良,看到悲惨的一些事,总会流泪。
表哥跑了过来:
“小强你别乱来啊。”
“我知道的表哥。”
我咧嘴笑着,随后进了卧室,我当即在工作群里发了明天的消息,然后便睡下了。
一觉醒来已经12点多了,我出去后表哥和表嫂都出门了,今天表哥要和董事长去闸口区,和区里的司长们吃饭。
表嫂给我留了粥,还贴了纸条,说让我起来给她打电话,我喝完粥后给表嫂打了电话:
“怎么了表嫂?”
“就是小强,我想在天都酒店里打个广告,我和你表哥说了,他说让我和你说,你和他们策划部的人挺熟的,经常喝酒。”
“这样啊表嫂,包在我身上,我今晚不回来了,去帮你搞定这件事。等我好消息。”
我笑了起来,我知道表哥是故意的,不过表哥说和我说一样的,我一句话的问题:
“少喝点啊小强。”
“说说你自己吧表嫂,昨晚醉成那样。”
挂了电话后,我拿出了工装换上,随后整理了下头发便出门了,我双手插兜的出了小区,停车带上二十多辆车已经在等了。
我微笑着走了过去,一辆商务车的门打开,我摆摆手上车,车队启动了,我叫了将近200人。
我今天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吴骏家的公司,桥头区的西面,一方面是想要警告吴骏,一方面是想要让继续和吴骏玩的人看看。
中午3点多,我看着不远处一栋九层高的写字楼,那边就是吴骏家的公司,我让手下们停好车。
我下车了,拿出烟来,一名手下给我点上,我双手插兜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过去了,路上不少人纷纷让开。
我看着吴骏公司门口的两只大狮子,阶梯上就是一个大厅,我爬到了大狮子上,直接把烟头按在了狮子的眼睛上,随后下来,带着人上去了:
“先生你们......”
“没你的事。”
许六推开了一个保安,我走进了大厅,顿时原本热闹的大厅里没了声音,许多人都是来这里看旅游业务的:
“叫吴骏下来。”
我走到前台,前台的小妹眼神惊恐,其他几个人也慌了起来:
“打电话。”
不一会我让手下搬了一把椅子,直接坐在前台,翘着腿看着周围,电梯门开了,吴骏和几个人下来了,他眼神飘忽地看着我,随后笑着走过来:
“强总,怎么有空来我这啊?”
“我今天过来,只是想要问你一件事。”
“强总你说。”
吴骏虽然恼怒,但称呼已经变了,而且眼神也透着惧意,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烟,接在手里:
“我能过来找你吗?”
“肯定的强总,随时都可以的。”
“嗯。我今天来只是想问问你,前几天的事怎么回事?”
吴骏笑呵呵的说道:
“强总,你别听严海胡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已经离开海澜市了,我让他走的。”
“是啊。强总厉害。”
我轻松地笑着站起身来:
“我随时都能来找你,别等哪天我真找上你。”
“是是。”
我起身拍了拍吴骏的花衬衣:
“衣服挺好的。”
“强总,要不上去喝茶。”
我笑着把头凑到了吴骏的耳边小声道:
“我表哥的事,你知道的挺清楚的。”
吴骏瞪大眼睛,随后顿时尴尬地笑着:
“赵总的什么事啊?”
“什么事你自己清楚。”
我举着手攥着按在吴骏肩膀上:
“我最后和你说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是强总,你放心,以后这海澜市强总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满意的点头,吴骏额头上冒汗了,我知道他怕了,害怕我报仇,几次的碰撞,都是我赢了,而且要比硬度,他不是我的对手:
“以后我们和谁进货,都没问题吧?”
“肯定的强总。”
我举着手指了指吴骏,随后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到时候又反悔,不是你们辉明酒业的渠道就不能用。”
“哪的话啊,强总。”
我扔掉了手里的烟,一脚踩灭,点点头后啧嘴转身了:
“走人。”
“是,强总。”
齐刷刷的回应声响起,手下们让开,我走了起来,他们逐步的跟了上来。
我刚出去就看到了任佳,他脸色凝重,我走了过去:
“任队。”
“强总,怎么大白天的?”
我小声道:
“我只是来警告吴骏的,前几天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
“嗯,是啊强总。给他个教训也好,但你这太张扬了。”
“我下次会注意的,任队。有空到ktv来喝酒。”
“好。”
随后我上车了,徐冬心情大好:
“麻的,那孙子现在怕了,以前特么的耀武扬威的。”
“是啊,特么的。”
我只是笑笑:
“开车,去闸口区。”
“啊,强总去闸口区干嘛啊?”
“干活啊。”
车子一路来到了闸口区,随后我让徐冬直接去海港的码头,到地方后关柔已经在等了:
“张先生,怎么带那么多人来?”
“你不是说要人手帮忙清理。”
“是倒是,但......”
“但什么啊,找个工人起码要好几百块,而且就落日这会退潮,能清理了。”
关柔咯咯笑出声来,一堆手下们还有些奇怪:
“脱衣服,穿着鞋子下水,把下面的垃圾都弄上来。”
我说完,一堆手下们疑惑:
“待会晾干了就行,晚上我请你们去海鲜大排档吃东西。”
我直接褪去了外套,褪下了裤子下水了,手下们也纷纷过来,一时间欢笑声四起。
码头已经好久没有清理了,好多垃圾都已经飘在岸边了,不一会我们便已经把一个码头外面的垃圾弄好了,我们直接去了别的码头:
“张先生,你没必要自己下去啊。”
“这有什么的。”
我拿着垃圾扔上来,待会去码头那边的冲洗室里冲冲就好了,鞋子干了就没问题了。
关柔蹲在岸边看着我们清理,这几天落日晚,到八点还能看得见。
人多就是好,等天色发暗的时候,我们已经清理出两个码头了:
“好了,冲洗好了我们去吃东西。”
手下们欢呼起来,纷纷去了冲洗间,这本来是用来洗一些壳类海产的:
“张先生,你还真是有些奇怪。”
“哪奇怪了。”
我望着上面站着的关柔,她按着发梢,妩媚地笑着,眼神喜悦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