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志北从军营归来之后,已然到了深夜。
可自一踏入庭院时,只见凉亭处已是密密麻麻候满了人。其隔着远远地,便觉十分熟悉。
呼哧……好家伙,全是他黄老邪桃花岛一脉之人。
隐约间,他似还觉得蓉儿小姐姐正在对着他“暗使秋波”呢!
“林小子,还请留步。”
嘶……
林志北本想装作没看见,就此偷偷地溜去。
可谁成想隔着远远地,那个老毕登,却是先他一步开口留人。
“呵呵,黄岛主唤小子,有何示意?”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眼看对面黄药师脸色还算和善,林志北这才勉强挤了过去。
“林小子,汝观吾之桃花岛一脉,可还雄壮否……”
“嘶……呼哧……”
这老毕登子好生记仇,昨晚怎地留手了呢!
林志北越是不语,黄药师就越发高兴。
“哈哈,林小子你怎地不言语了,老夫本还想让乘风父子接管水师,襄助你一臂之力呢!”
呼!
黄药师其话音刚落,众人只觉面前一阵飓风吹过,待再睁开眼时,刚还在外围缓缓咕涌着的林志北,已然身处凉亭之中,正伺候在自家“老爷”身前。
“君无戏言?”
林志北当即一把扯住了对方的衣袖,就是紧紧不愿松开。
黄药师见状,脸皮也是不由抽搐起来。
实锤了,绝逼属狗脸的。
可话既出口,他堂堂黄老邪又岂是轻易会去改口的,除非应承那人名叫林志北。
“快给老夫松开,若不然,老夫就要改口了。”
林志北闻言,赶紧松开了对方衣袖,似觉不妥,又忙伸手朝那自己抓出的皱褶之处,不断抚去。
好一个阿语奉承之相,已是尽览无遗。
“咳咳,够了,快给老夫退开。”
黄药师终是不耐,拂袖赶紧后退一步,又生怕这没脸没皮的继续过来叨扰自己,当即便是开口言语道:
“你若继续如此,纵使是老夫答应了蓉儿的请求,也就在此作罢。”
呃……
林志北当即停下脚步,面露惊喜的朝着对方地身后一瞅。
可不是嘛,那小姑娘正俏皮的看自己方,还不断地对着自己使着眼色呢!
林志北见此情形,心中暗喜,脸上也是立马就浮现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虽不知道黄蓉如何说服对方的,但这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可是绝不能轻易放过的。
“黄岛主,那小子在此先谢过您了。”
林志北毕恭毕敬,当有说不出的谦恭。
黄药师见状不由轻哼一声,摆了摆手道:
“罢了罢了,老夫去看看七兄去了。此间之事,乘风你就自行安排吧!。”
陆乘风等人连连点头,随后又毕恭毕敬的目送了黄药师潇洒而去。
直至这时,林志北、黄蓉两人才敢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唉呀,你看我这记性,怎地将蓉儿小姐姐的美言竟给忘了。”
林志北待见黄药师远去后,人也立马调皮了起来,直惹得黄蓉咯咯直笑,桃花岛其余众人目观鼻,鼻观心,直呼视而不见。
……
一转眼,便是过了月余。
眼看夏日堪堪来临之际,洪七公才终于将养好了右腿,又活蹦乱跳了起来。
而登州、宁海州两地的红袄军们,已然是备战良久,更是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了。
期间也不知黄蓉如何再使的力,竟然将那又硬又臭的黄老邪说动了心,其心甘情愿的接手了她的军师一职,而她也理所当然的变成了副军师。
又称二路军师,二军师。
当然了,他自领命二路军师之后,亦是与她老父亲分别之日。
无他尔,宁海州这边的士卒,尽归黄药师调度,杨安国指挥,洪七公相助,伐密州。
而登州方面的士卒,需要出兵伐莱州的,可只有一个弱弱的杨妙真,又兼一个还要守家的孙铁枪,实在是无人可用。
故而,黄蓉只能裹挟林志北一起,在用完午饭后,便就向莱州境内赶去,统筹兼顾。
两人走的倒也潇洒,就连丐帮的四大长老也全部丢给了洪七公,只身两人一马,就奔莱州而去。
你当两人为何只有一骑,实乃真没有啥马匹,能够拖得动林志北加那两柄大锤,还能作长途跋涉的。
纵使是郭靖送给他师姐黄蓉的小红马,试了一次之后,也是累的够呛。待后一见林志北,便觉四腿发颤,站立不稳。
“唉,隋唐英雄传骗吾良久,那李元霸绝逼也是二路公交汽车的常客。”
为此,林志北也只能提着两柄大锤,跟在了小红马的身后,徒步狂奔了起来。
直至两人一怂马到了莱州境内时,天也才堪堪将黑。
而此时的登州城士卒,早就在杨妙真的带领之下,已经集合在这莱州城郊区等候良久了。
林黄二人踏入莱州境内不久,便有探路的军卒过来引路,直至杨妙真所在的军帐之中。
“好姐妹”见面,当有说不出的甜言蜜语、亲切问候。
期间杨妙真,还为林志北准备了一副八十八斤重的铁胄重甲。
从头包覆到脚底板,当真是严丝合缝。
常作先登,据说不惧箭矢飞石。其覆甲之处,更能抵挡二石硬弓。
而至于黄蓉那里,杨妙真也没抠搜,反而更是齐全?
一身灰白相间的鹤氅,一柄有点秃然的羽毛扇,一辆破破旧旧四轮车。
更是招呼来众士卒,口中齐齐高呼:
“军师快请上车。”
这黄蓉能忍?
只见她披上鹤氅,手执羽扇,躺在四轮车上,其玉手一挥,娇声似滴。
“……全军出发,随我观战,小林子一人拿下莱州城去。”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