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崔谷偷情
作者:油香飘飘   骑士:为皇鞍前马后最新章节     
    有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犯人,经过动承制的训练和指导,已经较为熟悉地耕田了。换句话说,动承制是个优秀的教练。高位时练将士,低位时练犯人,他自有一套操练的法子。
    动承制可以感受到七王爷对自己的关注,不过他有自知之明,并不认为对方会对自己有啥好印象,怕是七王爷对他不放心,要盯紧点。
    动承制这就想错了。
    仲封鹰是个寡情少德的男人,对动承制染指男子、欺骗女子为其生娃的行为,他的反应不大,只是反对其恋童及乱伦。至于卖国,他和六王爷仲封璋与梁国勾搭之事,咳咳,仲封鹰本人不也和承凤国的王太女结盟吗?
    乱世啊,自私自利才是常态。是以,仲封鹰还真是对动承制有点好印象的。能屈能伸、操练如神、战功赫赫,若能改掉恋童和乱伦的变态喜好,就真的可以委以重任。
    钱昊侽、动承制,都是仲封鹰考虑范围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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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子内,钱昊侽受宠若惊,没想到七王爷竟然请他吃饭。
    仲封鹰见对方感恩戴德,更加满意了。失意之人,只要略施恩威,就可笼络其心。
    饭毕,仲封鹰到厢房看手下呈交的各类情报,留下钱昊侽和崔谷在饭桌。
    其他男子仲封鹰或许不会这么放心,主要对方是个男铜,他也不怕对方和崔谷有什么。
    百密终有一疏。
    仲封鹰将有关伯仲国、梁国、驰高国、兵尚国、女主君乐赢等的情报逐一过目,并对手下作了详尽安排。所有事情忙完,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他想起被扔下的钱昊侽,正欲回到厅堂,继续议事,顺风耳就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内容。
    放出透视技能,钱昊侽和崔谷已不在厅堂,而是到了另一个厢房。
    厢房内,钱昊侽一丝不挂,崔谷衣衫不整,哭哭啼啼地控诉钱昊侽非礼她。钱昊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表示自己莫名晕了过去,从未对恩人崔大夫有任何非分之想。
    心上人被玷污,仲封鹰雷霆震怒,就要冲去另一厢房把钱昊侽杀了。
    崔谷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止住了仲封鹰的脚步。他坐回原位,耐心看眼前的大戏。
    大戏的剧情很老套:钱昊侽和恩人聊得兴起,饮了不少酒。酒劲上来,钱昊侽醉了过去。崔谷将钱昊侽扶到厢房,不料醉醺醺的钱昊侽趁醉强占崔谷。崔谷推脱不得,屈辱顺从,钱昊侽终酿大祸。害怕七王爷记恨,钱昊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崔谷勉为其难,答应隐瞒,只提出要钱昊侽以后都听她的。钱昊侽立马应允,两人穿戴整齐,出了厢房,当作无事发生。
    666。
    真是好一场大戏,如果戏中女主不是自己的心上人,仲封鹰真是看得津津有味。可惜,就因戏中女主是心上人,现在仲封鹰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回到厅堂,崔谷若无其事,亲密地上前挽起仲封鹰的手臂。钱昊侽的心态就没那么好,脸色苍白,匆匆告辞。
    夜里,仲封鹰的攻势直逼得崔谷求饶。望着心上人的睡颜,老司机仲封鹰可以确定,方才钱昊侽和崔谷应是没有行房。
    那么,崔谷设局陷害钱昊侽,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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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右相对常夏很关心,每次下朝,都会有意无意提醒仲封鹰对其多加关心。常家的势力逐渐壮大,仲封鹰也不敢直接拂了常右相的意,便只能下朝就回到七王府,装一装深情的丈夫。
    温春沭母子被强势赶出王府,府里的常夏和萧近凤安分了好多。仲封鹰人在七王府,心已经飞到他和崔谷的宅子。
    仲封鹰认为自己是个奇怪的人,在宅子偷窥七王府的女人,在七王府偷窥宅子的女人。比如此时,他透视进宅子,想看看崔谷在干什么。
    晴天霹雳。
    要说钱昊侽那次,没有真发生关系他也就忍了。这一次,他竟然看到,他心心念念、给了多次机会的女子,竟然和一个能当她爹的男人搞在一起。
    是真的——在了一起,不是钱昊侽那种设局的在一起。
    仲封鹰捂着心脏,看完全程。明明很多细节证明崔谷也不享受,可她为何要作践自己,去和一个老男人(三十至五十岁的区间)偷情?
    “老男人”穿好衣服,仲封鹰痛苦地记忆他的样子。对方的脸很陌生,仲封鹰此前没有见过。
    在七王府失魂落魄地行走,碰到同样心不在焉的崔宙图。两个男子对视一眼,进退有礼的崔宙图罕见地不和仲封鹰打招呼。
    仲封鹰也不怪他,毕竟他阻止对方去照顾自己的师姐。
    战争时代,七王爷赶走孤儿寡母,甚至不准自己跟去帮忙,毫不念情、心如铁石,让崔宙图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崔宙图径直路过对方,目不斜视。下一刻,他的袖子被拉住了。
    “府里没什么男子,崔医师可否与我闲聊一二?”
    “七王爷,你无故赶走我师姐,还不许我陪她离开,恕我直言,你不是我想结交的男儿。”
    “无故?怎会无故?”
    “那七王爷说说,何故?”
    “你师姐的孩子,不是我的。不仅如此,她还带其他男人进王府偷情。嗯,多次偷情。你评评理,我再好的性格,也不能被她如此欺负吧?”
    崔宙图瞳孔地震,联想起很多奇怪的细节,心里已经接受仲封鹰的说辞。
    “既然事出有因,那就请七王爷带路吧。”
    七王府,某个阁楼。
    仲封鹰和崔宙图对饮,崔宙图动作缓慢,往往是他刚饮一杯,仲封鹰已经饮了几杯。
    “七王爷是借酒消愁么?”
    “你说是,那就是。”
    “七王爷缘何忧愁?”
    “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女子都要背叛我。”
    崔宙图没有搭话,对他人的感情事不欲多议。
    仲封鹰独自饮了几壶酒,醉倒在地上。望向窗外一线一线的雨,他双目没有对焦,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窗外是雨水,心里是泪水,说不清雨更大,还是泪更急。他抚摸心脏,感受里面的汪洋大海,那是他汹涌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