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呢,偷了我的种!还敢在我面前晃悠?”蓝景墨一脸气愤,突然问道:“念姐,您说她在见到我,心里是不是在笑我蠢?”
上官念微微挑眉:“不稀奇。”
“靠!老子要跟这女人死过!”
“再大声嚷嚷,就下车。”厉卿尘瞥了一眼上官念揉耳朵的动作,立马警告蓝景墨安静点。
蓝景墨敢怒不敢言,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背过一旁,拿起手机,查找可疑人物。
一岁多的男孩……
好像没几个。
难道是阿枫的儿子?
他们总说那小孩鼻子长得像他……
想到此处,蓝景墨有些无法接受地摇了摇头,嘴里小声嘀咕:“不能够吧?阿枫两公婆出双入对的,他老婆怎么会……难不成他那方面有问题……我生日那晚……他们好像也在……”
坐在前面的上官念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想什么呢,就没有那种未婚妈妈,或者先上车后补票的?”
蓝景墨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再想想哈。”
这时,厉卿尘插了一嘴:“喻家小子去年办的婚礼,听老爷子说,当时喻叔叔两夫妻的脸色不太好看。”
喻家在京圈也算小有名气。
跟厉家沾上那么一点远房亲戚关系。
喻家有两兄弟,结婚的是小儿子喻然。
喻然跟厉卿尘他们偶尔都有来往,所以平时要是人多的聚会,他都会去,有时还会带上几位朋友。
“尘哥,你说喻然?”
“不然呢?”
蓝景墨拍了拍自个儿的后脑勺,帅气的脸露出难以形容的神情:“喻然那媳妇好像才二十吧,我以前也没见过她啊,怎么可能会爬上我床,转头就跟喻然结婚呢?”
厉卿尘:“你打电话问问。”
蓝景墨:“问喻然?不是大哥……这么直接好吗?就算是真的,他能承认吗?”
“问韩泽。”
上官念转头,扫了一眼厉卿尘的神情,刚刚的语气可是有一丢丢厌蠢的痕迹。
蓝景墨一听,后知后觉,自我解释道:“对!韩泽跟他们玩得比较多,肯定知道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
“嘛呢……”
听那懒惰的声音,就知道还躺床上,并且是刚被吵醒的。
蓝景墨将厉卿尘搬了出来,省得被对方逼逼。
“是尘哥有话问你。”
“尘哥?”韩泽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看了下来电显示,再看看周围的环境,一脚踹醒睡在一旁的顾燕周,整个人瞬间醒神:“蓝景墨,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了甩掉我们,竟然装醉!”
“踢我干嘛呢!”
顾燕周顶着鸡窝头,一脸懵逼。
昨晚他们喝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的……
蓝景墨笑道:“那是我身体好,醒的快好吗。”
“滚犊子!”
“小伙子一大早别这么大火气,容易身体不好。”
“……”
韩泽在生闷气,没有哼声。
蓝景墨继续说:“对了阿泽,你跟喻然熟不熟?”
“熟什么?喻然是谁?我不认识。”
“就……喻家那小子啊。”
“不知道你在说谁。”韩泽一边穿衣服,一边睁着眼说瞎话。
蓝景墨是放着扩音,三人一听韩泽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就知道是认识,故意不承认。
“你不是好奇我有什么瞒着你吗?”
“嗯哼。”
“你要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待会就全部告诉你。”
韩泽贱贱道:“这事咱兄弟得当面说。”
蓝景墨顿感头又大了,支支吾吾:“我去k市的路上……”
“尘哥是不是也在?”
韩泽一语击中,蓝景墨讪笑出声,前者立马酸溜溜道:“我跟顾燕周是外人。”
蓝景墨笑脸一僵,刚想解释,就听到厉卿尘问上官念。
“念念,可以把位置发他们吗?”
上官念无所谓道:“你喜欢。”
反正不影响她办事。
蓝景墨一听,不等厉卿尘说话,就麻溜地发了位置过去:“行,别逼逼了,你们快来吧。”
韩泽冷哼一声,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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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星河大酒店。
上官念三人到时,迎亲的车队刚好在酒店门口下车。
伴娘拉开车门,撑开红伞,打开伞的一瞬间,一只鬼魂出现在伞下,几乎跟新娘子形影相随地走进酒店。
上官念收回视线,在背包里掏出一只双囍大红包,塞进现金,金额是随意的,她在红包上落下戚甜的姓名。
顺便叮嘱车上两位招人稀罕的男人别跟着。
“你们就在车里等,我去去就回。”
厉卿尘:“好。”
蓝景墨及时闭上有意见的嘴,待上官念下车走远后,嘴巴才动。
“尘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的?”
“不想找儿子就直说。”
“……”
可恶!
完全被拿捏住小辫子……
婚礼入口登记处。
左边是男方来宾登记处,右边是女方。
上官念径直地往男方走,将准备好的红包递了出来。
在登记的人看到红包上名字时,神色骤然一变,拿着红包的力度明显加重……
那人抬头,望向上官念的目光有些茫然,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请问你是?”
她是新郎的亲姐姐——熊洁。
也认识戚甜……
但眼前这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她在戚甜周围没有见过。
上官念嘴角微动,露出浅笑:“我是戚甜朋友。”
熊洁看了眼红包,眼眶渐红:“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代替她来的。”
熊洁咬了咬嘴唇,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上官念礼貌问道:“方便让我见见新娘吗?”
“这……”熊洁有些为难。
“就算圆了戚甜的一个梦,可以吗?”
“行,行吧。”熊洁不放心,站了起来:“我带你过去吧。”
一是担心对方乱说话。
二是想问问戚甜的事。
上官念点头:“有劳了。”
路上。
熊洁忍不住多看了上官念几眼:“你跟戚甜是同事吗?以前没见她提起过你。”
上官念:“不是同事,是后来的朋友。”
“那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当年那件事……其实,我相信她是清白的,只,只是我弟他,他心里过不去那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