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圣女萧凌霜邀请柳如茵同坐。
皇甫战和天玄宗的师兄弟坐在了一起,对萧凌霜说道:“我们同门难得相聚,就不要分开坐了,你也一起坐下吧。”
萧凌霜淡淡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同门相聚。”然后就自己过去坐下。
展星辰小声说道:“四师兄,你们西楚的圣女有些高冷,话不多,南冥的圣女天天盯着五师兄上进。”
皇甫战说:“她就是清冷的性子。”
“你们平时交流多吗?”
皇甫战摇头:“她住在宫里的佛堂为国祈福,我们几乎不见面,今天也是因为你们来,父皇才让她出来。”
“这样可不行,她将来是你的皇后,没有交流,以后怎么一起生活。”
皇甫战岔开话题,问起天玄宗的事。
宫宴上有歌舞表演,一段舞蹈结束后,皇甫极起身。
“父皇,天玄宗弟子光临西楚,儿臣想献上一曲迎接贵客。”
西楚皇帝大手一挥:“准。”
皇甫极拿起笛子,灵动的笛音传出,笛声悠扬,旋律婉转,像是通过音律在讲述着一个故事。
展星辰听得入神,一曲结束后,收回目光,见萧凌霜注视着皇甫极,一脸陶醉地聆听。
推了皇甫战一下,展星辰小声说道:“四师兄,圣女喜欢音律,我记得你的琴艺非常好,抽空你就弹琴给她听,这样你们就有话题聊。”
皇甫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她喜欢安静。”
展星辰着急道:“四师兄,你这样可不行,你是男生,要主动。”
虞承越拉了展星辰一下:“看把你给急的,四师弟是太子,用不着主动去讨好女人,以后多的是主动讨好他的女人。”
这时,皇后开口:“皇上,听闻东盛风调雨顺,是因为东盛的太子娶了天选之女。
萧姑娘入宫一年有余,日日为西楚祈福,皇上也该早日册封她为太子妃,抬高她的身份。”
众人皆看向两位当事人。
皇甫战神情自然。
萧凌霜面上有些紧张。
皇甫极起身:“父皇,母后,圣女为西楚祈福,得百姓敬重,身份超然,无需太子妃的身份加持。
且圣女还未及笄,太子也未及冠,过早册封不妥。
南冥与北离的圣女都没有册封为太子妃,西楚也不该破这个例。”
萧凌霜起身走到殿前跪下:“承蒙皇后娘娘厚爱,即便没有太子妃的身份,臣女也会诚心向上天祈福,保佑我西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皇后的好意被拂,心情不悦,皇甫战起身打圆场:“母后,师兄师弟这次前来,送了儿臣好些礼物,其中有一样,母后一定很喜欢。”
皇后好奇道:“是什么?”
身为皇后,掌管后宫,什么宝物没见过,皇甫战的礼物果然转移了皇后的注意力。
皇甫战从宫人手中一个锦盒,送到皇后的手中。
皇后接过锦盒,感到了一阵凉意,打开锦盒,看到里面是两颗鹌鹑蛋大小的珠子,惊讶道:“玄冰珠!天玄宗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展星辰看向师兄师姐:“你们送给四师兄的吗?”
三人都摇头。
当初,展星辰潜下玄冰寒潭,得到了许多的玄冰珠,给师兄师姐每人都送了。
不是他们几人送出去的,那就是四师兄把以前自己送给他的玄冰珠送给了皇后。
提前把玄冰珠带上,看来四师兄对今天发生的情况是早有准备。
看四师兄和萧凌霜的表现,两人都不想早早册立太子妃。
展星辰就不明白了,一个是圣女,一个是太子,将来早晚都要大婚,名分早定晚定也没有什么区别,顺着皇后的意思就是了,何必反对。
……
宫宴结束,皇甫战送几人去住处,展星辰问他:“你和圣女是不是都不喜欢彼此?”
“此话怎讲?”
“五师兄与南冥圣女,虽然还没有名份,但是他们对彼此关心和照顾,你俩给我的感觉,好像谁也不想挨着谁。”
“大概是接触不多的缘故。”
几人聊了一会儿,皇甫战让他们早点休息,明日带他们去参观西楚的美景。
虞承越精力旺盛,说要睡前练功,皇甫战让宫人带他去练武场。
……
“小师弟,你睡了吗?”
展星辰正准备睡下,就听见虞承越的声音。
“还没有,三师兄,什么事?”
虞承越快步走进来,一脸着急地说道:“小师弟,我看到了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你都来找我了,还不说,是要吊我胃口吗?”
“不是吊你的胃口,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四师弟。”
“这里是西楚皇宫,有事当然要告诉四师兄。”
虞承越为难道:“可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展星辰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到底什么事,先告诉我。”
虞承越附在展星辰的耳边小声说道。
展星辰满脸惊讶:“我说呢,人家小两口的事,他跟着掺和什么劲,原来是想撬四师兄的墙角。咱们不能坐视不管,让四师兄头上戴绿,走,找四师兄!”
穿好衣服,展星辰就跟着虞承越一起去找皇甫战。
……
皇甫战听到两人的来意,一点都不气愤,还让两人不要着急。
展星辰说道:“就算你不喜欢萧凌霜,她作为圣女,将来是要做你皇后的人,你的兄长怎么可以与她私会!”
皇甫战说道:“他们认识在我之前,若不是萧凌霜成了圣女,大皇兄应该会向父皇请旨赐婚。”
“可她已经成了圣女,将来要嫁给你,不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会成为皇室丑闻。”
“没有人规定,我必须得娶圣女。”
“圣女不是天选之女吗?是未来的皇后,你若不娶她,她嫁给了你皇兄,你皇兄就成了西楚的皇帝。”
皇甫战自信道:“能登上皇位,靠的是实力,不是女人。”
虞承越附和:“说得对,你可是我们天玄宗弟子,谁敢抢你的位置,先问过我们!”
展星辰说:“既然你不在乎,应该把这件事向你父皇说明清楚,免得被乱点鸳鸯谱。”
皇甫战笑道:“他们自己都不着急,我跟着瞎操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