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城门内突然冲出来一队官兵,将官道上的百姓都给驱散了开来。
不一会的功夫,那总督的仪仗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出来。
奇怪的是那队伍并不离去,而是停在了城门外面,就好像有什么重大的活动似的。
果不其然,那总督出现在了城楼之上,望着城里城外的众人,大声宣读道:“金陵前任知府镇为民,勾结叛贼,图谋不轨在前,栽赃陷害,草菅人命在后。
现本督抚已将其拿下,押解京师,等待圣裁。
那令狐一家世代忠良,造福乡里,本督已为他平反;那一干叛贼,尽已伏诛,现将其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语罢,那城墙上的士兵,就将好几个人头滚落了下来,悬挂在了那城墙之上。
望着那悬在半空之中的头颅,众人皆是一惊,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起来。
无忧和阿三望着那血淋淋的头颅,更是诧异不已,随即泪水就噙满了眼眶。
那铁若钢更是猛吐一口鲜血,栽倒在地,嚎啕大哭了起来,惹得道路两旁的众人都望了过来。
阿三见状,急忙将铁若钢扶进了车厢,催促无忧赶紧上车,马鞭一扬,朝着城隍庙疾驰而去。
待到马车停下,那铁若钢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望着无忧和阿三,郑重道:“二位公子,恕我不能继续陪着二位了,我有一些私事要去了结。”
说罢,也不等二人答话,就大踏步的准备走了。
阿三见状,急忙上前拦住道:“你不愿牵连我们,我们都知道,可是事到如今,即使我们想置身事外,只怕也不能如我们所愿,那城墙上高悬的头颅,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又会是冲着谁呐。”
语罢,那铁若钢颓然的坐在地上,自责道:“早知道,我们当初就应该将那周强尊杀了,即便不杀他,也不应该放他走的,没想到当初一念之仁,居然给柴老大他们带来了杀身之祸,真是不应该呐,不应该呐。”
说罢,连连的朝着自己扇了几个嘴巴。
事出突然,无忧和阿三来不及阻止,那铁若钢的脸上已多了几道血痕,嘴角也不断的渗出鲜血。
无忧急忙将铁若钢拉住,宽慰道:“事已至此,你再自责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查出来这到底是谁干的,我们也好替他们报仇雪恨。”
铁若钢不假思索道:“除了那张枫眠,还能有谁?”
阿三顿了顿之后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他干的?”
铁若钢接着道:“今日城墙之上,除了柴老大他们的头颅外,那周强尊的首级也在里面,这不是张枫眠干的,还能有谁?”
阿三听罢,望了望无忧随即道:“仅凭那周强尊的头颅,只怕还不能断定就是那张枫眠下的毒手,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无忧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呀,只怕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周强尊自知已对张枫眠无用,断然不会贸然出现的,现下他的首级和柴老大他们一起出现,这当中应该另有一番曲折才是。”
铁若钢听罢二人的分析,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顿了顿道:“只是这事除了张枫眠外,又有谁会去做呢?”
二人听罢,俱都不语。
显然事情的发展早已出乎他们意料之外,此刻他们根本毫无头绪,更不要说是指出那所谓的真凶了,这件事现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这样,随着命运的安排,无忧又不得不留在此地了。
三人商量一番之后,随即决定,阿三依旧留在这金陵城内,打探消息。
无忧和铁若钢二人则立即出发,直奔那隐逸村而去,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虽然三人都不抱太大希望,可是这是他们现在唯一一条线索了,说什么也要去找上一找的。
二人将马车又停回了客栈,换上两匹骏马,准备了些干粮之后,马鞭一扬,疾驰而去,留下那一脸错愕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