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山洞渐渐变大,此刻已能容纳两人并肩直立行走了。
嬉笑怒骂间,又转过一个弯子,山洞变得明亮起来,只见两边石壁处各挂着一颗用来照明的灵珠。
而前方还有一个弯子,只不过是三五步的距离,而凌风不但停住了脚步,还有种想扭头就走的想法。
只因他听到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凌师弟,你脸红啥?”江流奸笑一声,传音道,继而便是饶是有兴趣的望着凌风。
“瞎说,我哪有脸红,是这里空气不流通,有点热而已。”凌风摇头晃脑的对江流传音说道。就是不与江流对视,而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红通通的,似是被烧得通红的木炭。
凌风虽是没见过这般景象,这下他才明白江流为何这般贱笑了,敢情这货就是故意的。
的确,江流就是故意的。
“凌师弟,来都来了,为何不转过这个弯子进去看看。”江流噗嗤一声,传音道。继而不等凌风答话,便推着他转过最后一个弯子。
但见方志同两人坦诚相对,卿卿我我的。
阿娜多姿的身材,皎白的体肤,修长的长腿,完美的曲线,一对高纵入云的双峰挺拔而起,雪白雪白的,煞是迷人。
随着一声娇喘响起,双峰也随之晃动了起来。
二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浑然不知凌风与江流已偷偷潜入山洞中,在弯子处探出头。
“卧槽!”
看见这一幕的凌风不禁失声大叫,幸好江流早已做好了准备,抬手间撑起一道专门针对窥听的屏幕。
嘿嘿!
江流色眯眯的贱笑一声,站着看多碍事,干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话说,凌风给的隐身符就是好使,竟然未露出半点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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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方师兄,你为何要这般轻薄我。”女子却是顺势一把将方志同推开。
那娇哒哒的声音听得凌风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冷颤。
倒是那方志同听了更加兴奋,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饿虎扑食般再次扑了上去。
虽说姿势不太美观,但是让人看了还要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方师兄,你行不行啊?”那女修幽怨的说道,话语中还带着点嫌弃之意。
“美人,你别急,今天必须让你欲仙欲死。”方志同邪魅一笑。
许是姿势没摆对,(这里再省略一万字)
很快,从储物袋取出一颗灵丹吞下又扑了上去。
“辣眼睛,不行,看不下去。”凌风双手一摊,一把长剑握在手中。
“我靠!你急啥!懂不懂得坏人好事很不道德的。”江流急忙将凌风拉住,骂骂咧咧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继而又是嘀咕一声,“他到底行不行啊?就这还要吃个大力丸。”
“一看就是肾虚。”
二人再次探出头,四只眼睛闪烁生光。看他们那贱兮兮的神态,不知道者还以为在干偷鸡摸狗的事。
许是方志同那啥有问题,半天这才找到了门,大口喘着气忙活着。
看得江流着急,颇有立即冲上去帮他一把的想法。
不行,不知道多找几个人帮帮忙嘛!
江流埋汰的碎了一口。
香艳的画面,看了让人脸红,听了让人心跳加速,热血沸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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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伴随着女子的突重突轻时长时短的娇喘声,宛如一曲动听的乐曲,沉醉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流连忘返难以忘怀。
“凌风师弟,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专业的”江流攥着手笑眯眯的说道。
“这我哪知道。”凌风摊摊手,摆出一副不知情的神态。
侧目而视,瞥了一眼江流,看他那贱兮兮的神情,颇有点手痒痒的,真想赏他一个大比兜。
“你猜,那方志同能坚持多久?”
“这有啥好猜的,一看就知道马上不行了。”
两人也是有意思,看戏的不嫌事大,占了便宜还在这道长道短,但闻江流随口一问,而凌风也是随意的一答。
“行啊!这都让你猜对了,跟师兄说说,你有没有做个那啥?”江流好奇的问道。
凌风并未回答,给了他一个有深意的眼神,本就是热血沸腾的,被他这么一说,那种要打人的想法再次在心头涌起。
别说,这还真让凌风给说对了,没几下方志同就瘫坐在地上。
这才多久就完事了?才摆了两个姿势,老娘还有好多绝学还没用上呢。
那女修幽怨的眼神,尽是不满的神色,意犹未尽的反扑上去,伸出手就是一通乱摸。
“你这小妖精,真会撩人。”
很快,那急速的娇喘声又再次响起,很是享受的呻吟着。
“泥马的,还能这样搞!”
江流看得心血来潮,那无处安放的手…(这里自己脑补),硬邦邦的,挺难受。
有那么一瞬,颇有一种亲自上场试试的冲动。
而远在百里外,厮杀声震天动地,那边干得热火朝天,不死不休;这边也没闲着,同样也是翻云覆雨的。
只是多了些让人心猿意马的声音,也多了两个不咋要脸的玩意鬼鬼祟祟的偷看。
看这架势,一时半会是完事不了的。
“杀!给我攻破防御大阵。”咆哮声震天动地,齐绍辉被逼疯了,指挥着大军疯狂的攻击着大阵。
摆出一副不拿下玄天宗第一殿不罢休的架势。
“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个炼气境修士把你们给抄了底,连虚天杀阵都没守住,一群废物。”
虚天中,华丽的龙辇上,齐绍辉气得直跳了起来……
……
山洞中,两师兄弟还在欣赏着真人动作片。
“师兄,你咋就流鼻血了呢?”凌风很是嫌弃的挪动一下身子。
江流闻言,抬手抹了一下鼻子,还真有黏稠的血液,“你知道的,我这被人追杀挨过揍,流鼻血不是很正常嘛。”
江流嘿嘿一笑,一副玩味的神态直勾勾的盯着凌风看,“那你不也流鼻血了,好意思笑我。”
同样的问题,江流也重问了一次。
“有吗?”凌风抬手摸了摸鼻尖,还真不少,这整得他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