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要回前男友的东西
作者:萧萧落叶   穿书之这虐文女主我不当了最新章节     
    尤嘉宁解释,在大学时,顾新岸还不像现在这样,他当时体重达到了二百五十斤,学业不顺,还被人诈骗了身上所有的钱,当时的他,身无分文,又因为前段时间课程的挂科而暴饮暴食,对减肥提不起任何动力来,也因为性格太孤僻而没有朋友,觉得整个人生都没有了希望。
    那个夜晚,他形单影只地坐在操场上,看着脸上洋溢着笑容,和他大相径庭的大学生,心里满是羡慕。
    为什么别人都这么开心,只有自己不顺呢?
    他甚至有了想自我解决的念头。
    正当他沉浸在悲伤中时,一个女孩子从他面前走过,递给了他一支棒棒糖,声音很甜,很温柔。
    “虽然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不开心,吃颗糖,应该能让你高兴。”
    不知道是不是天太黑了,她看不到他骇人的体重,所以没有任何负担地把糖递给他。
    他怔愣地盯着那颗棒棒糖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收下了。
    那个夜晚的痛苦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但那个洋溢着快乐和鼓励的笑容,还有那颗棒棒糖,却一直在他的脑海里。
    尤嘉宁苦笑:“他甚至把那颗糖保存到了现在,也一直把你记到了现在。”
    唐果只觉得荒唐,“可是你和他在一起六年,陪他减肥的人是你,陪他一起努力学习的人也是你,你们一起走过了这么久的日子,有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这不比一颗棒棒糖和一句话来得更有意义吗?”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尤嘉宁眼里逐渐有了泪花,“我和他六年……我陪着他经历了一切,为什么他还要惦记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明明已经结婚了。”
    唐果沉默着没说话,她也想知道为什么顾新岸要执着于她。
    一颗糖,一句话就让他喜欢上别人了吗?一见钟情也太容易了吧?
    她语气沉沉的,“嘉宁,我不得不承认,也必须告诉你真相,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尤嘉宁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什么意思?”
    唐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搬出那个理由:“我以前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就失忆了,你说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
    尤嘉宁的瞳孔瑟缩了一下,“那你……怎么不直接告诉他?”
    唐果扶额,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怎么告诉他?
    “他从来没跟我提过,但以后我也不会跟他提,我已经彻底拒绝他了,现在我和他就是普通的上下级,还有同事的关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我心里只有我老公一个人。”
    震惊过后,尤嘉宁脸上带着复杂的情绪。
    许久,她的脸上出现了释然,声音有些苦涩,艰难道:“算了,你记不记得,他执不执着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他早就分手,早就没有关系了,我想开了。”
    跟着他一起调过来,是她执迷不悟,现在,她也该清醒了,更要认清现实,她和顾新岸,没有任何回旋的机会了。
    回去后,唐果坐在工位上继续工作,仿佛没有被影响。
    而尤嘉宁则是去了顾新岸的办公室,待了好一会儿,唐果还隐约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争吵声。
    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但事实是,她的感觉没有错。
    他们就是在吵架。
    尤嘉宁把辞职信上交了之后,就去找顾新岸了,她要把自己送给顾新岸的东西要回来。
    顾新岸脖子上的那条围巾,还有他戴的那款手表,都是尤嘉宁送的,其他的她都不要,但围巾和手表上有两个人的名字,很特殊。
    尤嘉宁不希望以后顾新岸再谈恋爱的时候,这个围巾和手表日后给她带来麻烦。
    于是,她直接伸手向顾新岸要了。
    听到她要,顾新岸的眼眸闪了闪,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送人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来的道理?”
    “那是我送给我男朋友的,不是你。”尤嘉宁板着脸说,“请你立刻还给我。”
    顾新岸的食指敲着桌面,沉吟了片刻后,说:“我已经戴习惯了,这样吧,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买下来。”
    听到他这样说,尤嘉宁心头一股无名火在燃烧,钱?他脑子里就只剩下钱了吧?
    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用命令的口吻道:“我不要你的钱,请你立刻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这可是你自己送给我的。”顾新岸气定神闲,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哪有拿回去的道理,你以为我是你的保险箱,给你保管东西的?想放就放,想拿就拿?”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尤嘉宁烦躁不已,“到底要怎么样才给我?”
    “把辞职信要回来。”顾新岸耸着肩说,“只要你做到了,我就还给你。”
    尤嘉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扯出一抹嘲讽,“顾新岸,你有意思吗?”
    “别以为我是对你念念不忘,不过是同事一场,我也不希望你这么轻易就丢了难得的工作机会。”
    “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尤嘉宁冷冷道,“工作机会再难得,那也是我自己争取的,又不是你给我弄的,你是我的谁啊?有什么资格说为我好这样的话?”
    此时的尤嘉宁,像一只浑身竖起刺的刺猬,让顾新岸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怎么了?”顾新岸疑惑地问,“受什么刺激了?”
    “关你什么事!”尤嘉宁忍无可忍,对他吼了一句。
    吼完之后,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表达着她情绪的激动。
    顾新岸站了起来,作势要伸出手背去碰尤嘉宁的额头,被尤嘉宁冷冷地拍开,“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顾新岸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语气淡淡:“我要是不还呢?”
    尤嘉宁咬着牙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笑出了声。
    “顾新岸,你这个人真是有病!”她冷笑着说,“不,你不是有病,你是贱!”
    顾新岸皱眉,就听她继续说:“你以为你人家和你一样,惦记着你那颗棒棒糖吗?人家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你,整天拿着根棒棒糖思春,像个傻子一样。”