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室的人,李化田不想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与叶尘峰交谈了两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一路上大家都很兴奋,幻想着美好的未来,可他们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什么。
跨过文武江,带着小翠朝皖县赶去,其他人在原地等他。
回了一趟家,却被打了出来,因为小妹的事情,父母始终不肯原谅他,交代弟弟妹妹一番,祭拜了一下小妹便直接离开了,或许这一别就是永远。
一个多月后,众人来到京城外的东厂。
从郑芷葵口中得知,武德皇帝在两年前驾崩了,三皇子继位后,派了一个太监接替了吴越峰的位置。
东厂多年的积累,被这个太监通过各种手段占为己有。
听到这,李化田很是愤怒:“连我的钱都敢动,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带头走进了东厂,里面的气氛明显感觉不如以前,官僚主义是相当严重。
在他看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和东厂的兄弟拼命挣,就算皇帝都没有权利霸占他们的劳动成果。
想捡现成,你觉得可能吗?
此刻议事厅,一名翘着兰花指的太监正靠在椅子上修着指甲,吴越峰几人一脸愤怒的看着对面的几人。
“吴档头,东厂的开销你是知道的,现在天下太平,咱家觉得可以将南边那些千户所撤了。”
“魏厂公,你不要欺人太甚。”吴越兰忍不住站了起来。
“我欺你,你又能怎么样?”
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能弄你。”
李化田身影一出现,吴越峰这些人立马站了起来:“拜见厂督大人。”
来到魏公公面前敲了敲桌子:“滚开,这的一切都我带着东厂兄弟挣的,皇帝他都没有资格霸占我们的努力。”
“你好大的胆,竟敢羞辱当今陛下。”
“啪~”
李化田反手就是一巴掌:“我是欠先皇的,不是欠当今陛下的,先皇死恩情了,现在没人能让我给他面子。 ”
魏公公捂着脸一脸不敢置信:“你敢打咱家,咱家要去陛下那告你。”
李化田挥了挥手:“带下去好好照顾一下。”
郑芷葵一把扣住魏公公就往外拖,对方惊怒交加喊道:“你们敢,我才是东厂厂公。”
拍了拍他的脸:“你搞不清楚状况啊!一个给不了兄弟们好处的东西,还妄想兄弟们替你卖命,你脸大是吧?”
坐在多年前的位置,他还是那个厂督大人,只是不能随便杀人了。
看着这些老部下,李化田沉默良久,缓缓开口道:“既然皇帝这么想插手,那就让他发俸禄,不再向皇家上交一分钱,留着自己花。”
“我还不信卖粮的被要饭的难住了。”
东厂的事很快就传到皇宫,皇帝听后勃然大怒,带着禁卫就朝东厂杀来。
他以为自己当了皇帝就不用怕任何人,可当看见那人时,他发觉自己错了,这个人给他带来的恐惧一辈子都无法消除。
“坐吧!我们谈谈。”
“好。”
“你是不是蠢,脑子不够用?将东厂留给你们,每年给你带来多少收入知不知道?”
“魏公公上任后有所增加,几十万两吧!”
李化田暴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特么就是个蠢货,几十万两?东厂还不如早早关门得了。”
“越峰,告诉他一年给皇家多少?”
吴越峰此刻已经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小心回道:“陛下,最少时也有四百多万两。”
“什么?魏公公竟然欺瞒与朕。”
李化田摆了摆手:“行了,你也就这脑子了,我也不指望你有所成就,看住这江山就行。”
“东厂又不问你要钱,还给你钱,同时还把事给你做了,你有什么不满足的?这样,后面半年你来支付东厂的俸禄。”
“啊!一年多少钱?”
“不多,几百万吧!”
“什么?几百万?能不能算了?”三皇子一脸哀求道。
“算什么?你不是觉得自己厉害的吗?替你挣钱你防着,替你花钱你却当心腹,是不是有病?”
李化田是丝毫不留情面,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在意对方的身份。
半个时辰后,三皇子一脸颓然的走出了东厂,李化田告诉了很多他不知道的隐秘,让他感觉自己这个皇帝做的很失败。
东厂还是由吴越峰统领,魏公公被抄家灭族,所贪墨的银两就有上千万两,这钱就当给三皇子的名誉损失费。
在京城停留了一个多月,将东厂里面的蛀虫全部清理了出去,东厂又回到那时他在的模样,大家各尽其责。
周怡倩还是没逃脱命运的安排,嫁给了户部尚书的三公子,话又说回来,能配的上她的也就那么几家。
吴越兰听闻要带她走时,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王百户,也就是李化田的二弟结婚了,孩子都两个了。
抱着自己的两个侄子,用灵力查看了一下两孩子的资质,不由摇了摇头:“资质有些差啊!但没事,以后大伯亲自教你们。”
王百户笑了笑:“有大哥亲自教导,他们想不厉害都不行啊!”
“呵呵,母亲那边就交给你了,替我照顾好她们。”
王百户严肃的点了点头:“放心交给我吧!我为他们养老送终。”
“好,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去黎国问道宗找我。”
“好。”
离开时,他把能给的全部给了王百户,特别是那座宅子。
本想着林峰,天俊能跟自己走,没想到他们也成家立业了。
只能将目光放在白虎关,答应过霍兴山,收他儿子为徒,这不能失约,顺便将这小家伙带走。
找来找去,发现没招几个人,这让李化田很郁闷。
“不行咱们先去趟墨羽山庄,再去白虎关?”
众人也不反对,他们也没有反对的权利:“好的。”
众人又是快马加鞭朝墨羽山庄前行,据说没几个人成家,这让李化田长松一口气。
来到山脚下,他又想起了那个烦人不丫头,生怕遇到她。
但让他失望了,曾经的话唠小丫头,早变得了愁眉苦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